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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然不知自己为了收拾欺负自己媳妇的人,忍痛分离一晚居然让秦星雨产生了自我怀疑。
他只知道若秦星雨再不过去知青点,今晚他除了去温柔乡,其余的事都做不成。
于是等秦星雨一洗完澡,霍一然就急切地将她送到了知青点。
对此秦星雨更加自我怀疑了。
看着霍一然毫不留恋离开的背影,宋娇娇回到房间后,悄悄问道:“你们吵架了?”
秦星雨神情恹恹,摇头,动作微微有点大,脖颈的痕迹在橙黄的房间内异样的刺目。
宋娇娇见秦星雨一脸不得劲的样子,脑补一场,瞪着大眼,指着她的脖子,不敢置信说道:“霍一然,他是不是家暴你?”
房间内的其余两个女知青,顿时一脸好奇看向她们俩人。
秦星雨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后知后觉拢了拢衣领,脸色微红,“没有的事,别瞎想,我困了,不说了,睡觉!”
秦星雨走到炕边,“哪个位置是你的?”
宋娇娇指了指最右边的炕尾,然后一脸沉思,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秦星雨二话不说就上炕整理被褥。
待她整理完后,宋娇娇仿佛做了重大决定一样,上了炕一脸郑重握住秦星雨的肩膀,“星星,你别怕,要是他真欺负你了,你可以给我说,我能替你撑腰的!我要是打不过他,还有赵景唯和我哥!”
秦星雨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谢谢娇娇,可是他真的没欺负我,别胡思乱想了。”
一个比宋娇娇晚五天下乡的女知青苏琼花,扯了扯宋娇娇的衣服,一脸羞涩的说:“娇娇姐,那个不是家暴,是爱的见证!”
“什么爱的见证!”
宋娇娇没有她见多识广,另外一位女知青与宋娇娇也是一样的水平,两人异口同声。
苏琼花笑了笑,看着秦星雨暧昧的说:“等你们结婚了就会知道了!”
秦星雨默默躺下,没理会三道笑得八卦的视线。
下一秒,暧昧的八卦气氛被推门而入的许垚堂打破了。
这间寝室里住的人显然与他关系不太好,一见他就安静不语。
不知为何,秦星雨觉得这个被换了芯子的‘安念念’好像异常的阴沉。
宋娇娇显然也与她有同样的想法,躺下后悄悄在她耳边吐槽道:“真不知道你之前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那样的人也能成为好姐妹……星星,你这样让我这个好姐妹情何以堪啊!”
秦星雨莫名背锅,还不能伸冤,委屈巴巴的说:“过去的事,能不能不要再提了,我也要脸的。”
宋娇娇眉眼一笑,挑了挑眉:“那我们聊聊现在的事,你能不能详细给我说一下,你这个怎么弄的,是用手捏的吗?”
宋娇娇说着,指了指她的脖子。
秦星雨木了,转身拿背对着她。
宋娇娇嘻嘻笑了两句,继续追问。
“吧嗒!”
许垚堂拉下了灯线,“睡觉!”
往常这个时候,宋娇娇也懒得与他计较。
因为其余的人都怕他,没人配合她。
可是当下,自己的好姐妹在场,她要是乖乖听话会显得自己很怂。
可,好姐妹也不配合自己!
于是。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
宋娇娇正哼着刚学的歌打算吵许垚堂,还没哼两句就被秦星雨打断了。
她坐起身,眼里仿佛有光,紧紧盯着她说:“这是什么歌?你怎么会唱?”
宋娇娇老实说:“不知道什么歌名,我昨天听我哥在唱,觉得好听就让他教了。”
秦星雨闻言内心一片惊涛骇浪。
所以,宋晋言是老乡???
宋娇娇见她不说话,于是问道:“怎么了?”
“没事!”
秦星雨说完默默躺下。
……
霍一然离开知青点后,先是去让霍时钰通知其他人,随后先行到了几人聚会老地方,山坳破庙。
确定无危险,便没发出终止的信号。
这曾被人所毁的破庙,因世人对神佛报以敬畏之心,成了无人敢涉足之地,却倒便宜了他们五人。
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也是他们的仓库。
霍一然从不信神佛,只信他命只由他。
霍时钰四人也亦然。
到了破庙后,霍一然走到一堵墙前抠出一块红砖,从中拿出一包香烟与一盒火柴。
就着电筒的光亮,他拿出一根烟夹在了两片苍白的薄唇间,‘滋啦’一声后,火柴点燃了唇间的香烟。
霍一然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眼神落在了那没有了头颅的神像上。
烟雾之下,他的面容带着说不出的魅惑,眼神却越发晦暗不明。
不知是廉价的香烟不好抽,还是香烟也无法解忧,他只吸了那么一口,就由着香烟在指尖燃至尽头。
指尖上最后一丝烟灰掉落之时,他等的人也陆续来了。
霍一然用手捻灭香烟,指尖的痛感让他思绪回笼。
刚刚有几秒,他差点想将陈强风拉过来关在破庙下的地牢,让他自生自灭。
李姜寒上前熟稔地从霍一然手中接过香烟与火柴,从里面抽出四只香烟,一一派给一起来的人后,才姿态散漫地点燃了唇间的香烟,随后举起还燃着的火柴替他们点燃了香烟。
池如锦狠狠吐出烟圈,用手肘碰了碰一边打哈欠一边抽烟的霍时钰,示意他看沉默如水的霍一然。
陈书年弹了弹指尖烟灰,率先开口询问霍一然,“突然喊我们集合,是有什么大事要商量吗?”
霍一然:“陈强风回来了!”
四人抽烟的姿势一顿,空气突然安静了起来。
关于陈强风的事,在家里霍一然不方便说,因为不想让王翠花担心,也怕她会做出过激的事。
霍时钰恶狠狠道:“艹,我弟长得那么俊俏,太危险了!”
池文锦点了点烟灰,“我有一味药,可以废了作案工具。”
陈书年咬牙道:“给我,老子亲自送他一程。”
李姜寒摩拳擦掌说道:“那老不死的,运气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