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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似乎……”他的手指暧昧地摩挲过她的腰际,在她的腰窝处轻点了几下,十分的有节奏感,就像是在弹钢琴一般。
满意地看着浮胭琥珀色的眸子沁上水雾,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这才拖腔拉调地继续:“没有分手?”
生离三年,死别一年多。
但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过分手这两个字。
浮胭的敏感点被他拿捏着,身子都放软了,靠在他的身上,费了一会儿功夫才想起祁云肆说的这一点——
一周目结束的时候,她好像确实没和祁云肆说过分手的话就离开了。
二周目更不要说,但凡流露出一点要离开他的迹象,她少说要有三天时间下不了床。
浮胭默了好一会儿,而后才在祁云肆的注视下缓缓出声——
“现在说分手还来得及吗?”
祁云肆刚刚还染着笑意的凤眸一下子沉了下来。
黑眸里刮起了鹅绒大雪。
阴戾落了一层又一层。
他压低了声音,语调散漫但危险性十足。
“娇娇,你刚刚说什么?”
他方才还悠然自得地撩拨她的手,一下子用了力,用着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的力道,狠狠地抱着她。
这一瞬间,自她回来以后一直被他死死压抑的那些负面情绪全部爆发。
他害怕再次经历上一次的结局,所以他一直不敢再以那样的模样面对浮胭,但这不代表他真的变好了。
他对她的占有欲刻在了骨上,镌进了灵魂。
如果她非要用分手的方式再离开他一次的话,就算明知道会重蹈覆辙,他也会将她重新锁起来。
锁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让她的眼里只能出现他。
他已经经历过两次无望的等待了,他不想,也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生命里了。
祁云肆周身都仿佛裹满了阴云,甚至仿佛时不时有霹雳的雷闪过一般。
他的眼眸一寸一寸地变暗。
最后黑沉得如那不见底的深渊。
浮胭缓缓启唇,只是还没能说出话来,就已经被祁云肆夺去了呼吸。
本就发麻的唇瓣被他亲得发疼。
这确切来说都不能说是一个吻。
他完全就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将他这些年的彷徨绝望,尽数付诸在这一个吻里。
直到铁锈味在二人的唇齿间蔓延,祁云肆才又狠狠地咬了一下浮胭的唇瓣,退离。
“我可以不逼你,但是娇娇……你也不要逼我。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听这些。”
祁云肆额头抵着她的。
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血腥味。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俯身,沾染了她血液的唇微热,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娇娇,我的性子确实不好,我也确实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但是,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提出来,可以带着我去改,我都会改。”
他说着,拉过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
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过去。
带着深刻又虔诚的汹涌爱意。
“但是……别再开这种玩笑,也别再离开我了。”
虽然满眼的阴鸷,可面上却染着显而易见的脆弱。
浮胭看着他这般模样,心里那处已经塌陷过几分的角落,又塌软了不少。
情不自禁地回答:“好。”
就是不知道,她这一声“好”,应的究竟是哪一句。
不过这对祁云肆来说也并不重要。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让浮胭心软。
得到了浮胭回答的祁云肆又在她的手背亲了一下,对浮胭道了一句晚安,这才离开了浮胭的房间。
直到房门传来“咔哒”的一声,浮胭才恍然回过神来。
唇瓣上是火辣辣的疼,手指只是轻轻地碰一下就本能地“嘶”了一声。
她忽然间想起来,连忙从床上翻身而下,套上她的流氓兔拖鞋,奔到梳妆镜前。
只一眼,就吓得她差点把镜子给砸了。
这镜子里满眼含春,脸红成了猴屁股,嘴唇也到处破损,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斗争”,白净修长的颈项上布满了一个个红红紫紫的糜丽痕迹……的人,真的是她?!
草莓印可以明天早上用遮瑕粉遮一下,可是她的嘴怎么办?
嘴唇可是被祁云肆咬破了两处啊!!!
浮胭在房间内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周围好像有点冷清。
再环顾了一圈。
哦。
叽叽还被她关在小黑屋里。
什么也没看到。
‘祁云肆的黑化值多少了?’浮胭将它从小黑屋里放了出来,并第一时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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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安
写不动了,等我后天回去了以后再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