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今夜是杨颜美在刘承业身边伺候。两人一番折腾之后美人所在心爱的男子怀里,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幸福。却听杨颜美娇声道:“青国的事情着实让夫君费心了,臣妾每每想起都不知该如何报答夫君了,内心说不出的感激与欢喜,只想着每天都多爱皇上一分。”
听着美人的娇声软语刘承业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去在杨颜美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温声道:“夫妻之间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要说报答朕能娶到你就是青国给朕最好的报答,朕不再需要什么报答。而且朕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朕之所以如此不遗余力的与周军作战是为了帮助青国保住青国的江山这不假,但更多的也是为了盛国自己。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所以朕必须要那么做。青国在借助朕的力量,朕其实也是在借助青国的力量。”
听了刘承业的话杨颜美一阵沉默,再次开口娇声道:“皇上臣妾想让皇上答应臣妾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无论如何皇上都不能拒绝我,好不好啊皇上?”刘承业闻言苦笑,女人就是如此,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就让自己不要拒绝,这分明就是霸王条款,比自己向周国提的条件还霸道。但是面对自己怀里的美人在这个时候刘承业自然不可能开口拒绝,只能点头答应。
却听杨颜美道:“倘若……倘若有一天杨武无力支撑青国的江山,臣妾恳求皇上接过青国的江山社稷,让青国的老百姓过上与大盛百姓一样安稳,不会再受到任何威胁的日子!”
流程闻言却是猛的坐了起来,杨颜美见他如此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子帮其紧了紧被子。刘承业深深的看了杨颜美一眼。眉头微微皱起问道:“颜美,你老实说为何会有如此这般想法?还是杨武跟你说了些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朕,不要有什么隐瞒,知道了吗?”
杨颜美闻言深深的看了刘承业一眼,最终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上杨武说的十分含糊,但臣妾还是能听出他最深的一层意思。说实话臣妾这个弟弟实在不是做皇帝的料,他喜爱山水田园,根本就不喜庙堂龙座,让他做这个皇帝实在是为难他啊。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你这个姐夫才是真正做皇帝的料,若是有人要统一天下,他希望这个人就是你。夫君,你说这里面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臣妾方才说的是万一,万一要是青国……情皇上不要推辞。”
刘承业闻言却是哭笑摇了摇头道:“傻丫头,恐怕这青国的主轮不到朕来做啊,你难道忘了你还有一位皇叔吗?你那位皇叔比杨武大不了几岁,据说也是野心勃勃的,即便杨武不做这个皇帝让他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为何你们姐弟俩都觉得朕这个外人比较合适做青国的皇帝?这话若是传到你们皇叔的耳朵里,搞不好他会发疯的,你可要小心一些了。”
杨颜美闻言却是轻轻哼了一声道:“我那个小叔叔虽说看起来有些本事,但其实他的思维局限性非常的大。他连我父皇都不如,你觉得他的治国手段能和皇上比吗?若是要臣妾选择的话,臣妾还是决定夫君你接管青国比较合适。还有,谁说你是个外人。你是青国的女婿,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子,你是内人不是外人。臣妾今夜所言不过是给皇上铺垫一下,他日事到临头希望皇上不要慌乱就是。好了好了,爷已经很深了,皇上咱们还是快快歇息吧。”说罢杨颜美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刘承业重新按回床上帮其盖好被子,然后自己缩回刘承业的怀里很快呼吸就变得十分均匀起来。刘承业眼看着杨颜美的动作如此的迅速,心中也很是哑然。
这小妮子打的一手好算盘,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丝毫拒绝的机会啊。罢了罢了,杨颜美方才所说之事终究过于荒谬,自己听听也就是了自然不会当真。自古以来开疆拓土都伴随着腥风血雨,即便是有禅位的美谈那也不过是失败者在大战之后最后的妥协而已,不经过一番厮杀是不可能夺取疆土的,所以怎么可能凭借杨武的一句话他刘承业就可以入住青国?
刘承业这边已经进入了梦乡,另一边柴兴却是气的浑身发抖。柴文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兄长这个身体怎么经得起如此这般刺激,这个刘承业真是他娘的一再作死。看着跪在地上下个半死的青国大臣,柴文对其使了眼色,这大臣连忙便退了下去。这这中军大帐忠义待着实在太过压抑,面对暴怒的柴兴其根本就喘不过气起来,那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
大臣退下去之后柴文眉头微微皱起,上前来拍了拍柴兴的肩膀,劝说道:“兄长啊,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刘承业一向是不知死活。他就是个孩童,兄长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您这身子御医都说不能再动怒,否则的话会出大事的啊,兄长!”说话间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柴文的话自然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柴兴冷冷的开口道:“你说的不错,那小子一向不知死活,朕原本就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只是他怎么就那么多的花样?层出不穷,让人猝不及防啊。你听听他说的什么屁话,此次大战我们周国给盛国和青国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因此我们需要负责,赔偿他们两国共计三万万两白银!这他娘是在咱们周国七八年的国库收入了,你说他怎么好意思开口?!你告诉朕,他怎么有脸说这个话?”说话间柴兴又有暴怒的倾向。
莫说是柴兴,就是柴文听了这话嘴角都是再次抽动了两下。他努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越是这种时候自己的情绪越是不能再失控,要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岔子!心里一遍遍的安抚自己的情绪,柴文勉强挤出一丝小容易道:“皇兄聪慧,自然听的出来刘承业这是在漫天要价,如今要谈判咱们双方就是在做买卖,既然是做买卖咱们双方自然可以漫天要价之后再坐地还钱啊。所以皇兄您无需动怒,谈判还没有开始,咱们一定不会被刘承业牵着鼻子走的,您就放心好了、”听柴文如此说才行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方才也是气急了。但他若是知道让他生这一下气就是刘承业的目的之一,恐怕顷刻间就会再次暴走。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柴兴问柴文道:“漫天要价,难道刘承业图的真的是银子?可是盛国根本就不缺银子啊,难道是帮着青国索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