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叹息道,因为种种原因,“王导”宣布不拍片了,“百晓生”也就是再不写评话了,这无疑是中土文华的损失啊,他很遗憾。
王淳临听完后,却也是颇为感慨,道:“这两人,皆是君子人呐,虽理念不同,但各有其风骨。”
随后便不去理会,继而问王思闲:“你所言此为何意?”
王思闲道:“百晓生之乱,中都之风波,王架已然明了,思闲的意思很简单,本府一家,确实对付不了那疯子。”
“可若是联合旁人呢?利用记者,利用报纸,利用舆论,将血侯的种种不义行劲散布出去,号召他府以及贵姓,团结在一起,将那血侯赶出中都!”
“我一家不是他的对手,难道各家联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难道整个中都的宗门贵姓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若将那些记者叫进来,接受他们的采访,王架以为如何?”
某一贵姓跳出来,道:“不妥,王架何等身份,如此做法,与那‘戏子’何异?”
另一贵姓道:“发表自己的言论,发出自己的声音,有何不可?让众人知道本府的立场,岂能与‘戏子’相提并论?”
又一贵姓道:“然则,王架此举,终究有**份呐……”
各位贵姓彼此辩驳,王思闲瞧着这些,心中暗暗鄙夷,他妈的都快没命了,还将自己所谓的“高贵身份”攥在手里。
而且,在王架还没来的时候,你们可没少在报纸上发表过言论,如今怎么倒矜持起来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在下有一主意,诸位且听听。”
王思闲说了一声,众贵姓看向他。
“王架因身份太高贵,不方便出面去接受那些下等人的采访,那便想个折中的办法,找一个‘代言人’如何?”
“此‘代言人’可向外界表达王架完完本本的意思,哦,中都人将报纸上的各种消息称之为‘新闻’,我们不妨把这推出来的这人,叫做‘新闻发言人’。诸位以为如何?”
“善!如此,当不损王架贵体。”
“有道理,可该推谁出去呢?毕竟,抛头露面的丢脸,有失贵家身份。”
“若随意抛出一人,份量轻了,不足以显视王府的态度,若是贵姓,却有伤脸面……”
众人如此议论之时,王思闲挺身而出,道:“为本府计,为王架计,在下愿为这寡廉鲜耻,抛头露面之人!”
他这话一出,震的众贵姓一时无语。
王淳临也颇为意外,原本已为,他会应该推出另一不太重要的副使来做这事,未曾想,思闲侄儿为了本王,竟是不顾脸面了!
牺牲也太大了吧……王淳临很是感动。
为了他的前途,刚想要驳回时,却见王思闲一脸严肃的上前,单膝跪地,双手叠加道:“为了本府,请王架成全!”
见他那坚毅的眼视,王淳临心都化了,双目微红,叹道:“思闲呐,你这孩子,让本王怎么疼你,你可知……”
“思闲知道!”王思闲铿锵有力道:“为了王架,思闲愿意做这‘新闻发言人’,请王架成全!”
王淳临长叹一声,道:“你不顾贵家身份,做出如此事情,足可见你与本王之忠心,本王……唉~准了你吧!”
说着话,站起身来,很是伤心的离开了。
王思闲已然“屈辱”的泪流满面,见得这般,义无反顾的起身,在众多贵姓或是讥笑,或是叹息的声音中,走了出去,迎接记者的采访。
心中却道:贵姓家的尊荣?狗屁!你们不曾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你们不曾知道,我为何会放下那份尊严。
你们也不知道,我曾经为了为了晋升七品,抱着某人的大腿不撒手,也不知道我在墟荒中为了求生是何等的艰难。
更不会知道,我于月镜湖某座岛上的经历,不知道我在战场上是何等的卑微,贵姓家的尊荣?
呵,狗屁,于我来说,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那家伙的策略很好,“新闻发言人”便很适合我!
王思闲“悲壮”的走出府邸……
……
是日,方面报道了有关“王导”不再拍片后,会所影院方面表示,又请了一位名叫陈翰文的贵姓公子,对接下来的影片进行拍摄。
并且还言明,陈公子是受了“王导”的真传,肯定会将影片拍好,“王导”虽然不在了,但是陈翰文公子却继承了他的衣钵。
拍的第一部影片,便是,答应广大影迷,一定会还原原着,就算有所修改,也必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中都民众们对此,有看好的,也有不看好的,毕竟“徒弟不如师父”嘛,或许那王导留了一手呢?
的内容与先前没有两样,倒是上面的评话着实吸引人,很是不错,普通民众感慨,百晓生事件,倒是激发了不少作者,故事也很有意思。
其后,便是一些名流们的社论,评评这看,说说那个,大家觉得很有意思的同时,也都习惯了。
就是有点疑惑,今日的为何不曾出来?那“陆小凤”的评话,正看在热闹处呢,难不成今日休刊吗?
出来了,是在这日的傍晚出来的。
来自玄武道的报童在呼喊:“号外,号外……门阀中人竟然干出种事情,不要脸啊,不要脸……”
人们见得这般,纷纷购买,只见的头条上,触目惊心的印出:
“惊!血侯乃畜生,不当礽子!阉割……”等等字样。
好大的瓜啊,大家一同吃。
便见上面详细记录了“辅王”王淳临与南宫不岁的谈论,新闻发言人王思闲与众记者的答辩种种。
更有一篇‘大佬’级的文章,对此发表社论,认为“血侯”此举,很可能会影响到中都的安定,响影到普通民众的安全。
文章很有深度,并列举那血侯以往做过什么事,又是何等的疯狂,说他身边有魔徒,称其为与黑灾等同的‘血灾’。
中都民众一下子慌了,这尼玛,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