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算是真相大白了,门阀,谁也别说谁,所有贵姓家的底裤也被扒了个干净,让大家真真实实的明白了,这些家伙到底是一些什么玩意儿。
而更让人们细思极恐的是,求真求实的“新闻精神领袖”梅凤娟,她原本是的创始人之一,而她现在却成了的总编。
责任主编,则是冒文先,这份报纸又叫,与此前被封的……有些事情,是不能细想的。
但无可否认的是,中都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玄武道那边,这似乎意味着,老伯要出手跟那血侯正在硬刚了。
……
玄武道,苦水街。
正在吃晚饭的李道,将报纸放下,笑道:“他不是让我查询梅凤娟的下落吗?我找到了,不知他满不满意。”
洪胜男皱问道:“会不会太快了些?这般暴露出去……”
李道摆摆手:“不快,一点也不快,这个时候就应该撕破脸,再虚与委蛇下去,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李恶海更是会笑话。”
同样坐在一桌的洪有容问道:“要不要出力?”
李道摇头:“最好不要跟明堂扯上关系……唔,话说,你们两个同时过来,是为了什么?”
洪有容赧然,脸色微红,低了低头。
洪胜男擦了擦嘴,很是豪迈的道:“三姐与我说,想知道‘群战’是什么滋味,原本是叫二姐一起过来的,二姐死活不同意。”
“婉儿小白她们又在忙,找孟晚晴吧,她那性子,还是别了,所以我只能陪着三姐一起过来,浩然你懂了。”
三姐连忙辩驳:“不……不是这样的,五妹你瞎说什么……我只是……只是想跟浩然一起吃顿晚饭而已……朱大厨烧的菜烧得很好吃……”
五姐:“哼哼,左右不就是那么回事么,没个女儿家的气概!”
……
白虎道,血侯的府邸。
李恶海也在吃晚饭,看着那些报道后,微笑着道:“他急了,开始反击了,本侯很期待,期待与他正面较量一番。”
蛮不在乎的将报纸撂下。
“平江伯”李平川连忙道:“侯爷,下面的人都快急疯了,那些封臣宗门,找我过来讨说法,明明说好的,他们以胜利的姿态,来掩盖……”
“本侯需要在意他们的想法吗?”
李恶海放下筷子,依旧满面带笑,缓声道:“唔……确实需要在意的,毕竟,他们背后都是有主子的嘛,杀光他们也不现实,本侯又不是疯子。”
“再说了,昨天晚上才答应他们的事情,今天便被人扇了一耳光,确实有些难办呐,本侯也不想做个无信之人。”
“这样,你去告诉他们,中都这一局,还没完呢,‘新晚报’的事情,本侯会处理,最终的胜利,就快到了,让他们别急。”
“你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的话……堂兄,你还是回去乖乖造娃娃吧,本侯,不带你玩儿了。”
李平川心中凛然,额头上不自觉的渗出了汗水,躬身道:“诺,尊侯爷令。”
李恶海点头,挥了挥手,道:“嗯,下去吧……哦,对了,明天让那边报道一下八十多年前‘上都欢喜案’。”
李平川怔然,不解的问道:“侯爷,何为‘上都欢喜案’?”
刚刚拿起高脚杯的李恶海也愣了,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你身为伯爵,没看过本府的密录文献吗?”
“八十多年前,上都欢喜案,佛主命怜花金刚传法,这些,你不知道?”
李平川羞愧的低下了头:“卑下自不如侯爷博学,未曾记得这些。”
开玩乐呢,寻欢作乐不好吗?为什么要去看那些繁杂的老旧文献?给自己找不自在?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般的,唔……变态。
李恶海怔然,心头忍着一股怒气,但最终温和道:“那你就查一下……算了,这里是中都,不是本府,你想查也查不到。”
“来,上前来,本侯一边扇你耳光,一边告诉你,八十多年前,上都发生了什么……你若非我堂兄,本侯早就掐死你了!”
……
蔓延,治安司自然会严查,首先突击的对象,就是玄武道,然则,却没有找到半点痕迹。
大司官律问平十分恼怒,他可是在血侯面前立了“半个五等功”啊,若是这种事情都办不好,岂不是显得很无能?
以后还想不想飞黄腾达了?
可是让他去直接找“老伯”正面硬怼,他又不敢,每每回想起以往那人的手段,律问平便觉得头皮发麻。
自己的青竹会被吞并,还很羞耻的参加过名门正派欢迎学习的小姐宴会,真是丢人啊。
想我也是堂堂中都大司官,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直到血侯到来,律问平抓住机会,舔着脸过去投靠,把“老伯”李浩然卖了个干干净净,如此这般,才算得到血侯的赏识。
毕竟“侠宗主”李浩然再大,再厉害,也大不过门阀,斗不过血侯,二五仔以前又不是没当过。
而且不知当了多少回,没有半点心理压力,不然的话,这大司官的位子是怎么得来的。
此时的律问平明知道,那的幕后就是“老伯”,却无从下手。
治安司查不到半点根脚,连印场都查不到在哪里,唯一能找到的,也只是卖报人,可他们不光卖,还卖其他报纸。
一一查寻,根本寻不着脉络。
利用职务之便,给“老伯”使使绊子,他是敢的,但若真的大明大方的过去,他是怂的。
因此上很是恼火,在治安司正堂来回渡步。
堂下,两位副司也是沉默无语。
四大捕之一的沈沁说道:“司官,我与老伯手下的叶翔,也算……唔,也算有几分交情,将他约出来谈一谈,说不得能找到的脉络。”
同为大捕的陈明觉笑道:“沈捕,你跟他的‘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呐,月前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二人相约在鹭儿岛会所的一间宅子里,啧啧……你到底站哪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