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收到的讯息,是由“网络量子警察二号专员”发送过来的。
具体内容是跟经营“画皮大奖赛”的地下黑市有关。
也就是说线索并没有完全中断。
只不过这条隐秘的线索,当下来看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因为它是着眼于长远布局的。
“网络量子警察一号二号专员”合兵一处跟地下黑市的“量子系统”交战的时候。
这条线就已经开始布置了。
地下黑市的“量子系统”并不是山寨货,所以战斗力一点都不弱。
原本“网络量子警察一号二号专员”是想整体吃掉对方的。
可是一番纠缠下来,却发现并非易事。
无奈之下,它们只好卖了一个破绽,佯装败退。
败退的同时,还释放出了一个极其隐蔽的病毒。
这是一个名为“疖痈”的电脑病毒。
携带了“疖痈病毒”的地下黑市“量子系统”,在运行之初并不会感觉到任何地异样。
因为这个病毒就如同一粒微尘,堵塞住了人身体上的一个毛孔一样。
这个毛孔起初并不会感觉到不舒服。
直到有一天,人体分泌出来的皮脂足够多,多到无法从毛孔正常排出。
那么系统便会启动自清洁功能。
但是已经为时晚矣!
太多的皮脂淤积,已经让这个毛孔短时间内“报废”。
即便是将那一粒微尘清理干净,过多的皮脂也无法正常的从这个毛孔排出。
于是毛孔就变得粗大,红肿起来。
“疖痈”正式形成。
于是系统会派出更多的清洁程序前来清洁。
而清洁造成的局部温度升高,会让“网络量子警察二号专员”顺利的捕捉到。
虽然时间极短,但是用来定位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网络量子警察二号专员”将该汇报的讯息汇报完毕之后,也就下线了。
以沈司其的能力,想要读懂也并非难事。
“师傅,照这么说,咱们刚才所做的那一切还是有收获的。”
“只要时机成熟,网络量子警察长远布局的暗线随时都可以收网。”
“到时候,原生态人口失踪案是不是与这些人有关,也就一目了然了。”
沈司其将自己的分析及时与忝谈进行了沟通。
“是的,可以这么来理解!”
忝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而这时罗列和古天怙也从旁边走了过来。
四人合围在一起。
罗列首先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忝谈前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机协战队的警员应该很快就会到达。”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看咱们最好先行撤离。”
巷子口之外,不远处的地方已经隐隐约约的传来了警笛鸣叫的声响。
忝谈点了点头,示意事不宜迟。
众人也便就一起出了巷子口,乘坐着罗列的“脑行车”匆匆离开了。
也并不是说他们有意逃避责任。
实在是因为一旦进了警局,各种材料,各种签字不弄到个半夜休想出的来。
明明这些东西,只需要打一个书面报告,然后由地戍局局长签好字直接传送过去就好了。
“脑行车”上,沈司其和忝谈还在讨论着一些关于“原生态人口失踪案”的事。
而古天怙作为参与者之一,将下午自己的遭遇和被解救的经过简明扼要的做成了书面报告。
这份报告不久之后就出现在了副局长屠上行的办公桌上。
看着这份对“大规模原生态人口失踪案”有所帮助的报告。
他不假思索的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又传送给了“机协战队”总部。
有了这份书面报告,忝谈等人捣毁“画皮大奖赛”地下黑市的举动将不会被传唤调查。
这样一来,他们也就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来进行下一步的调查任务。
“师傅,网络量子警察布局的暗线,也不知道何时才可以收网。”
“您看,咱们下一步的调查重心应该在哪里?”
沈司其脾性比较急,凡事都喜欢抢先一步去做。
“司其,师傅暂时卖一个关子。等到调查小组人员凑齐的时候,师傅再来回答你。”
忝谈也不按套路出牌,毕竟自己这个徒弟还有许多需要打磨的地方。
抻一抻,摁一摁还是有利于她的成长。
肖飞在形势最紧张的时候沉默了一顿时间。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契入点可以跟忝谈进行沟通了。
“大哥,你现在不说,可是会急坏这个小徒弟的。”
虽然才接触不久,但是沈司其脾气急躁的特点还是被肖飞给看出来了。
“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这种脾气急躁的人,最好的锻炼方式就是平日里进行潜移默化的改造。”
忝谈使用意念力跟肖飞有一搭没一搭的沟通着。
沈司其也确如他俩所说的那样,急的有些团团转了。
只是碍于忝谈的身份,她又不好像个孩子一样没完没了喋喋不休的纠缠。
所以这略有不爽的戾气,只能发泄到古天怙的身上去了。
“古天古,都怨你!都怨你!”
沈司其没好气的一边抱怨着,一边揪了一下古天怙的大耳垂。
古天怙刚刚将书面报告写完,这才歇息了还不到两秒钟。
原本他打算等下了车,再跟沈司其说话的。
毕竟,两人约法三章,为了不引起反感,在同事面前一定不要表现的太过亲密。
可是,这个约定,照目前来看。
自己是遵守了。
可女神却食言了。
“我...我...”古天怙心理准备不足,卡壳了。
“你你你,可不都怨你!”
“好好的一个休息日,全都被你给毁了!”
“你说,到底应该怎么赔,怎么赔?”
沈司其终于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发泄点,所以她就不打算轻易停下来了。
古天怙知道女神的脾气一旦上来了,不给予充分的安抚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只是当着外人的面,那些个卿卿我我的话他又害臊的说不出来。
“我赔!我赔!”
无奈之下,他也就只能话赶话的有一句应付一句。
“嗯!这还差不多!”沈司其将紧捏着的耳垂松了下来。
倒不是说她心软了,而是因为她想换一种惩罚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