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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在这里?我身体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下i药?”
“楚云勋你恶不恶心?用一个小女孩当诱饵骗我?你……”
谁知白子苓说完,楚云勋反应极大,“你胡说什么?”
“你是失忆了吗?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你早被人拉走卖了。”
被人冤枉,他很生气,语气中难掩怒火,说话也很难听。
白子苓张嘴就怼回去:“呸!卖也卖你!”
话落,一些被忽略的画面重新浮现到眼前。
她拉着那个小女孩去警局,中途小女孩说想去厕所。
她本来准备在外面等,可小女孩说害怕,白子苓只好跟着进去。
一个女人从她身后冒出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嗅到奇怪的味道,她连忙屏住呼吸。
女人没有发现,过了五六秒就松开了手,白子苓正盘算着要怎么逃走,隔间走出两个高壮的男人。
他打量着白子苓的脸,说:“长得不错,能得个好价格。”
瞬间白子苓就知道自己上当了,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是个诱饵。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如何逃跑,下一刻,男人说:“为保万无一失,给她吃个糖。”
糖?
直觉告诉白子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心中警铃大响,可面对两男一女,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被迫吃了那颗不知名的东西,两个男人带着小女孩出去开车,厕所里只剩下一个中年女人。
大概是知道她吃了糖,女人对她很松懈,背对着身跟人打电话。
她缓缓起身跑出厕所,身后的女人听到声音追了上来,恰逢这时,她看到了楚云勋……
为什么那么巧?
白子苓看向满脸恼火的楚云勋,问:“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他下意识回答:“柔柔爱吃清风路的糖炒栗子,我去买……”
楚云勋旁边确实有一袋包装完好的袋子。
话音刚落,楚云勋大脑一转,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白子苓你是在怀疑我?”
白子苓直接承认,“是。”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把楚云勋气得够呛,他起身就走,“好!算我倒霉,下次就算你死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他反手将房门摔上,砰的一声。
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白子苓才缓缓松了口气。
楚云勋有前科在,她实在不敢跟他独处一室,特别是……
白子苓费力扬起胳膊,简直几秒钟,无力砸到床单上。
没有一丝力气,这样的她,完全就是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她的手机还在口袋,那个女人本来是想拿走,但一看没电关机了,便没碰。
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在眼前,可她没有丝毫力气,根本碰不到。
身体越来越热,与此同时,体内好似千万只虫子在爬,浑身都泛痒。
好难受……
房门再次被人打开,离开的楚云勋又回来了。
楚云勋回来是要拿走糖炒栗子,这个房间用他身份证开的,采用他的指纹,不需要房卡,来去自如。
不过他进门,看到白子苓额头满是汗珠,脸颊通红,好似得了什么病,吓了一跳。
皱眉问:“白子苓你怎么了?”
白子苓咬牙,堵住快要溢出来的呻吟,“滚!”
“不识好人心!”楚云勋气得够呛,拎起栗子就要走。
刚走两步,他忽地想起什么,转身看向床上的白子苓。
他家境优越,之前没少跟着朋友去玩,稍微一想,有些幸灾乐祸道:“被人下i药了?”
白子苓看到他贱兮兮的脸,气得想锤他,可身体太过难受,只能咬紧牙,努力忍着。
楚云勋也不急着走了,他坐到床边,欣赏白子苓难受的神情。
“你也有今天?”
想起奶奶之前的叮嘱,楚云勋神色闪了闪,今天可是个好机会。
“需不需要帮忙?看在恋爱四年的份上,勉强能不嫌你脏。”
男人的气息传来,她体内所有药效全被激发,热得几乎要爆炸。
白子苓想让楚云勋滚,可身体不受控制地靠近他。
她睁眼,视线模糊,热侵蚀了她的大脑,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秦聿宸。
心底所有抗拒顿时散去,她缓缓起来抱住男人的腰。
看着她主动贴过来,楚云勋得意地笑了,“白子苓,你记住,这次是你求我的。”
下一刻,就听白子苓喃喃说:“秦聿宸,我好难受,帮帮我……”
只是她鼻头轻嗅,立即皱眉想要退开,“不,不是秦聿宸,不……”
楚云勋脸色瞬间沉如锅底,拳头握了又握,他咬牙忍了。
只要过了今晚,只要白子苓怀孕了,他就自由了,就能跟柔柔相守一生。
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可只有楚云勋自己知道,他心里的妒火几乎忍耐不住。
明明以前,白子苓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现在,她嘴里喊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砰——”房门被人踹开。
正脱白子苓衣服的楚云勋手指一颤,抬头就见一团黑影飞快到达眼前,紧接着,一个拳头砸到他脸上。
楚云勋被打蒙了,他捂着疼到发麻的脸颊,还没来得及反应,迎面又挨一拳。
“啊——你是…谁…”
对方拳头来得又快又狠,他根本没有反手之力。
“呜…难受…”
身后传来白子苓啜泣的声音,才勉强挽回秦聿宸一丝理智。
他瞥了眼浑身青青紫紫,如烂泥般倒在地上的楚云勋,嫌恶地移开目光,抬步走到床边。
今天白子苓穿了件红色的毛衣,搭配黑色毛呢裙,毛衣被楚云勋脱掉,里面黑色打底还被楚云勋掀到肚子的位置。
她皙白纤细的小腰暴露在空气中,细得过分,不盈一握。
雪白的脸蛋此时布满红霞,漂亮的好似熟透的水蜜桃,诱人采撷。
她乌黑的眼里含着泪花,水汪汪的,细长的眉头紧蹙,让人心疼,想抹去她眉间的难受。
这样娇媚动人的她,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站在这里都不会无动于衷。
可这般风景,却被楚云勋触碰……
眼底聚集冰冷骇人风暴,这一刻,他真想挖了楚云勋的眼睛!
不,还要剁掉他不自觉的爪子!
嗅到他的味道,白子苓像是闻到荤腥的猫儿,闻着味靠近。
“秦聿宸,我难受……”
幼猫般的声音,哭腔中夹杂着娇媚,让男人喉头发紧。
从她嘴里喊出自己的名字,男人脸色迅速缓和,他弯腰把白子苓衣服拉下来。
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