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些日子秦淮茹又受了些委屈。
苏乙没有追问,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一个绝户的寡妇,太容易引起人的邪念和恶念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有棒梗和没棒梗完全是两回事。
别看棒梗只是半大小子,但有他在,就意味着这个家里后继有人,谁想要欺负秦淮茹至少也要掂量下这半大小子迟早会长大的事情。
可现在棒梗没了,欺负你就欺负了,你秦淮茹能怎么样?俩闺女迟早是泼出去的水,就算她们长大了,女流之辈又能干什么?
很多观念的形成都有其时代属性,在后世被人深恶痛绝的重男轻女陋习,在这个时代依然有其生存的土壤。再说句难听的,以后秦淮茹死了,连个烧纸上香的人都没有。小当槐花一嫁人,将来也是给人家婆家上坟,绝户这词就是打这儿论的。
没有棒梗,哪怕贾张氏还在对秦淮茹来说也算是个依靠。
贾张氏蛮横泼辣,虽然压着秦淮茹,但也多少能护着秦淮茹。普通人敢对秦淮茹不客气,但对贾张氏就不敢了。谁都有家,这恶老太婆往你家门口一坐又是打滚撒泼又是污言秽语,谁都受不了。
但现在,秦淮茹一下子失去了棒梗和贾张氏,她真的是无依无靠了,所以她怕,她一哭就哭一晚上。
苏乙耳朵灵,知道秦淮茹不是夸张,她现在是没有任何底气了,她这次虽然在傻柱那儿借来了钱,但也试探清楚了傻柱的心思,知道傻柱已经放弃她了。
她无枝可依,只能借着苏乙对小当和槐花的喜爱,看能不能靠上苏乙。
她嘴里说着什么都不图,那是因为她的确不想图苏乙的钱和吃的,她想图的是苏乙的名声和威势。
她迫切需要一个依靠,哪怕是能用来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的。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秦淮茹,苏乙忍不住摇摇头。
他道,
秦淮茹喜极而泣,连连摇头:
苏乙走过去扶她起来,道:
秦淮茹泪如泉涌,使劲点头:
苏乙道。
他不反感秦淮茹想要借他的名和势,尤娟娟姐弟俩不也是这样吗?
他讨厌的只是跟他耍心眼不说实话这事儿。
秦淮茹擦干眼泪,忍住了哭泣,临走前犹豫了一番对苏乙道:
苏乙道。
秦淮茹小心翼翼观察着苏乙的表情,
苏乙道:
秦淮茹劝道。
傻柱要是看到这样的秦淮茹得哭死……
人都是看碟下菜的动物。相处了这么久,秦淮茹也差不多把苏乙的脉摸出了一点,起码知道不能用对傻柱的态度对苏乙。
苏乙对秦淮茹摆摆手,看向她身后。
秦淮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敲门声。
门外传来闫阜贵的声音。
秦淮茹慌忙抹了抹脸,然后去打开了门。
闫阜贵愣了一下。
秦淮茹道,说着就要出门。
闫阜贵道。
秦淮茹皱眉,
闫阜贵呵呵一笑,话说一半突然住嘴,
等秦淮茹离开后,闫阜贵立马关上门,走到苏乙跟前神秘兮兮道:
苏乙道。
闫阜贵一怔,笑呵呵道,
苏乙道:
闫阜贵不屑摆摆手,
苏乙问道。
闫阜贵笑呵呵道,
苏乙笑道:
闫阜贵笑着摆摆手:
刘海中支棱起来后,跟苏乙的关系迅速恶化,闫阜贵作为三大爷,成为刘海中拉拢的对象。
闫阜贵左思右想还是跟苏乙好好聊了聊,最终决定不搭理刘海中,站在苏乙这边,但也不跟刘海中撕破脸。
闫阜贵问道,
苏乙道,
闫阜贵道:
苏乙想了想,道:
闫阜贵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苏乙道。
闫阜贵吃了一惊,
不是要出事儿,是刘光福狗胆包天,这两天酝酿着想要趁苏乙不在超了苏乙的家,报上回的仇,记吃不记打。
苏乙之前跟刘光天说了,刘光天回去也把刘光福打了一顿,但这小兔崽子连他哥也一块恨上了,还密谋着要报复他哥。
刘光福跳得太欢了,苏乙决定收拾收拾这小兔崽子。
闫解放胆子相对来说小点儿,对苏乙也还算敬畏,知道自家跟苏乙关系好,不敢乱来。
但保不齐就会被那群人裹挟了,苏乙跟闫阜贵提前打招呼,也是为了避免误伤。
苏乙道。
闫阜贵面色凝重,丝毫不敢不把苏乙的话当回事,
闫阜贵走后,苏乙便起火做饭。
这些日子他渐渐有些习惯了一个人生活,自己照顾自己。
其实做点家务也挺好的,这让苏乙越来越觉得心里踏实,日子过得也不像是以前那么飘忽了。
简简单单给自己下了碗面条,苏乙狼吞虎咽吃了,洗完碗收拾好,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八点。
这时候门口已经有些喧嚣嘈杂,显然是街坊们已经开始聚集,准备要开会了。
傻柱的大嗓门在外面大喊。
苏乙应了一声,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出了门。
众人亲热跟苏乙打着招呼,比起刚来的时候,苏乙跟街坊们都相处得很熟络了。
小当和槐花兴奋跑了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抱住苏乙的腿。
这两个小姑娘越来越跟苏乙亲昵了。
苏乙问道。
小当笑嘻嘻道,
苏乙笑呵呵道:
小当道:
槐花道。
小当认真道,
苏乙乐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小当道,
槐花还没说完就被小当捂住了嘴。
【稳定运行多年的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
坏呢。」
苏乙道:
易忠海冷冷一笑,
说着他摇摇头,微微犹豫后,又跟苏乙道:
苏乙问道。
易忠海深深一叹,
苏乙道,
易忠海感激道。
易忠海无比庆幸,跟苏乙那次交恶后,很快就缓和了关系。
小当像是捧着炸药包一样紧张端着苏乙的茶缸子来了,一路咋咋呼呼的。
苏乙看她烫得呲牙咧嘴,忍不住无语道。
小当嘿嘿一笑:
她伸出手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