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道残影闪入了柴文所居住的房间,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了柴文的身后。却听柴文道:“传我的命令,就说天乐公主已经找到,让三万禁军立刻返回国去。”说罢其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交给黑衣人接着道:“将这封信交给皇上,切记切记一定要交到皇上的手上,除了皇上不准任何人观看,去吧。”
黑衣人闻言恭敬的道:“属下遵命!”说罢其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柴文望着空中的一轮圆月,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淡淡的道:“难道这就是命运?既然七七想要留在这里就让她在这里多待些时候吧。”
刘承业悠悠醒来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耳边传来了刘承业的声音:“夫君啊,夫君快起来喝点醒酒汤吧,喝下去会好受一些的。”
刘承业坐起身摇了摇头,看着许倾城无奈的眼神苦笑道:“我这是又喝醉了吗?怎么一遇到这个杨青君我就喝醉酒呢?”
许倾城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很是温柔的喂给刘承业,口中娇声道:“夫君啊,你这龙体万金的,总这样喝酒不是太好呢。您别和那个姓杨的一起玩了,我总觉得他不是很靠谱啊。”
许倾城对杨青君的意见是很大的,她知道杨青君为人并不坏,但她就是不爱见这个人,整日里将自己的夫君灌的醉醺醺的,她看着实在是心疼,自己的夫君还不到十五岁,这身子不能这么折腾啊。
刘承业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没事没事,男子喝点酒能有什么事情?更何况朕十天半月才喝一次。杨青君那个人倒是很有趣,他这人就是嘴上花花,绝对不敢对你有所不敬!若是他真的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朕会让他好看的!”
许倾城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劝不住刘承业也就不再多言,服侍刘承业穿戴整齐之后夫妻二人双双下了楼。
杨青君与柴文两人此刻就在一路大厅,见刘承业下楼柴文起身笑着道:“侯爷昨夜睡的可好?”
“好的很,喝了点酒睡下就是舒服,不过这早上起来头也是疼的厉害啊,哈哈……”刘承业走的近了看到桌子上有一大堆早点,不解的问道:“两位兄台这事何意?不会刚刚起来就又要吃酒吧?”
杨青君拉着刘承业坐下,笑了笑道:“这顿早膳是柴兄弟请的,说是算答谢许兄弟你的款待。”刘承业闻言笑了笑,虽说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但他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吃饱喝足之后刘承业就准备回宫了,对两人拱了拱手道:“两位兄台,本侯昨夜醉酒没有归家免不了要被家里老太君责罚,这就回去了,咱们有缘再见吧!”
两人闻言不由的相视一笑,点了点头,同样对刘承业抱了抱,柴文打趣道:“如此的话兄台可要保重了,什么时候能走动了若还在永兴城,咱们兄弟再相聚!”随即他看了看柴七七一眼,话锋一转对刘承业道:“我暂时不会离开永兴城,既然我这侄女那么愿意在侯爷身边待着那就劳烦您多照看一段时日,至于我走之时带不带她回家去,再说吧!”
柴七七闻言自然是极为欢喜的娇声道:“小叔叔就是好,比我爹对我好多了!”
柴文闻言却是不由的敲了敲柴七七的小脑袋瓜子,沉声道:“你原本不是当丫头的料,不过你既然要自讨苦吃的的话我也不拦着,只有一条既然当了丫头那就要丫头的样子,平日里伺候侯爷和侯爷妇人要用心,否则你被打板子的话叔叔我可不管,我是平头百姓管不了侯爷的家务事,记得了没有!”
柴七七却是不乐意的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娇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很懂事的好不好,夫人可是极为喜欢我的,乐意将我留在身边的,哼!”
杨青君也是一脸笑容的道:“明日我就去宫里看你,侍卫要是不准我进我就说我是侯爷的兄弟,给你带点金疮药什么的!”
刘承业闻言不由的嘴角抽动了两下这便转身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去了,杨青君看着马车走远转身就要离去,柴文却在此时突然问道:“我说杨兄弟,你说这位小侯爷是不是他的真实身份?”他的话语极为玩味,杨青君闻言眼底深处不由的精光一闪,脸上却满是迷茫。
却听杨青君问道:“无忧老兄,你这话何意?他能从皇宫里出来是皇太后的侄子也是很合理的,怎么着你现在还怀疑人家是太监?我看他绝对不是太监,他要是太监他夫人还会嫁给她吗?太监娶这么好的老婆,简直是没有天理啊,老天爷是不会答应的。”
柴文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他不明白这个杨青君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耐着性子解释道:“杨兄弟啊,从皇宫里出来的不只有太监啊。不过说起来这个侯爷住在皇宫里还真是没有什么先例,再者你听说过他……咱们太后娘娘有侄子吗?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即便是真的有个侄子,住在皇宫里这也有点不太合适啊这个。”
柴文也并非非得让杨青君知道刘承业的真实身份,他不过是想探一下杨青君的底细,看看对方究竟知不知道刘承业的真实身份,他没说一句话都在仔细观察杨青君的细微变化,希望能从中看出那么一点端倪,可惜的是杨青君永远都是那一脸迷茫的样子。
柴文不再多言,看样子这个杨青君就是个愣头青,最多也就看看美人儿而已。心中想着其话锋一转,搂着杨青君的肩膀道:“其实无论他是什么人,只要咱们投缘也就是了,走走走,我这些日子就住在这留仙居了,你啊就陪我喝酒玩耍,也省得寂寞啊。”
刘承业回宫之后直接去了坤德殿,高娇见他来了,眼睛一瞪打趣道:“哎呦,瞧瞧这是谁?这不是咱们皇上主子万岁爷吗?您回来了,昨夜睡的可还安稳啊?”
刘承业走到高娇身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恭敬的道:“母后,昨夜是儿臣的错,儿臣喝多了忘了时辰,您不要生气气坏了凤体不值当啊!”
高娇闻言却是接着道:“感情你还有怕的?还知道怕哀家生气啊?”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提高了嗓门,指着刘承业的脑袋道:“哀家还以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呢!身为皇帝怎么能宿醉在外?这要让那些老臣知道了该如何是好?宫里头哪里不好,你告诉哀家,哀家让他们伺候好了成不成?今后咱该玩玩就是了,甭喝醉了成不成?”
刘承业听了这话连忙恭敬的道:“多谢母后宽宥,儿臣今后一定不再宿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