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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的保证,没有轰轰烈烈,却细腻到了骨子里。
描眉,做饭,披衣,就说明了秦墨的心意。
可这些,还不够,秦墨还在继续说:“春夏秋冬,四季交替,双妻常伴,形影不离。
贫穷富贵,生老病死,亦不能将我们分离!
愿几十年后,我携二位老妻,一同下葬!”
“姐夫爱三姐和七妹,爱到了骨子里!”李丽珍痴痴的说着,心中岂止是羡慕。
李玉澜看了一眼李玉漱,牵住了她的手,“没有催妆诗,遗憾吗?”
“普天之下,又有哪个男人,能对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李玉漱握住她的手,“诗做的再好,也不及他的喜欢!”
公孙皇后也满意的点点头,让堵着门的嬷嬷让开,“进来吧!”
秦墨看了看其他人,这就过了?
“推门啊,接新娘!”李越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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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家嫁女,就是素质!
秦墨心里暗暗点赞,推开门,就看到两个老婆一人拿着却扇,遮住脸。
也没盖盖头。
“母后,那小婿就把老婆接回去了!”
公孙皇后道:“接可以,但是得让你一个人接出去,还有,你得带着她们俩去给太上皇和陛下告别,全程不可让她们脚落地,你若做不到,那就做罢!”
“啊,我一个人背出去啊?”秦墨都傻了。
“你们都别帮忙,让他明白什么叫担子!”公孙皇后开口,谁敢帮。
李越也是爱莫能助的说道:“憨子,看你自己了!”
秦墨一咬牙,快步过去,一把将李玉澜抱起,然后蹲下,“老二,上背,回家!”
李玉漱也哭笑不得,趴在了秦墨的背上。
不过她想这一天,想很久了。
秦墨铆足了劲,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十九一看,急了,哇哇哭,“姐夫,我,带我走......”
她这一哭,公孙皇后也绷不住了,哭了起来。
跟着秦墨的乐队,则是敲锣打鼓,欢快无比!
先去大安宫,再去太极宫,都把秦墨给累懵逼了。
而且走的时候,高士莲还宣读了圣旨,“门下,秦家有子,秦墨,迎娶永和公主,泾阳公主.......擢升秦墨俊国公,世袭罔替,秦相如,秦国公,世袭罔替,柴思甜之子,定远郡公,世袭罔替,赏黄金万两,银二十万两,丝帛万匹......”
我尼玛,又特么升回来了,还把凤阳县公,变成了定远郡公,这还玩毛!
真没劲!
可一旁的公孙无忌等人,牙齿都要咬碎了。
人群里的公孙冲,地板都要踩碎了。
娶俩公主,一门三公,还都他娘世袭罔替。
现在国朝最贵的国戚,不再是公孙家,而是秦家!
把两女塞进轿子,还没喘口气呢,公孙无忌就带人冲了过去,借着‘障车’的习俗,两帮人差点没打起来。
秦墨鸡贼的很,早早的躲在人群后,可徐缺三兄弟就苦了,鼻青脸肿的,衣服都差点被扒干净。
“快走!”秦墨一招手,抬轿子的人飞快。
去到柴府,柴绍不在家,柴荣和窦梅替代了父母的角色。
“那个,秦大哥,我妹子以后就拜托了!”柴荣说道。
秦墨拍拍他的肩膀,“放心,肯定对妹子好!”
他看了一眼窦梅,此时窦梅肚子也是微微隆起,秦墨也是尴尬。
他也挺勤快的,虽说跟李玉澜时日尚短,可是夏荷秋月初蕊,跟他都快一年了。
半点动静都没有。
弄得秦墨都以为自己有病。
可昝赢给他把脉,说他龙精虎猛的,没有半点问题。
窦梅也道:“你敢欺负我家妹子,锤你,还有,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忘了?”
秦墨擦了擦汗,“没忘没忘,等你生了孩子再说!”
窦梅冷哼一声,对柴思甜道:“她欺负你,只管回来,嫂子锤死他!”
柴思甜点点头,上了柴荣的背。
接亲的过程很顺利,秦墨已经迫不及待天黑!
三个大红轿子,并排而行,中间的是李玉漱,左边的是李玉澜,右边自然是柴思甜。
一千多人的队伍,那叫一个气派。
天逐渐黑了,和街道之上,却是灯火通明。
这一路烟花就没断过,路上的行人蜂拥而至,讨要喜钱。
人特别的多。
乌泱泱的,根本没法走!
秦墨坐在马背上,也吓了一跳,“卧槽,怎么这么多人!”
“都督,好多人,根本冲不开!”徐缺擦了擦额头汗水,老百姓太热情了,而且迎亲障车是很正常的。
不单单是秦墨结婚这样,其他人结婚,行至半路,也是有人障车的,只不过没有这么多而已。
“快,撒钱,开道!”眼看就要过了吉时,秦墨也有点急了。
哎,他这该死的优秀!
“撒了,没用!”徐缺无奈道。
“那咋办,总不能一直被堵在这里吧?”秦墨都无语了。
就在这时,一行人将人群分开。
秦墨还没反应过来,靖安公主骑着马从人群中出来。
秦墨愣了愣,“姑母,您怎么在这里?”
“快别说那么多,跟姑母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靖安公主道。
秦墨也没想那么多,只以为靖安公主是来给他开道的,感激的不行,“快,其他人跟上!”
徐缺还想牵马,两个壮汉接过了他手里的缰绳,“让我们来吧!”
紧跟着,又有几个壮汉拉着他往后走。
眼看秦墨进入人群,那被分开的人群,再次合上。
“诶,姑母,他们还没来啊!”秦墨都懵了。
靖安公主笑了笑,“其他人不重要,你来就行了!”
“啥意思?”
“跟姑母回家,雪儿在家等你了!”
秦墨一愣,旋即转头看着被几个人摁住的徐缺,都懵逼了,“姑母,这是作甚?”
十几个大汉围住了他的马,打头的是靖安公主的贴身太监许大春,这太监可不一般,是个高手,当年跟着靖安公主一起去的南番,“姑爷,回家吧,等你好久了!”
“姑爷?老许,这可不能乱叫啊!”
许大春咧嘴一笑,“没乱叫,跟小郡主拜了堂,洞了房,那自然是咱公主府的姑爷!”
秦墨吞了吞口水,刚想喊救命,靖安公主便抢先一步道:“快,大春,别跟他废话,抓紧回府,别误了吉时!”
“姑爷,得罪了!”
许大春翻身上马,一个手刀将秦墨砍晕。
靖安公主很是满意的道:“得手了,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