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门上已经挂起了“close”的标志牌,所以有想要进来的顾客也只是驻足观看一下,并不会长时间的停留。
可是为什么那四五个人,一直围站在大门处不肯离去,并且还时不时的向里面窥探着。
芬蕊有了一丝警觉,但是这丝警觉很快的又被怀上四胞胎的喜悦给冲淡了。
时间仅过去了一小会儿,忝谈就打来了电话。
“喂!大美人,让你久等了。刚才一直在接听电话,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的!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快点来吧!”芬蕊尖叫着说道。
“我已经停好车了,差不多再有五分钟就能见到你了。”忝谈的语调有一些低沉。
“小样样,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呀?”敏锐的直觉让芬蕊在第一时间就产生了疑问。
“没有啦,没有啦。”忝谈一边说着,一边就从地下停车场里走了出来。
“还说没有,你的语气里可是不含有一丁点的喜悦成分。快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芬蕊不依不饶,她可不希望忝谈以这样的心态来听好消息。
“我不是说刚才接了一个电话嘛,电话是时峒町大町学长打过来的。”
“是你的大町学长打过来的,那他都说了些什么?”芬蕊突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坏消息。”忝谈的情绪依然很低落。
肖飞也不痛快了,他默默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心里面想着“这传说中的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非得特么的凑成一对出现呀。”
“你,你是说时峒町跟你说了一个坏消息。”芬蕊想再确认一遍。
“是的!很坏很坏的消息!”
“那我这里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而你那里却有一个很坏的坏消息。到底要先讲哪一个呀?”芬蕊急的开始团团转了。
她眼角的余光也不自觉的瞥了一下正门的方向。
原先只有四五个人围站在那里,现在居然又多出了一倍。
那些人贼眉鼠目的,时不时还东张西望,似乎在等什么人。
“大美人,其实这个坏消息不需要明说,你大体上应该也就猜到了。”忝谈的声音有一丝哽咽了。
“我...我真希望这个消息不是时峒町告诉你的!唉!”芬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我也希望他说的不是真的。时苒那个可爱的小妹妹,已经,已经...”忝谈彻底地哽咽了。
“已经不在了!”终于他还是调稳了气息完整的说了出来。
“唉!”芬蕊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原本她是打算先说自己这个好消息的,可是晚了一步。
如果现在再强行说出来,恐怕会尴尬至极。
“大美人,你稍等我一下,让我缓缓,然后再去见你。”忝谈的语气比起刚才来已经不那么的低沉了。
毕竟,大美人那里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那好吧。我等你,等你来了再说那个好消息。”芬蕊极力的压制着自己既兴奋又悲伤的情绪。
两人都没有挂断通讯,为的就是可以随时随地的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科技艺术馆”正门外,那一群鬼祟之人突然躁动了起来。
在一片怪叫声中,一个头戴封闭式帽盔,身批银紫色防护铠甲的怪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怪人的双背上竖有两个柄状的凸起物,远远地望去它们还会不时的发出绚丽的七彩光芒。
芬蕊被吸引住了,她警觉地向外张望着。
可是仅仅过去了十几秒钟,她就发出了惊恐的喊叫声。
“科技艺术馆”的正门被砸破了,玻璃瞬间碎裂产生出刺耳的声音。
忝谈通过腕式全息视讯仪同时听到了芬蕊尖叫和玻璃碎掉的声音。他的心陡然提了起来。
肖飞更是紧张万分,“看起来,今天的坏消息还特么的不止一个。”
“大美人,大美人!”忝谈焦急万分的呼唤着。同时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许多。
“啊......”腕式全息视讯仪里传来了芬蕊绝望的惨叫声。
伴随着画面一黑,通讯也中断了。
“大美人,大...”忝谈拼命的奔跑起来,他离着“科技艺术馆”已经越来越近。
只要再转过前边的那一个拐角,就能看到了。
肖飞早已按捺不住,他一个意念力闪现,变身为“游离状态”。
虽然在回忆的世界里“游离状态”下,他与忝谈的距离不能超过一定的界限。
但是飞出前面的那个拐角,肯定远远没有超出这个界限。
肖飞飘忽着身形,抢先一步飞走了。
拐角的另一边,一群人前簇后拥着陆陆续续上了车。
芬蕊被五花大绑并且由两个人专门抬着,饶是她来回扭动拼命反抗,却依然改变不了任人宰割的窘境。
肖飞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速度倒是快的可以飞起来。但是不能够产生“实体接触”,即便是此刻就冲上去,也还是不能够解决本质性的问题。
有感于此,他迎着飞奔而来的忝谈就撞了上去。
只有合二为一了,才能够发挥该有的作用。
忝谈目光所及之处,芬蕊正好被抬到了车上。
看到大美人被掳,他怒不可遏。
“住手!住手!住手!”忝谈一边狂奔着,一边大声的呵斥着。
可是,很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并且时间把控的也是恰到好处。
那一个头戴封闭式帽盔,身批银紫色防护铠甲的怪人更是猖狂至极。
他挑衅味十足的摆动了一下身躯,只见两道耀眼的七彩光“咻呼”一下就砸到了旁边的玻璃窗上。
在一片“哗啦啦”的破碎声中,忝谈这才看清楚,此人的手中抓握着两把鞭子。
闪烁着七彩光芒的鞭子,不断地抽打在“科技艺术馆”的橱窗上,玻璃碎裂的声音越发的响亮了。
想必,那扇已经破烂不成形的门也是拜这两根鞭子所赐。
“住手!快住手!”强烈地愤懑感让忝谈冲上脑门子再喊叫出来的话也就只有这么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