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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没听到付姿回应，踩下油门离开，付姿坐在后座，因为谢施与的话，突然就从近乎悲壮的气氛里跳脱出来，难道她哆里哆嗦骂蒋超的样子，不是很挫，而是很酷？

    还是余柠那一脚更酷吧？

    清醒到极致，嘴，鼻，心，无一不酸，付姿侧头看向窗外，忍着没让自己流泪，只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唉……”

    回家路上，付姿给沈全真发了条微信：【全真姐，我不是偏帮蒋超，故意替他说好话，你们部门受伤那俩人要报警要告他都无所谓，但今晚的事绝对不是蒋超单方面找茬，如果不是特别耽误你的时间，我想请你帮忙查一下原因】

    【蒋超跟那两个人今晚之前应该不认识，他中途去了次洗手间，可以调一下酒店监控，看他们之前有没有交集】

    活该！

    沈全真问：“你没事儿吧？”

    付姿：“你部门那俩受伤的人怎么办？”

    沈全真问：“为什么？他们都不追究蒋超的责任，你怕他们事后变卦？”

    沈全真反应很快：“你这么肯定蒋超打他俩是事出有因，你还想给谁证明？”

    沈全真等了几秒：“那个踹蒋超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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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全真：“你认识她？”

    沈全真哄小孩的口吻：“开心点儿，对兄弟你仁至义尽了，我看你走的时候有个帅哥追过去了，谁啊？”

    沈全真：“我投谢律师一票，女人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定要给第一个追出去的男人一个机会，更何况还是个帅哥…”

    说着，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俩没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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