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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茶茶感觉身体被一股力量拉扯着。
下一秒,她直接靠在了长炔的怀里。
她侧耳贴在长炔的胸前,听着他无规律的心跳声。
咚咚咚...越来越快,好似要在胸腔内喷涌而出。
“我后悔了。”长炔语气带着无尽的惆怅与哀伤。
茶茶伸手抱住他的腰,“不怪你,长炔,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也不要责怪自己。”
“当初我的确是想离开的。”
闻言,茶茶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
几秒钟后,才听到他喃喃低语,“为什么?”
茶茶没有逃避,直接抬起头与他对视,“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会这么爱你呀。”
“如果早知道有一天会这么爱你,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爱,她说爱。
长炔大喜,俯身吻上了她浅粉色的唇。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
长炔没有经验,只是凭借着本能动作。
他的目光越来越危险,好像要将茶茶吃拆入腹。
爱果然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
远方,夕阳渐渐落山。
茶茶双唇红月中,没好气的瞪了眼长炔。
长炔也没好到哪里去,外衫已经被茶茶撕碎,褪去了一贯的清冷禁欲,反倒有种染了人间烟火的感觉。
两个人都有些狼狈。
茶茶忍不住抱怨,“刚才就一直说让你停下来,现在好了吧!”
“嗯,不停。”长炔任由茶茶打骂,“有两种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停的。”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茶茶表示并不想知道是哪两种时候。
“天色已晚,我们回去休息吧。”长炔的话里充满了暗示。
茶茶脑海中无端浮现出长炔房间那张床的模样。
咳咳,她可没有乱想。
绝对没有!
“我不是很困,要不你先回去睡?”茶茶笑眯眯地开口,“我还想看会儿星星月亮。”
长炔看着她的小模样,哪里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他没想做什么。
罢了,让她继续这样误会着吧。
总归要有个接受过程的。
“既然不困,那陪我去个地方吧。”长炔忽然开口。
茶茶以为他会给自己制造一些浪漫场景,或者两人一起去约会。
结果......
长炔竟然带她来看“尸体”了。
而且还是她自己的“尸体”。
刚踏进山洞时,就能够感受到里面源源不断传来的低温。
越往里走,温度越低。
墙壁上放着许多的夜明珠,洞里的亮度都是靠着这些夜明珠维持,可谓是大手笔了。
洞深处是一个冰洞。
冷气甚至凝成形,肉眼可见。
而她的“尸体”躺在一张寒冰棺内,周围放满了鲜花。
每一朵花都娇艳欲滴,丝毫没有被这里的低温影响道。
长炔走到棺椁旁,将上面的盖子推开。
茶茶看到了自己正安详的躺在里面,仿佛睡着了一般。
“你,还能回去吗?”长炔迟疑了下,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茶茶也不确定,她道,“应该能吧,我试试。”
她魂魄从现在的身体里脱离出来,然后试着回到自己的身体。
连续试了几次之后,茶茶都想放弃了。
系统忽然发话,【还记得之前抢的那块招魂石吗?用那个试试。】
招魂石还有这种效果?
茶茶从空间里拿出招魂石。
按照系统的指示,将招魂石放在“尸体眉心处。
石头忽然发出一阵诡异的彩光,跟七彩石的颜色差不多。
茶茶顺势重新躺回去,随着身体和魂魄一点点融合,招魂石的光芒也越来越弱。
直到光芒彻底消失,茶茶的魂魄也终于回归了本体。
她缓缓睁开眼。
刹那间,天空惊现一道闪电,紧接着,无数条闪电齐刷刷落下。
电闪雷鸣响了好一阵之后,茶茶终于从棺椁里坐了起来。
长炔眼睛一亮,“成功了?”
闻声,茶茶偏过头看长炔,眼神一片茫然,“你是谁?”
慢条斯理的语气,疏离的眼神让长炔当即楞在原地。
怎么回事?
“我是长炔啊,你...不记得我了吗?”长炔难以置信地问。
茶茶眉头微蹙,“长炔?”
“你是天玄宗弟子?”
长炔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想到某个人,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茶茶,“那江奇呢?你还记得江奇吗?”
若是她还记得,若是她还记得......
长炔此刻心情很是复杂。
千万不要记得他。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长炔失神之际,茶茶美目流转,眸底深处闪过一抹狡黠,“我没有记被我杀死的人的习惯。”
什么?
长炔愣了下。
各种反转不断刺激着他的心。
一会儿抱着希望一会儿绝望。
“傻瓜。”茶茶忍不住笑了,“如果连你都忘记了,我又怎么会记得其他人呢?”
“在我心里,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了。”
关于江奇的过往,涉及原主和系统,她不想多言。
只想尽快将长炔心里的这根刺拔掉。
让他知道,在她心里江奇从来和他都不是能相提并论的。
长炔的智商终于上线。
刚才茶茶假装失忆的时候,他整个脑子都乱掉了。
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呀。”长炔的语气宠溺又无奈,“下次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我不喜欢。”
天知道他刚才都快要吓死了。
若是茶茶真的忘了他,他就永生永世囚着她,直到她想起来为止。
“嗯嗯。”茶茶随意点了点头,她高举起胳膊,撒娇道,“抱抱。”
长炔眸色一深,站在原地没有动。
茶茶看着他,“这幅身体好久没有活动了,有些僵硬,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所以这段时间就由你照顾了。”
长炔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他将茶茶打横抱起,茶茶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动作亲昵的从山洞里出来,准备回主峰。
未曾想,在回去的路上竟遇到了结伴前来寻他的宗内长老们。
看到两人亲昵的动作,长老们纷纷皱眉。
大长老是个老古板,忍不住嘟囔道,“有伤风化,实在是有伤风化啊!”
“长炔,你现在可是一宗之主,天玄宗众位弟子的典范,行为举止都要注意,怎能如此轻浮,这成何体统!”
听到大长老的话,长炔认同的点点头,“大长老所言甚是既然如此,即日起,我便辞去天玄宗宗主一职吧。”
大长老:.......他是这个意思吗?他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