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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冷淡的唇角,主动讨好:“干嘛说得这么夸张,怪吓人的,你都不怕把我吓跑吗?”
“吓人?”傅景琛定定看着她,重复了一遍。
她点点头:“是啊,第一次听到你说这话的时候,就有点被你吓到了……记得那天晚上还做了个梦,特别真实。”
所以啊,这话真不能乱说。
“你再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会忍不住当真的。”挽着男人手臂往客厅走去,傅景琛神色不明,只顺从地被她拉着走到沙发坐下。
然后就这么看着她伸手来替他脱外套,解领带。
“喝水。”还递来一只崭新的杯子,沉稳大气的款式,“这是我在商场随手买的,是情侣款哦。”
说着拿来了自己的那只,展示给他看了看。
“怎么样?”
傅景琛没有发表评价,只是接过杯子后,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有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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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喝酒?”她一愣,“好,那我去酒柜帮你拿,想喝哪一瓶?”
傅景琛:“倒数第三层,第八瓶。”
“好,不过马上要吃晚饭了,吃了饭再喝吧?”
“嗯。”
吃完晚餐后,傅景琛果然在阳台上喝起了闷酒。
他晚上都没怎么吃,林鹿秋一直注意着,不禁在心里叹气。
果然是心情不好吧。
换做以前,他可能会把自己的怒气想办法发泄出去,但现在却选择了一个人默默生闷气。
是不想对她发火,所以只能这样了?
哎,还是继续想办法哄吧……毕竟,确实是自己让他担心了。
推开阳台的门,来到男人身后,拿过他放在手边的酒,倒进自己手里的高脚杯中。
“我陪你。”
酒液是暗红色的,香味很浓郁,醇厚,度数虽然不是很高,但喝多了也还是会醉的。
傅景琛仰头喝下酒杯里最后一口,转过身,视线落在她脸上。
“别生气了,嗯?”她喝下一口酒含在嘴里,走过去揽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双唇。
男人眼眸一沉,猛地环住她的身子,紧紧按在怀中,张开唇,激烈地索取着她口中香甜的酒液。
虽然被吻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了,但林鹿秋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欣慰:看来,他挺喜欢这样的啊……
自己想的这个法子,还是挺管用的么。
分开时,她意犹未尽地问:“还要再来一次吗?”
用嘴喂酒什么的,还是挺刺激,挺带感的。
最重要的是,他喜欢。
“……嗯。”傅景琛的回应是,直接把酒杯送到了她嘴边,“继续。”
然后在她刚喝下一口后,再次如狂风暴雨般覆了上来。
呼吸交缠间,有酒液从嘴角流淌下来,落在了她的领口上。
又这样吻了几次之后,那一块儿的衣服布料很快就彻底被酒给打湿了。
傅景琛呼吸微乱,目光往下一瞥,眼神深得不像话。
林鹿秋漂亮灵动的双眼被雾气打湿,捂了捂胸口,“风有点冷……不如我们回卧室吧?”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往屋子里走去。
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把那瓶没喝完的酒给捎带上。
“……还要喝啊?”她忍不住问。
傅景琛却淡然回答:“不是用来喝。”
“那……”脑中灵光一闪,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整张脸都红透了,只好埋进他的胸口,当鸵鸟。
算了,就当配合他吧,只要他心情能变好,玩点情趣算什么?
这会儿刘阿姨早就走了,还真是他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
……
只不过代价就是,第二天她差点都起不来了。
“……腰好酸。”忍不住有点后悔,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回头看了看正在熟睡中的男人,又想,好像是值得的,最起码把人哄好了不是?
要不……再陪他睡会儿,赖会儿床吧?反正今天上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要做。
于是重新躺了下来,不过睡意倒是没有了,睁着眼睛认真地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描摹了起来。
这家伙……怎么能长得这么帅,从小到大,肯定都不少人惦记。
得亏他性格那么冷淡,不然……哪轮得到她?
正想得出神,忽然,男人睁开了眼,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她脸一红:“咳……现在都快十点了,景琛,你不去上班吗?”
“偶尔晚到几天,没事。”男人嗓音微哑,听起来更性感了,“再躺会儿。”
工作狂傅总,居然破天荒地叫她一起赖床,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她不介意纵容他他这样的小要求,笑了笑,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好。”
两人就这么静静躺了会儿,傅景琛又闭上了眼,好像是在小憩。
他的睫毛又浓密又长,眉骨立体,眉毛又浓又黑,所以显得眼眸是那样深邃。
林鹿秋就这么盯着他又看了许久,感觉完全看不够。他的鼻梁又高又挺,嘴唇的线条薄而优美,唇色偏淡,看起来禁欲得很……
可就是这双唇,却总是能把她吻得欲罢不能。
尤其是他动怒的时候,就更过分了,她完全招架不住。
哎……所以说一个人的外表果然是有欺骗性的,谁能想到傅景琛在这方面竟然是这样的呢?
什么禁欲,都是骗人的,昨晚她都喊了好几次停了,可他就是不听……
回想起那些画面,脸就热了起来。
虽然好像是老夫老妻了,但多少还是会害羞。
“起床了。”大概是躺够了,傅景琛终于松开了她,起身走去衣柜前拿衣服。
“咳……麻烦帮我拿条新的睡裙来。”用被子裹住自己,林鹿秋看似淡定的说。
昨天的睡裙肯定是穿不了了,这会儿自己光着身,又不像他那么厚脸皮,直接就这么走过去。
傅景琛转头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了?”
“……没、没有。”她坚决不承认,“就是腰酸,不想动而已……”
傅景琛没有再戳穿她,穿上裤子后,打开了旁边的衣柜,替她找了条睡裙拿过来。
她礼貌地道了谢,在被子里穿上,才准备下床。
刚起身起了一半,脚就是一软,傅景琛坐在床边,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男人说:“工作可以在家处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出门。”
林鹿秋没好气地想,这都是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