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子见姜羽一副强硬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当即便伸出手抓向他的身子,她那双手看起来特别的苍白。
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
姜羽可不惯着神秘女子,握着宝剑就朝前捅了过去,可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赤霄剑明明刺穿了她的手掌。
可是神秘女子竟然没有流出半点血液,姜羽不由陷入到了震惊之中。
“难道她不是人?”
可如果神秘女子不是人,哪又是什么!魂兽?也不对啊!魂兽身上也有血液的存在,况且魂兽要是像化人必须得突破到十万年的界限,才能转化成人类继续修炼。
极北之地的魂兽虽然多,但修为超过十万年的拢共也就那么几只,而且都处于极北之地的核心圈,女子怎么可能是十万年魂兽,别说姜羽不相信了。
即便是脑海里的天梦冰蚕也一头雾水,极北之地除了三大天王之外,修为突破十万年的魂兽数量一只手都不到,就算它没有见过也都听说过,可眼前的女子它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印象,连听都没有听过。
“哈哈哈!”
神秘女子眼见手掌被姜羽给刺穿,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笑了出来,虽然她的笑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怪异,比哭声都慎人,可还是挡不住那欢愉的意味。
“你是不可能伤到我的。”
神秘女子笑道,“即便是你们人类之中的封号斗罗强者也未必能伤到我,更何况是你这个刚踏入修行之路的大魂师呢!”
她的话语之中满是嘲讽之意,姜羽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抓到了一丝重点。
神秘女子口口声声说你们人类,那看来她应该就是魂兽了,虽然姜羽和天梦冰蚕不知道它的来历,但既然她能化为人形,那么修为必然已经突破到了十万年的界限。
这可就麻烦了。
十万年魂兽绝对不是现在的姜羽能对付的,他之所以能套住冰帝依靠的可是天梦冰蚕,但它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别说是十万年魂兽了,即便是千年魂兽它都未必可以搞的定。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抓我!”
姜羽将心底的疑惑说了出来,神秘女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除了长得帅一点之外,又有什么是值得她如此大费周章的。
姜羽可不信,女子只是光凭着欲望,要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她实在是太过肤浅了。
“我是谁!”
神秘女子犹豫了片刻,可看着姜羽躺在床上那无助的样子,她也就不再隐瞒身份,反正眼前这个小男孩是不可能逃脱她的手掌的,告知他也无妨。
“你可听说过,冰天魔女!”
神秘女子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姜羽脑海里的天梦冰蚕忍不住惊慌失措起来,很明显它听过这个名字,对于雪魔女的情况有所了解。
“天梦哥,冰天魔女是?”
姜羽求教起了天梦冰蚕。
“唉!”
天梦冰蚕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唏嘘,“传说冰天魔女是一种极为特别的魂兽,它们并不是自然所产生的生物,每一只都是由冰天雪女所变化而来,而冰天雪女可是极北之地最为强大,也是最为稀少的族群,那位排在极北三大天王的超级魂兽就是一只冰天雪女,它的修为恐怕已经将近五十万年了。”
“冰天魔女乃是秉承着怨念而生的存在,每个冰天雪女都有可能因为一时的邪念而踏入魔道,一旦入魔它们的修炼速度便会大幅度的增加,远超其它族人。”
“还有这种魂兽!”
姜羽也被惊呆了,他当然知道冰天雪女的大名,根据武魂殿的记载,这可是极北之地当之无愧的王者,可是就连武魂殿书籍上面都没有关于冰天魔女的记录。
也就是说,人类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有着冰天魔女这种魂兽的存在。
这可是个大发现。
“天梦哥,那你知不知道冰天魔女的能力是什么!和冰天雪女比起来怎么样。”
姜羽很快就问出了此刻最重要的问题,如果连冰天魔女的能力都不知道是什么,那他怎么可能想出反击的方法。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天梦冰蚕的话多多少少有些无奈,它也没有接触过冰天魔女,关于这种魂兽的存在还是冰帝在无聊的时候跟它提起的。
天梦冰蚕当时也没有多问,毕竟比起冰天魔女它还是喜欢和冰帝多多交流。
所以它只顾着泡妞,就没有多问。
一想到这,天梦冰蚕不由有些后悔,要是当时稍微克制一点它的欲望,多了解了解关于冰天魔女的信息,那么今日就可以帮到姜羽了,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他陷入困境,连一点忙都帮不上。
“好吧!”
姜羽本来也就是随口问一问,毕竟天梦冰蚕大都时候都是不靠谱的,真能排的上用场的机会还真不算多。
“小弟弟,别再拖延时间了。”
神秘女子勐然贴近姜羽,一股香气从她的嘴里吞吐而出,她的身子不停地在挨着姜羽摩擦,差点让他的道心失守。
不管姜羽的意志有多么的强大,他毕竟都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一些本能的反应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的。
虽然明知眼前的神秘女子充满着危险,而且还不是人,只是一只修行十万年的魂兽,可她的样貌实在是太美了。
直到这一刻,姜羽才总算明白了许仙和唐昊等人的感受。
真的不怪他们背叛了人类。
只怪魂兽太美。
神秘女子脸上的笑容愈发地灿烂,那双纤纤玉手不停地滚动着。
姜羽只感到身体有些痒痒的,这种感受实在是太值得回味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和那位校花女友深入交流的时候。
那一次确实是挺爽的。
校花女友手脚并用,让姜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至今都有些回味无穷。
冰天魔女的手段比起那位校花女友简直是不遑多让,甚至还犹有过之。
姜羽不由有些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