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日记-下
作者:小胖不会写书   尸潮来袭之无限进化最新章节     
    忽然,只听得吱呀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随着房间的门被缓慢的打开,可是门被打开了以后,在门外面却没有人走进来,伴随着门被打开后,一阵阴风从被打开的门外刮了进来“是谁?”,刘明扬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抽出武器袋里的枪,就朝着开着的门走了过去,他先是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透过缝隙,眯起了一只眼睛,朝着门外看了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刚进门时候看到的,那一个巨大的玄关,再一点一点慢慢的,一点,一点,将门开到了最大,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之前放在门外面的徐露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而在原来堆放尸体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大摊的血迹,却因为时间过去太久,血液的颜色也由原来的鲜红色,变成的暗黑色,凝固在了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得血腥味,是谁,是谁拿走了徐露的尸体,还是说?是它自己消失的呢,正在思索着的时候,他猛然看到,地面上,有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刘明扬顺着血脚印的方向,寻找着什么?一边搜索着,一边前进着,“吱呀”就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开关门声从身后传了过来,整个房子,就只有我一个人,刚刚那一阵门开门关的声响,是因为风吹过而发出来的,还是说刚刚真的有人,或者说真的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这个房间吗?想到这里,他顿时感到自己的后背发凉,寒毛倒立,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从心里面油然而生,到底是什么样的危险正在一点点的向着他一点点逼近而来!正当他准备返回刚刚的那间房间的时候,他发现了原本开着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已经被严严实实的给关上了,他握了握门把手,又朝着开门的方向给拧了拧,可是不管自己再怎么用力,那个门就和锁死了一样,怎么拧都打不开,是在里面被完全给锁死了吗?刘明扬顿时眉头紧皱,门被人在里面锁死了,也就是说就在我刚刚下楼的那个空隙,有人进入了这一栋楼,进入了村长的办公室,可是,他又是为什么要进入到里面呢?是为了寻找什么呢,还是说要消除什么?下一步它又打算要做什么呢?他究竟是人还是丧尸,徐露尸体的消失,和他又有什么关联呢?带着这些疑问,他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微型侦察无人机,按动了启动键,无人机很小,只有一个蜜蜂那么大,这是他们最新的仿生侦察无人机,它被启动了以后,顺着门的钥匙孔就进到了屋内,通过手上的控制屏幕,可以很清楚得看得到里面的所有东西,等一下,通过显示屏上看到,在离开卧室房间大门很近的地方,在村长的办公桌桌子的后面,此刻正探了一个脑袋出来,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哦,整张脸都已经烂开,皮肤已经完全都烂掉了,眼珠子,整个都掉了出来,挂在眼眶的外面,忽然,它仿佛感觉到了此刻正有人盯着它看一样,猛然的抬起头,视线狠狠的盯着房间的门外,与此刻正在屋子外面,透过门缝看房间里面的刘明扬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只见此刻它那一张丑陋的脸上,那一张青紫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阴森恐怖的笑容!“那是什么怪物!”当看到它第一眼的时候,刘明扬不禁被吓了一个趔趄,忍不丁向后退了好几步,而屋里的怪物此时也已经发现了他似的,一个怪叫,一个飞跃,就从身边的桌子上面一跃而起,冲着门的方向飞扑而来,就在它刚刚离开桌面的那一瞬间,从背部突然长出一对薄如蝉翼的翅膀,扑腾着向着大门的方向飞了过来,该死,刘明扬心中暗骂一声,随之心中暴喝一声,猛的一发力,从兜中抽出一把红光激光剑,只听的喝的一声,红光一闪,剑峰生出红色的火焰,遇风见长,瞬间长成了2zan长,嘶的一声,直接将大门撕碎,激光利剑朝着那个丑陋怪物的脸,迎面就削了过去,似乎是感受到了在激光剑上面所发出来的强烈的灼烧高温,只听它发出了一声怪叫,就在红色得激光剑要刺中它得那一瞬间,伴随着诡异的叫声,这个怪物就这样子凭空消失了,怎么会,这这么可能,刘明扬对此刻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疑惑不已,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一股钻心一般的疼痛,刚刚还在自己身前的怪物,不知道是怎样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并且在出现在自己身后以后,等自己还没有察觉,就给自己一击的呢?刘明扬此刻只感觉身体内的五脏六腹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十分的难受,“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猛的从口中吐出,同时伴随着剧烈的咳嗽,除了身上所传过来的令人生寒的彻骨疼痛以外,浑身的力量也在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的流逝而一点一点的消失,慢慢的,他开始感觉头晕,紧接着没有力气,逐渐一点一点的丧失了意识,正在迷糊之际,一些熟悉的人影,自己的妻子,孩子的影像逐渐一点一点的涌上了心头,浮上了脑海,不!不!!我还不能死,尤其是我还不能死在这里,我的妻子和孩子都还在等着我回去,一想到这里,出于对家的不舍,以及对家人的眷恋,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力气,只听的刘明扬青经暴起,一声暴喝,一个快速的转身,就将手中的光剑如脱了弦的箭一样,向着身后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直接就猛刺了过去,“砰”的一声,一声闷响随之传了过来,刘明扬只觉得双手猛的一震,两手虎口发麻,感觉刚刚自己全力刺出去的那一剑,就犹如刺在了一堵结结实实的水泥墙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