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道涵阐述了自己的设想后，其他四人的表现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在他们的智能系统上，都弹出一双热烈鼓动的手掌的立体投影，并且打出支持的语句。

    蒋芸芷又先开口说：“现在比较起来，孟老师的设想是最可行的，咱们就都把自己原来的设想放下，集中完善孟老师的这个设想，把它建立成一个具体的工作方案。”

    阿圆的智能系统弹出点头同意的投影，接着他就说：“阿涵的设想是咱们现在最容易办到的，而且是最安全的调查方式，只是有一个缺陷，它实施起来可能要耗费较大的精力和时间，咱们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个企业的问题，才能找到相对多的目标案例。”

    佐隆摇摇头说：“阿圆考虑的情况不是很大的问题，咱们在处理企业问题时是要收取费用的，这样可以保障我们消耗的精力和时间能得到补偿，同时，咱们在具体操作中，可以增加筛选性的预审，挑选出和咱们调查有关的问题企业，然后在这个范围里去调查。”

    蒋芸芷打断了阿圆和佐隆的争论：“阿圆和佐隆说的咱们都要考虑到，现在咱们就开始工作了，用编外调查组的一些工作权利，在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办理下来这样模式的咨询研究所，之后找几家官方的技术咨询机构做为咱们的技术顾问，这是咱们第一步要完成的事情。”

    “在所有筹备工作完成后，咱们就立刻进入业务开展阶段，咱们分头进入网际，在那些讨论企业发展知识能力障碍的论坛里，去筛选出符合咱们要求的企业，并和他们建立联系，争取获取他们在发展中遇到障碍的数据。”

    “然后，咱们对他们在知识能力发展中遇到的问题进行分析，不符合咱们要求的企业，仅仅为他们解决问题就行了，如果遇到与咱们的调查方向很接近的案例，咱们就和这些企业协商，进驻这些企业进行实地研究，这样咱们就能挖掘出完全符合事实的结果了。”

    赵新的智能系统这时打出一个完成的手势，他把大伙的讨论完整的整理出来，然后连屏给大家看，并补充说：“我把整理好的方案给你们看看，不过我要补充二点，咱们的调查要有时间、过程和因素的划分。”

    “一种是企业当前遇到的困境，一种是企业以前遇到的困境，还有一种是企业预计可能发生的困境，这样咱们就能够了解企业知识开发的不同时间段，可能出现的不同变化，就形成了一个动态的调查认识过程，可以很好的揭示出‘跨国巨头’是如何窃取他人秘密数据的。”

    “同时，我建议把在网际寻找的目标范围扩大些，我们把全球各种所有的关于企业发展障碍的讨论论坛找出来，我们不但要找讨论开发失败的论坛，也要找介绍成功经验的论坛，还要出那些开发进行中的交流论坛，这些类型不同的论坛，有助于我们获得更多的目标样本。”

    生活中的现实总是阻挠设想的实施，人要么是徒然的承受，要么用某种变通突破这种阻挠，或者改变设想突破这种阻挠，再或者遇到偶然降临的意外来突破这种阻挠，但是每一个突破都与不懈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孟道涵他们给智能系统设定了查找标准，用了一天时间查找出几万个与目标相近的企业，这些企业都遇到过知识能力开发失败的情况，在对这些企业抽样做初步人工分析后，几个人认为其中有百分之六十的企业，被怀疑经历过异常的知识开发失败。

    他们通过智能系统以群发形式向这些企业发出申请，提出为企业查寻知识能力开发失败的问题，如有可能还可以分析原因，提出解决的建议。

    信息发出以后，很快得到不少企业回信咨询，企业主要询问孟道涵他们的研究所成立多久，是否有足够的专业化能力和经验积累。

    这种询问的结果，让这些企业感到失望，因为孟道涵他们的研究所成立时间太短，而且没有一点解决这方面问题的知识积累，这使得孟道涵他们的服务被认为缺乏足够的可信度，许多企业只是询问后，就再也没有继续的下去的意思。

    孟道涵他们用了二天的时间，接待了七、八千家前来咨询的企业，却没有一家邀请他们去解决企业面临的困境。

    眼看着前来咨询的目标企业数目越来越少，担心这个计划流产，几个人不得不对前来咨询的企业，搬出背后的技术支援的实力，而且还公开展现当前的筹备水平，想出大量办法来实施有针对性的促销，然而这些努力的结果，还是停留在办公室的光屏前与前来咨询的企业磨牙齿。

    预见中的希望在一点点流失，久久打不开点的局面，未免让人产生焦躁。

    赵新这个性格耿直的汉子在屋里待不住了，他对大伙说：“屋里太闷，我出去走走，也许我回来会给你们带来新的想法，也许那时你们也有新的想法了。”

    阿圆看到赵新要出去，也坐不住了，对赵新说：“大新，你等一下，咱们一起出去溜达溜达，散心是让灵感不知不觉飞来的最好途径。”

    一直比较木讷的佐隆，这时也在屋里待不下去，跟着往外走的赵新和阿圆一起出去了。

    不得不说蒋芸芷有很好的耐心，也很乐观，她冲着出去的三人笑着说：“你们回来时给我带点全麦果酱糕点，我就在这里守着了，等着我有好结果告诉你们。”

    孟道涵对冲出门的三人摆摆手，此刻的他就像是千年不动的古树，在座位上没有动地方的意思，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焦躁感，或者是乐观的情绪。

    蒋芸芷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阳光出神，也许是在思考问题，很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变，显得她愈发清秀动人。

    孟道涵不断对脑海里新出现的想法论证着，这个新想法在大脑这个无尽的空间实在待不住了，它急切的要出来，这让孟道涵的嘴再也保持不了沉默。

    孟道涵抬起头看着蒋芸芷，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却瞬间被她此刻那静盈的优美画面吸引了，怔怔的看了十几秒，蒋芸芷好像对此一点都没发觉，继续在那里出神。

    孟道涵很快收起被美景牵引的心神，对蒋芸芷说：“蒋老师，我有个新的想法，希望这个能打破咱们遇到的僵局，但是，咱们可能自己要承担不少耗费。”

    听到孟道涵这句话的蒋芸芷，像是被吓了一跳，从出神中转回现实，表现出要知道孟道涵想法的急切样子，她声音也比平时高许多的问：“你说什么，孟老师，你有新想法，那你快点说出来我听听。”

    孟道涵笑了笑说：“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可以用免收服务费，为处于困境中的企业服务，虽然在当今社会这中做法会被人看贬，在当今社会也是极少出现的情况，但是咱们这么做也会给一些企业营造出逆反心理，会有好奇者或者处于绝境的企业来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