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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惜惊诧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大伯娘怎么了?”
江大夫人看到江意惜,用帕子捂着脸哭起来。新笔趣阁
老太太拉着江意惜在身旁坐下,指着江大夫人骂道,“家里娶了个祸害,把咱们一家子都害进去了。”
说完,也是老泪横流。
江伯爷赶紧跪下,“娘,你莫生气,是儿子不孝,娶了个蠢妇。”
江晋也跟着跪下。
老太太到底不愿意儿子在晚辈面前失态,用帕子擦了眼泪,抖着声音说道,“老大起来吧。不是你的错,是老娘的错。老娘眼神不好,为你娶错了人。”又问江意惜道,“惜丫头,塘州那边的契书呢?”
江意惜道,“为了让我爹娘知道祖母、大伯、大伯娘对我的好,给我置了多少嫁妆,我让人把契书供在扈庄我爹娘的牌位前……呃,出什么事了?”
江意惜的话让老太太更加羞愤,她指着江大夫人骂道,“这个恶妇贪得无厌,连侄女的嫁妆都贪墨,还敢买通官员改契书,吃相忒的难看……”
江伯爷和江晋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
周氏哭道,“婆婆,是我一时糊涂,我把银子都还给惜丫头,惜丫头就放大伯娘一马吧。”
江意惜更糊涂了,“大伯娘贪我嫁妆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太太只得说得更明白一些。昌县县丞贪赃法被人告发,审讯中他招了许多犯法之事。其中一件便是被江大夫人收买,把坡地当二等地售卖,小庄子当大庄子售卖,多收取了九百四十两银子。江大夫人送县丞二百两,自己贪墨七百四十两。
老太太求道,“惜丫头,民不告,官不纠,让周氏把银子吐出来,这事咱们家自己处置。千万不能把事情闹出去,不能让周氏坐牢啊。若那样,哪怕江家休了她,或者官府判义绝,江家丢人也丢大了,不仅晋儿、文儿、言丫头受影响,二房三房也会被波及……”
因为周氏是武襄伯夫人,贪墨的是自家侄女的嫁妆,而这个侄女又是成国公世子的未婚妻。审案的官员便把这件事压下来,并告知孟国公和江伯爷。
若两家愿意扣着锅盖自己解决,就随他们。若不愿意要公事公办,那就按律法判处周氏。
按律法,周氏犯了贿赂罪、篡改契书罪、偷窃罪。若周氏不还银子,会判绞刑。若周氏还了银子,会判杖刑及流放。
江意惜的脸沉了下来,悲愤说道,“我们孤儿孤女当真活得艰难,这么明晃晃的银子都敢大数目的贪墨,私下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们。”
周氏哭道,“惜丫头,真的只有这么一次,是我鬼迷心窍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这话让江伯爷和江晋更是羞愧难当。
江意惜讥讽道,“真的就只有这么一次?我弟弟在考京武堂当天和前一天,是谁让厨娘在我弟弟的饭里下了药?”
周氏的哭声一噎,惊恐地看了江意惜一眼,又哭道,“这是什么话。惜丫头,你可不能赤口白牙说瞎话。我早说了,那是采买买了不好的食材。”
她虽然否认,但刚才的表情还是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的确做了手脚。
江意惜冷哼道,“食材不好,为何只洵儿的饭有问题?不要把人都当傻子。”
江伯爷问道,“惜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意惜又把她怕有人在饭菜里做手脚,让江洵去灼院吃饭,而江洵的饭让两个下人吃,那两个下人都腹泻的事说了。现在说,就不是轻微腹泄,而是比较严重的腹泄了。特别是第二天的饭,秦嬷嬷吃了后拉了好几次,走路都不稳,若江洵吃了结果可想而知。
落井下石,石头就要砸狠些。
江伯爷气得一脚把周氏蹬在地上。
老太太也指着周氏大骂道,“又蠢又坏的恶妇,居然敢这么祸害我江家子孙。想来,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也是你害死的了。你这个坏坯子,只要不是你肚皮爬出来的,你都要害。”
江伯爷想到前年那个老来子,更是气得肝痛,又是几脚蹬在周氏身上。
周氏大哭,“婆婆,伯爷,我没有啊……”
她辩解也没用,连收买官员改契书的事都敢做,给侄子饭里下巴豆这种小事肯定会做了。
老太太又埋怨江意惜道,“惜丫头当初为何不说?早发现这个恶妇的不妥,也能早些清理。”
江意惜道,“那时我没有确且证据,哪里敢随意把这事闹到长辈面前,只私下提醒了大伯娘几句。这件事,我隐晦地跟四妹说了,想来三叔三婶也知道。”
虽然没有马上说,还是有知情人。以后事情闹出来,还有人作证。
老太太看了江意惜一眼,这个孙女的城府远比之前想的还要深。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惜丫头,周氏就私下处置吧。你明天让人把契书拿回来交给我,再让人去昌县把契书改过来。”
江晋把几张银票递上,红着脸说,“二妹,这些银子共计九百四十两,我们替我娘还给你。我是娘不好,我向你道歉。求你了,不能把这事闹出去。”
江伯爷又说道,“惜丫头,周氏不贤不德,我们不会放过她。但这件事事关家族体面,万不能让衙门插手。你是聪明孩子,其中道理应该想得明白……对于周氏的处置,惜丫头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问的,既卑微又不怀好意。
江意惜说道,“一切听祖母和大伯安排。明天我就让人把契书拿回来,改了之后再供去我爹娘的牌位前。”
她接过江晋手中的银票,冷冷地看了周氏一眼后走了出去。
她知道,不说江老太太和江伯爷恨死了周氏,就冲孟家人和某些官员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也不敢放过周氏。周氏可不光偷窃了侄女的银子,还犯了贿赂罪和篡改契书罪。哪怕死,也不会让周氏顶着江伯爷的妻子名头死在武襄伯府。
老太太心狠起来,连亲孙子亲孙女都不认,还能认给家里丢尽颜面又不是血亲的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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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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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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