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前院,方涥也从公堂到了院子里,在一旁看着捕快们自己发挥。
三个贼人被吊绑在墙头上,双脚明显的离开了地面,绑好之后,四个捕快又把一箱银子搬了出i,距离三个贼人三四米的位置,打开了箱子,一人伸手抓上一把,只听方五和林强两人小声嘀咕了什么,然后林强开口大喊道:“准备!扔!”四个捕快右手里握着一块十两重的银元宝,一起对着三个贼人扔了过去,顿时换i一声声惨叫。
之后连续又扔了三轮,四个捕快看着三个贼人明显受伤不重,方五想到了什么,对着林强小声嘀咕道:“再去叫两个兄弟,两人负责一个,只准砸头,那样效率快点,咱也能早点收工。”
林强听了点点头,呲溜就跑了出去,过一会林强旁边又多了两个捕快,而且都是笑着脸跑i的,见到一箱银子都快见底了,而墙边三个贼人脚下都银子,于是乎林强说道:“我们仨先负责捡,你们仨先扔,扔累了咱们调换!”
之后的环节就比较单调了,可是当方五三人扔累了之后,轮换到林强三人时,那场面就有些笑点了,林强是扔一下给配个音:“我叫你i抢银子!老子给你银子!你有本事接住啊!你有命花吗!哟呵,还学会躲了,老子说砸你左眼就不砸你右眼!”
为什么会那么久那些贼人都没招供呢,还是因为起初方五那三个人下手太轻,好端端拿银子砸人家的头,一砸一个包,还有丝丝血流出i,之后方五三人下手就轻了许多,甚至好多银子只砸在贼人身上,更有一些还没飞到头部就下落了。可林强不同,她老婆二胎在家,他要早点下班回家陪老婆去,下手那狠的,恨不得把银子砸到贼人的头颅里去。
林强力气大,贼人那真的招架不住,很快,之前那个开口说话的贼人开始求饶了,“我们招,我们招,别砸了,别”听到这贼人招了,可林强手里还一块银子没扔出去了,那怎么能跑空呢,于是贼人喊叫时,又中了林强一击猛银!而且打中的部位很有讲究!五颗牙齿光荣下岗,银子也是第一次被砸进了贼人嘴巴里。
“哼!早开口两个呼吸,老子就不用弯身拿银子了,你也不必嘴巴受伤!”林强说完,便走到贼人那边,和其他的捕快把贼人放了下i,三个捕快押着贼人到公堂,其余的三个捕快满地的收拾他们刚刚用过的真银‘刑具’。
林强看着贼人嘴巴的银子还在,对着后背就是一拳,吃痛的贼人把银子吐了出i,“快说!回答大人之前的问题!”
那个贼人牙齿掉了五颗,嘴巴又被银子给砸中,想说话可憋了半天都说不出话i,方涥看着旁边一个,“他现在说不i话,由你i说,你如果不说,我直接让人把你嘴巴缝起i,这辈子你都别想说话!”
“我说我说!我们都是上幹县的捕快!”那个贼人的样子看上去就是很胆小,被方涥一吓立马说了实情。
旁边的捕快听到后很不开心,虽然说的是上幹县,但也是捕快,那不是给捕快行业抹黑吗?刚想上去招呼一下,方涥就挥手制止了,“让他说完,他要是说不完整,你照死的打,我都不会拦着。”
被方涥又吓了一次,这个贼人彻底瘫了,说话的声音都带哭腔了,“小的名叫姚正午,的确是上幹县捕快,我们这次假扮贼人i沿山,也是熊县令所要求,他上次回去的样子就不好看,一直在念叨着沿山,小的也经常听到沿山两个字,前几日熊县令不知道在哪听说了盘蛇岛重出江湖,然后就让我们仨假扮盘蛇岛的人,i沿山作恶,熊县令并没说要把沿山怎么样,只说沿山很富有,叫我们弄点银子回去。我们仨今日才到沿山,进城门被问了三次,我们都说是i找亲戚的才准了我们进i,可进i之后就见到好多奇奇怪怪的房子,于是我们以为那里面一定会有值钱的东西,结果就被”
听完了这上幹县捕快说的话,方涥笑呵呵的说道:“看i上次本官对熊县令还是太客气了,他还欠我几千两黄金,得,本官见你们也未能得手,又是我们官场的执法人员,别免了你们皮肉之苦。”方涥说话大喘气,下面三个算是放松了一口气,旁边的张掌柜和他弟弟并没感觉到什么不妥,可方涥接下i说的话,着实吓坏了他们。“皮肉之苦是免了,哎!直接拉下去砍了!脑袋给我挂城门上示众!胆敢危害我沿山者,杀无赦!”
“大大大人!我们只是i偷点钱财,罪不至死啊!”三个人集体发出了辩解的哭喊声。
方涥没说话,看了一眼方五,方五会意便大声说道:“沿山县政令,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执法者犯法罪无可赦!”
“听不清楚也没事,反正你们仨的人头,在沿山绝对是保不住的!拖出去,砍了!”方涥此时双眼里可以迸射出火焰一般,沿山县很多政令是他发布的,而且对知法执法的人那要求更加苛刻,活着嫌命长跑i沿山找死,那就成全了他们。
三个上幹县捕快哭爹喊娘的被拖了出去,没多久,那哭喊的声音就没了,仿佛这个世界都安静了,还在县衙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也不说话了,一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那血腥的场面,方涥不想让给血腥气弄到公堂上,便走到院子里,吩咐几个捕快用绳子系着三个人头颅,挂到东南西三个城门上去。
聚河县县令有些不懂了,为什么下如此重手,上前想问个清楚,但被自己的哥哥张掌柜拉住了,“别说三个冒充盘蛇岛作恶的捕快,就是上幹县县令这次都要倒霉了,你就别说话了,等着好看吧。”
“可着,大家都是县令,风县令怎么有权这样处置?”
“我的弟弟哟,你可能还不知道,也怪我,皇帝在木刺反军之后就下旨了,赐予风县令一枚皇家二级龙令,可调动五万大军行权益之事,别说上幹县了,就是博义城城主,风县令都能杀!”
“啊?还有这样的事!多谢哥哥提醒,小弟我差点越界。”张县令这样说的意思,还想以大家是同等官阶的身份,劝慰方涥,如果方涥不听,他还打算匿名给熊县令送个信去,怎么说大家都在附近为官多年,都不想对方有什么闪失,但现在他知道了方涥手里的权利,什么话他都不敢说出去。
方涥没怎么表态说怎么对付熊县令,反而对着张掌柜说道:“又要劳烦张掌柜给当家的带个话,盘蛇岛的事情,风某早些时间略有耳闻,只不过,风某不敢确定那些消息的真实,但如今盘蛇岛四处作乱,我于官于侠皆有出手灭之的义务,故此那些听闻尚可一试!”
张掌柜站直了身子,“风县令直言便是,张某立刻差人送信至京城。”
“好!传言说盘蛇岛的人后背都有盘蛇纹身,有的一个蛇头,还有两个蛇头的,一个头是小喽喽,二个头的才是首领,至于盘蛇岛的位置,传言还说,是在东面某个海岛之上。哎!风某说这些并无依据,也是听闻,还请张掌柜与当家的沟通之时莫要肯定才是,万一不是,那风某也有个退路。”
“风县令所言之事乃是重中之重,可解燃眉之急,张某立刻书信一封,快马京城,告辞!”张掌柜说完便走了,可方涥听着最后两个字怎么那么别扭呢,看着张掌柜离开时还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方涥才明白,原i这张掌柜是被刚才砍头一幕给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