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入了湖中后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发现自己脑中多了个东西。他说他是器灵，是他救了女人。”

    “女人继续寻死，依旧失败了。器灵在她脑子里叽叽喳喳。他们两的关系并不好，很多时候只是器灵一人在说话。”

    “器灵给女人取了一个外号——呆鱼，依旧在她脑子里说着话。女人见死不了，便又重整心思，继续复仇之旅。”

    “那天，女人不管不顾的拉着博士一起爆炸，本以为该解脱了。却到了另一个世界。”

    “后来，那一场大战，本该身死神灭的女人，灵魂醒了。她听到，那器灵这样说。”

    “‘呆鱼，你这人真讨厌。’‘沧澜被你玷污了，真可惜。’‘呆鱼，我不要你了。’”

    “本该身死神灭之人，却聚拢了神魂。她如何不知，是这器灵救了她。于是，女人恢复后，寻了不少秘法，找了不少宝物，想救回器灵。”

    “那么多天里，也只有器灵在她脑子里说话。虽未曾见过，也未曾多言，到底情谊不一般。”

    “可惜，花了很多年，用了很多法子，一无所获。”

    她选择救苍生，他选择救她。

    苍生有她救，她也有人舍命。只是那素未谋面之人，别无他法。

    器灵还兴冲冲的讲，再过几天，就可以拥有人的身体了。可过了几个月，也没有见他化形。

    他的狠话，语气是挺对的。

    若换了一个人，或许如他所愿，会慢慢忘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器灵。也不会在意这个器灵。

    器灵或许在想，这只呆鱼，也不怎么在意他，他的消失，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影响。

    白棠当年太虚弱了，尽管很快反应过来，是这总是话多的器灵救了它，代价是散灵。可她当时也没有法子。

    这条命是器灵散灵换回来的，尽管后来她疯，却始终留着一线。

    太久太久的时间，她也尝试研究了许多的法子。没有任何进展。

    直到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

    却没想到，兜兜转转，竟是故人归。

    “自此之后，沧澜与我灵魂密不可分。只有我能控制它变化，也只有我能发挥出它全部的威力。”

    “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人能够控制它变化，那便是曾经的器灵。”

    丛淮：“……”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但也不错。

    他们有更早的牵扯。

    “阿棠，都过去了，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她说的很简单。简单的文字后面是深深的苦痛。

    说一次，便是掀开伤疤一次。

    “我今天去司寇家，找到了我的护心鳞。”

    说着，丛淮把漂亮的护心鳞拿了出来，放到白棠手中。

    “哼！那群小人，把我的护心鳞放在金棺椁中。”

    白棠手指轻轻摩擦着这片护心鳞：“金棺椁保尸体千年不腐，应是第一任家主所在之地，你看见了司寇鸣？”

    丛淮摇头：“除了我的护心鳞，里面灰都没有。”

    白棠勾唇：“看来，他没死。或许当年的人，都没死。”

    丛淮：“我是感受到几道非常强的气息，这气息一出现，我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