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业看着忘尘紧皱的眉头对其招了招手,忘尘如一阵风一般来到了他的身边。刘承业一把将美人横抱在怀中,捏了捏忘尘那白皙的脸蛋,笑了笑道:“你觉得周帝葫芦里如果有药的话他会让朕知道吗?作为一国之君他若是想要隐瞒一些事情,当今天下几乎没有人能轻易查出。”说到此处刘承业的目光落在了杨颜美的身上,话锋一转道:“你替朕给杨武回信,就一个字,去!既然柴文以周国皇帝的身份相邀,朕若是不去的话便是丢了我大盛的脸面。”
忘尘闻言沉思了片刻娇声道:“既然皇上执意要去,那臣妾请求随驾侍候。”刘承业闻言眉头一皱刚想要开口拒绝,却听忘尘接着道:“皇上您自然是可用拒绝的,但臣妾的性子您是知道的,臣妾这个人向来就是不怎么听劝的。您可以拒绝,臣妾也可以偷偷的跟着。不过到时候您不一定能瞧的见臣妾,如此的话心焦的人还是皇上,皇上您可要仔细斟酌一番。”
刘承业闻言刚要张开的嘴再次闭了起来,苦笑的看了许倾城一眼。许倾城见刘承业看她却是做出一副迷茫不解之色,疑惑的问道:“皇上您看臣妾做什么?臣妾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说罢其给刘承业倒了一碗茶,端到了龙案上,接着道:“不过忘尘跟着臣妾的确放心一些,臣妾知道以皇上如今的武功要不要护卫都无关紧要,臣妾想忘尘跟着也不单单是为了护卫。”
听许倾城那么说刘承业只好点头答应下来,他没有做过多的劝说。这么多年来他也学聪明了,在面对自己身边的女子做出的决定之时自己这个皇帝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自己能做的就是象征性的推拒一番,然后很自然的答应下来,这样也无需许倾城她们多言。
这时杨颜美给杨武的书信也已经发了出去,她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说柴兴如今怎么样了?听说自从柴文登基之后柴兴就好似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露面过。你们说这次邀请皇上和杨武前去的人究竟是柴文还是柴兴?我总觉得柴兴退位之后周国仿佛有些难以琢磨。”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眼见刘承业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忘尘懂事的闪身从其怀里出来。片刻之后刘承业点了点头道:“颜美说的不错,朕也隐隐有这样的感觉。朕估摸着我那个岳父是想学你的父皇,退居幕后更好的观察东元大陆三国目前的局势吧。当然也或许他是真的厌倦了争斗在宫里优哉游哉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对朕对大盛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三女听刘承业如此说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只要刘承业心中有所提防的话就好。
许倾城沉吟片刻来到刘承业身边娇声嘱咐道:“无论如何臣妾觉得姐姐顾虑的没有错,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必有妖,按照柴兴的性格即便是退位了在幕后也不可能彻底的撒手不问天下事。现在他整个人消失的悄无声,至少对于整个东元大陆而言是如此的,还是要小心。”
刘承业闻言拍了拍许倾城的玉手,又看了看其他两女,温声道:“好了,三位美人的点朕记在心中,小心在意。”说罢刘承业微微一顿,接着道:“朕今晚去陪陪悦柔那丫头。”
三女听了刘承业这话就更加的安心了,作为女婿打听打听自己岳父的近况自然在情理之中。说起来刘承业也有些日子没有让柴悦柔侍寝了,是该陪陪她了。眼见刘承业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龙案的奏章之上三女悄悄的退了下去,该弄的都已经妥当,剩下的交给张宝也是可以的,这个时候刘承业身边有没有妃子陪着都无关紧要,她们姐妹自然是有自己的话要说。
日落十分刘承业批阅完了所有的奏折,他一日政务大体就是这么个分量,所以每日批阅完奏折也就是在日落十分。张宝麻利的将所有奏折归置完毕,恭敬的问刘承业道:“皇上晚膳想要吃些什么?奴才这就让人去准备。”刘承业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朝外走去。
一路朝着长宁殿所在的方向而去,三炷香的功夫刘承业的龙撵终于出现在长宁门外。龙撵进入了长宁们,院子里忙碌的宫女太监当即跪了一地。此时龙撵停下张宝上前一步,喊了一声皇上驾到。刘承业下了龙撵脚下却并未多做停留,快步朝着长宁殿主殿而去。他走到大殿门口柴悦柔一脸笑容的想要迎出来,刘承业却快了一步进入大殿,温声道:“不用出来了。”
柴悦柔闻言抱着刘承业的一只胳膊,整个人几乎挂在了其的身上,两人进入大殿,其娇声道:“皇上今日怎么到臣妾宫里来了?平常不的欧式臣妾去见皇上的吗?”说话间两人在软塌上坐下,立刻就用宫女送来上好的茶水伺候,刘承业一脸笑容的喝了一口茶水很是惬意。
却听其温声道:“朕批折子实在是有些乏累,整日里坐在龙椅上难得活动活动。这不是想着已经有三日没有见我们家悦柔了,怕悦柔对朕太过思念,所以这就转到长宁殿来了。”
柴悦柔闻言温柔的点了点头,娇声问道:“皇上这个时辰过来应该是还没有用过晚膳,臣妾这就亲自下厨给皇上烧几样拿手菜,这些菜可都是皇后姐姐手把手交给我的呢,你肯定喜欢。”刘承业闻言自然不会拒绝,他身边的这些个女人在许倾城的有意培养之下都成了美厨娘。用许倾城的话来说作为一个女子即便生的再美不会下厨也是自身的一个缺憾。
柴悦柔的动作很快,没多少功夫饭桌上便有了六菜一汤。两人落座一边用膳一边闲谈,说了几句刘承业很是自然的感慨道:“说起来自从你小叔叔登基之后就很少有你父皇,朕的岳父的消息了。这几年政务繁忙也是朕的疏忽,不知岳父大人的身体可还好吗?”他今天来的确是想打探一下自己岳父的最新动向,但这么问也是真心实意的,并不是要利用柴悦柔。
柴悦柔闻言神色突然变得极为暗淡,沉默了片刻才抬头看着刘承业,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轻声道:“臣妾上次接到父皇的家信还是在一年前的冬天。”说罢眼圈就红了起来。
刘承业见柴悦柔如此心中就是一痛,他这个夫君做的实在是不称职。自己的爱妃与亲人失联一年,自己却丝毫不知情。与自己的亲人失联柴悦柔的内心该有多么的惶恐?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这个傻丫头自然不会表露出来。杨颜美能问出那样的问题足以说明其他人也都不知道此事,柴悦柔将一切的委屈都藏在了自己心里,居然没有向其他人提过哪怕一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