今天是久违的10点点钟更新……好吧,也不是很准,迟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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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生是那种擅长靠“敏捷”来杀敌的人。
他在起事的暴徒之中奔走、翻腾,在敌阵中长驱直入。
那仿佛拈灯草般轻松地挥舞着太刀,让敌人的身躯纷纷破碎的英姿,和生天目他们相比也毫不逊色,蒲生所到之处,敌群纷纷退散如波开浪裂。
“会津众”不像“仙台众”那样大呼小叫着。
“仙台众”的将兵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向身前的每一个敌人杀去,唯恐落于人后。
他们那咆哮声、叱咤声即使隔着数条街道,也能清楚地听到。
而“会津众”则不是这样。
他们很沉默。
每个人都紧闭着嘴巴,闭口不言。
只默默地排成紧密的队形,默默提着各自手中的武器,默默地紧随在蒲生身后,默默地斩杀着身前的每一个敌人。
一个是人人彰显武勇,另一个则是排成紧密队形来杀敌——两支部队的氛围和打法截然不同,但杀敌效率却不相上下。
……
……
“向前!向前!”生天目放出咆哮,“一个也不要放过!会津人就在不远处!不要让会津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生天目的话音落下,一道道呼号响起,响应着他的这句话。
对于仙台人来说,没有什么话比“会津人就在旁边”还要更能鼓舞人心了。
仙台武士一直看会津武士不顺眼。
究其原因,便是因为有太多的人都觉得——会津藩是东北地区第一军事强藩。
这让仙台武士很不爽。
他们觉得——论武勇,他们绝不会输给会津武士。
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来向世人们证明这一点,自江户幕府开幕以来,除了幕府草创初期,发动了以灭亡丰臣家族为目标的“大坂战役”之外,这二百年间就再没有大规模的战争爆发。
仙台武士们想和会津武士同台竞技都找不到机会。
所以仙台武士都格外珍惜此次与幕府组成联军、讨伐阿伊努人的机会。
要在此次的战役中,取得远比会津人要更加令人瞩目的战绩——这是许多仙台武士在此次的战争中,给自己设立的小目标。
在听到生天目的这句“会津人就在不远处”后,每名仙台武士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更加奋勇地杀敌。
生天目本人更是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斗志昂扬。
虽然性格简单,但他也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
在得知松平定信要求他们“仙台众”前去平定这帮突然起事的暴徒时,生天目便敏锐察觉到——这大概率是松平定信给他们出的考卷。
随后,得知“会津众”也要跟着他们一起出阵,但却是负责不同的区域后,生天目确定了他的判断是无误的——松平定信就是为了考验他们“仙台众”与“会津众”。
生天目此前就听过有关的风声了——对会津和仙台都并不熟悉的松平定信,对会津和仙台的具体实力非常好奇。
老中大人大概是想借着此次对暴徒的镇压,来考验一下他们仙台与会津的实力吧!
每当这个念头在生天目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他便感觉无穷无尽的力量从体内涌出。
不想落后会津哪怕半步!要向老中大人见识他们仙台的力量!
这个念头,让生天目是以全力以赴的姿态投入到战斗之中。
生天目之所以能成为“仙州七本枪”之首,并不只是因为他的武艺超群而已。
他能在军中拥有这么高的地位,和他那强大的“定力”也脱不了干系。
即使是置身于纷乱的战场上,即使是奋战到浑身浴血,生天目都能于每时每刻保持冷静,用冷静的目光观察着战场。
自突入战场后,生天目便发现——有个家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频频做出向其余人下令的动作。
距离隔得有些远,生天目听不太清楚他在喊些什么。
但他的那些动作,生天目却是尽收眼底的。
这家伙的地位一定不低——生天目在心中这般笃信着。
事实上,生天目的判断并没有出错。
他认为地位并不低的那人,正是这一切事件的所作俑者——玛卡闹。
自刚才开始,生天目便有意识地朝玛卡闹所在的方向移动。
一路上,无人能敌。
这帮突然起事的暴徒,已经开始呈现溃败的态势。
敢于血战到底的人越来越少。
越来越多的人扔下手中的武器、扔下刚才从各处搜刮来的黄白之物,仓皇逃跑着。
在将箭矢、枪尖对准刚才的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时,他们如狼似虎。
在受到军队将兵们的雷霆打击后,他们哭嚎不知、抱头鼠窜。
“真可惜啊……!”生天目咬紧牙关,暗道可惜。
他现在有些懊恼——如果他手底下的士兵能更多一些的话,他就能分出部分人手去绕远路,堵死这帮暴徒的退路,让这帮暴徒无路可逃。
就在生天目暗自懊恼时,他突然瞅见了一面接一面出现的旗帜。
绣着三叶葵的军旗。
三叶葵——君临整个江户幕府的家族:德川家族的家纹。
绣着三叶葵的军旗出现——这代表着什么,已不言而喻了。
“幕府军……?”生天目呢喃着。
……
……
在“仙台众”所负责的战场也好,在“会津众”所负责的战场也罢,数不清的暴徒朝远离“仙台众”与“会津众”的方向仓皇逃命着。
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想着什么向和人报仇、建立独属于他们阿伊努人的国家这种宏图大愿了。
也不再想要什么金钱财物。
为了能逃得更快一些,那些刚才有参与抢劫的人,都已把刚刚所抢的所有物事都扔得满街都是。
他们现在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逃命。
他们此时只想逃命。
甲胄碰撞的铿锵声,渐渐被他们抛在脑后。
自以为离和人的军队越来越远的这些人,纷纷露出满是喜色的笑容。
只可惜——他们脸上的这些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他们突然听到他们的前方响起了甲胄碰撞的声音,以及整齐有力的脚步声。
一支支身穿全黑色铠甲的士兵,排着整齐的方阵,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出现在了他们退路的前方。
一面面绘有三叶葵纹的军旗,利于这些突然出现的士兵的队列之中,迎风猎猎作响。
是幕府军的士兵。
这些幕府军的士兵没有拿刀,也没有拿枪。
而是拿着火枪。
一名侍大将打扮的武士,高举着手中的印有三叶葵纹的军配团扇,高声喝道:
“举枪!”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火枪被举起的声音响起。
这些突然现身的士兵,都是幕府军中的铁炮手。
他们手中的火枪的火绳都已点燃,处于随时可以发射的状态。
日本一直轻视火器,所以目前的日本军队所用的火器,和200年前的战国时代所用的火器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火枪仍旧是火绳枪。
火炮也仍旧是那种青铜炮。
这200年来,日本的火器发展,可以说是完全停滞的。
不过——虽说和目前西方人所用的线膛枪做对比,火绳枪已经是老掉牙到能进博物馆的武器,但是火枪毕竟是火枪,其威力是人的肉体难以抵御的。
在第一排士兵都已将手中的火绳枪抬起,将枪口对准前方那些仓皇逃命的暴徒后,那名负责指挥的侍大将猛地一挥手中的军配团扇。
“射击!”
砰!砰!砰!砰!砰……
如爆豆一般的密集枪声响起。
这些铁炮手根本就不需要去在意他们的枪有没有打中敌人。
火绳枪的准头很差,但站成一排,一起射击的话,总能打到敌人的。
一排子弹呼啸着掠去,一名名暴徒惨叫着倒地。
“换列!”
负责指挥的侍大将再次大吼。
于刚才射出子弹的第一排士兵捧着他们的火绳枪迅速退到方阵的最后放,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往枪口填充新的弹丸、放入火药、点燃火绳。
而原先的第二排士兵,现在变成了第一排的士兵。
“举枪!”侍大将下令。
变为了第一排士兵的“原第二排”士兵举起手中的火绳枪。
“射击!”
砰!砰!砰!砰!砰……
又是一排子弹呼啸着朝逃命的暴徒掠去。
“换列!”
“原第二排”士兵退到了方阵的最后面。
第三排士兵现在变为了第一排……
方阵共有4排。
待第4排士兵放完枪后,重新回到最前排的最开始的第一排士兵已经填充好了新的弹丸,可以随时射击。
这种战术,便是著名的“三段击”。
“三段击”最早见于中国明朝年间。
明初大将沐英在平定云南时,在用火绳枪对付叛军的大象等野兽兵种时,有感于火绳枪的射击速度太过缓慢而改进出了“三段击”战术。
“三段击”顾名思义,就是让士兵站成三排来攻击敌人。
头顶射击时二列准备,三列装弹,头列射罢穿越二列空隙至最后列,二列上前发射,三列补上二列位置,如此递进发射循环往复,以保弹幕不竭。
以“三段击”战术为蓝本,还能衍生出“四段击”、“五段击”……
在日本的战国时代,那个就差一点统一全日本的大名——织田信长也用过类似的“三段击”战术。
织田信长与当时的强大诸侯——武田家展开战略决战时,就用“三段击”战术给了武田家一记迎头痛击。
织田信长首先调集了3000挺火绳枪,然后在射手的阵前安置防马栅。
接着安排士兵三个人一组,让其中射击精度最高的士兵充当射手,其余两个则负责枪弹和火绳的装配工作。
织田信长就靠着这战术,给了武田军团深刻地感受到啥叫“时代变了”。
目前,幕府军对这些暴徒所采用的,就是“四段击”战术——射手们排成四列,对这些四散奔逃的暴徒们铺展开毫不停歇的弹幕。
前有“会津众”、“仙台众”穷追猛打,后有幕府军的铁炮手对他们铺展弹幕。
这些原本想逃命的暴徒立即像无头苍蝇一般乱作一团。
……
……
时间倒转回不久前——
松前藩,松前城——
按常理来说,松前城内爆发暴动,应由松前藩的藩府出面平定。
但松平定信却自个接过了平乱的总指挥权,向松前藩藩府表示——你们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交给我来安排即可。
从藩府那接过最高指挥权后,松平定信迅速传达出命令,要求“会津众”、“仙台众”前去迎击、平定城内的叛乱后,恭立在松平定信身旁的立花询问道:
“老中大人,只让留守在城内的会津、仙台两藩将士前去平乱,人数会不会太少了一些。”
立花话音刚落,老中便说道:
“我当然不会只让会津、仙台两藩的将士去平乱了。”
“得加一道保险。”
“立花,你亲自跑一趟,去找稻森。”
“让他立即派遣一队铁炮手,派遣多少人,由他自个决定,让铁炮手去堵住那些暴徒的后路。”
“那些暴徒一个也不可放过。”
“是!”
立花高喝一声,随后提起下身的袴的袴角,快步自松平定信的房间内退去。
在立花退去后,房间内仅剩松平定信一人。
松平定信背着双手,重新缓步走到窗边。
他这个位置根本就看不到暴动发生的地点,也听不到任何杀戮、打砸的声响,顺着窗户向外望去,外面一片祥和,一点也看不出这座城市目前正发生着暴动。
就这么站在窗边、直直地望着窗外景色的松平定信,脸上仍旧面无表情,让人看不透他现在的所思所想。
……
……
时间倒转回现在——
生天目虽然因距离、方位等缘故,看不到正大发神威的幕府军。
但根据那一面面高高举起、迎风飘扬的三叶葵纹军旗,以及那密集的火绳枪开枪声,生天目大致能想象出——那些正溃逃着的暴徒,现在应该正被打得屁滚尿流吧。
不过在看到三叶葵纹军旗出现后,生天目也有些许的不爽。
幕府军这么及时地出现,说明是早做了安排的。
在下达让他们“仙台众”与“会津众”出阵的命令时,说不定就同时下令要求幕府军的铁炮手出击、堵截暴徒们的后路。
生天目敢断定——这些被派来堵截暴徒们后路的幕府军铁炮手,除了是防止太多的暴徒逃走之外,肯定也是为了防止他们“仙台众”和“会津众”平乱失败。
这种自己和部下们被轻视的感觉,让生天目有些不爽。
但不爽归不爽,他也不敢把他的这些怨念告诉给别人知。
幕府是实际上的天下之主(天皇的朝廷是名义上的,没有哪个藩国会鸟天皇),生天目可不敢说出半句对幕府的埋怨。
生天目对幕府的指挥很不满——这种话若是传出去,对他日后的仕途,肯定会产生些许影响。
生天目摘下脸上的恶鬼面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后,将脑海中的这些杂念尽数摒弃。
在将面具重新戴回去时,他将像是正盯着什么财宝一般的目光,重新投到那名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注意着、一直盯着的目标上。
……
……
突然出现的幕府铁炮手,将暴徒们那本就已经濒临冰点的士气彻底崩溃了。
不少人都没有亲眼见过火绳枪,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一声接一声的响亮“砰”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这些声音很危险,每次响起,都一定会有人惨叫、哀嚎着倒地。
玛卡闹的脸色……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像死人一般。
他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太久。
聚拢了这么多的部下,也准备了足够数量的弓箭、木枪等武器,就为了这一天,向和人复仇,向他那建立独属于他们阿伊努人的国家的理想迈出第一步。
然而到头来,却连松前藩藩府的影子都没见着,他的部队就被打得崩溃了。
他的部下比想象中的要不靠谱许多——若是乖乖听取命令,不要去打家劫舍,行进速度就不会被拖累。
和人的军队的出现速度,也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
但现在不论想些什么都没用了。
他已经瞅见他视野范围内的所有部下都丧失了战斗的意志,慌不择路地逃命。
玛卡闹自个现在其实也已经丧失战斗的意志了。
现在的他也只想快点逃。
从对失败的震惊、懊恼中回过神来后,玛卡闹咬紧了牙关,随后跟随着周围的部下们一起去逃命。
玛卡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着:
——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
然而——他刚将身体掉了个转,准备去逃命,他便突然听到他的身后响起异响。
那是脚步声正靠近的声音。
玛卡闹仓皇转头向后望去——是生天目。
生天目提着他的皆绯,如一头下山的猛虎般,朝玛卡闹笔直奔来。
虽然身着重甲,但生天目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玛卡闹感觉只是眨了下眼睛而已,生天目就已经“瞬移”到了他的跟前。
呼——!
皆绯自上而下地朝玛卡闹砸去。
玛卡闹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木枪做格挡。
喀!
他的木枪仅坚持了一瞬,便被生天目的皆绯给砸断。
突破了木枪的防御的皆绯,重重砸在玛卡闹的左肩。
“啊啊啊啊啊啊——!”
玛卡闹发出惨叫,然后捂着已经有些变形的左肩倒在地上左右打滚。
生天目手下留情,只是打碎了他的左肩膀,没有要了他的命。
这些看上去就像高级指挥官的家伙,生擒他们,要远比杀了他们更有价值、能得到更多的战功——这是战场上的不二真理。
……
……
松前藩,松前城——
留守于松前城的松平定信,一直关注着这场对突然起事的暴徒的镇压作战。
负责随时向松平定信传达的传令人员,不断穿梭于与松平定信的房间相连的走廊。
不论传来什么消息,松平定信都保持着一副十分淡定的面无表情的模样。
“老中大人!”
又一名传令人员来到松平定信的房外。
“暴徒已经彻底崩溃,目前将兵们正在捕杀漏网之鱼,生天目生擒了一员暴徒中的指挥官!”
这名传令人员传来的是一条彻彻底底的大捷报。
跪坐在松平定信的立花面露喜色。
而松平定信仍旧保持着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样。
“知道了。”松平定信点点头,“退下吧。”
“是!”这名传来捷报的传令人员快步退下。
在传令人员退下后,松平定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看来……蒲生、生天目他们还是很有本事的呢。”
“只希望他们之后在真正的战争开始后,也能有今日的这种表现。”
在说到“真正的战争”这个词汇时,松平定信特地加重了语气。
“会津和仙台的高级将领们,都不是什么空有一张嘴巴的孬种。”一旁的立花接话道,“可以稍微安心了呢。”
“嗯。”松平定信轻轻地点了点头,“那些暴徒的暴动来得很及时呢。给了我一个测试蒲生、生天目等人的机会。”
“……只可惜……”立花在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后,轻声道,“这些暴徒……害城内死了不少的平民老百姓……”
听到立花的这句话,松平定信的表情仍旧没有半点变化。
“这些暴徒不仅给了我测试蒲生、生天目他们的机会。”
“也将绝好的……向红月要塞开战的理由,送到了我们面前。”
说到这,松平定信的眼中迸射出犀利的光芒。
“死了那么多的平民老百姓,是比较可惜。”
松平定信用满不在乎的口吻接着。
“但这些伤亡,就当作是让我们测试会津、仙台,以及拥有绝佳的开战理由的必要牺牲吧。”
……
……
在松前城那边正爆发着激烈的血斗时——
“阿町,把腰放松!把腿夹紧了!”
“我已经放松,已经夹紧了……呀!”
绪方:(╬▔皿▔)“我不是说了要把腰放松、把腿夹紧了吗?你看,你又滑下来了!”
阿町:???“我真的已经把腰放松,把腿夹紧了呀。”
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的阿町,努力让自己的身体重新在马背上坐正。
此地是离奇拿村稍远的野外某地,地面平坦,四周没有树木等障碍物。
此时绪方正在教阿町怎么骑马。
在切普克还没有离开村子、前去赫叶哲——也就是红月要塞时,绪方便对切普克提出:想要拿走2匹从白皮人那缴获上来的马匹,以及一些武器。
和绪方所预料的一样,切普克他们根本就不会拒绝他们这既合理又不难办的请求。
在那场激战中,不少马匹死了或逃了,成功缴获到的马匹共有16匹。
在挑马时,身为哥萨克人,对马匹的知识非常了解的斯库卢奇前来帮了忙。
他帮绪方他们挑了2匹最好、性子最温顺的马匹。
他给绪方挑了一匹红棕色的马。
然后为了照顾阿町那只有1米55的身高,斯库卢奇在给阿町挑马时,特地挑了一只稍微矮上一些、有着黑中带紫的毛发的马。
顺便一提——二人的马都是小母马。
这马匹之后应该要陪伴他们不短的时间,所以绪方和阿町给他们的马匹各取了一个名字。
绪方不是很擅长取名字。
因为绪方的那匹马有着红棕色的毛发,颜色像胡萝卜,所以绪方就随便给他的马取了个名字:“萝卜”。
而阿町也是根据毛发颜色来取名,并且她也不是很擅长取名。
她觉得她的那匹马的毛色颜色像葡萄,所以给她的马取名为“葡萄”。
在挑好了马匹后,绪方便开始教阿町如何骑马。
接着……让绪方深刻体会到“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的这句真理的一幕幕出现了。
阿町似乎格外欠缺骑马的天赋。
不论绪方说了多少遍“把腿夹紧,把腰放松”,甚至还亲自上手指点阿町,但阿町就是抓不住诀窍,要么从马背上滑下来,要么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
若不是绪方眼疾手快,每次阿町要摔下来时,他都会及时冲上去抱住她。
否则,从马背上摔那么多次,阿町肯定已经鼻青脸肿的了。
绪方怀疑是不是自己以前和阿町的所作所为,让阿町培养了非常不好的习惯。
以前阿町在他身上骑马时,绪方都会用双手扶住她。
现在没有人能在马背上扶住阿町了,感到非常不习惯的阿町,就迟迟抓不住诀窍。
“哎呀!”
阿町又从马背上滑了下来。
绪方:┗|`O′|┛嗷~~“我不是都说了要把腿夹紧了吗?”
阿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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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前些日子每日爆更太拼了吧,所以昨天身体不怎么舒服,感觉脑袋昏昏涨涨,一种休息不够的感觉,所以今天就少写一点,今天只有7000字——不过这种字数,也算是蛮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