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龙刚被带出牢里,隔壁房间的男人立刻大喊道:“那白象春跟那小子说话了!我都记得可以重复给你们听!”
此话一出,老人没被带走,反而是隔壁的男人被带走了。
但白一龙也知道了,老人叫白象春。
之前至少不用刑,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条麻绳捆住双手吊起来。
随后士兵用鞭子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打,随后询问道:“说,你来白城的目的是什么?你对门房间的人跟你说什么了?”
白一龙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才不是卧底。
但此时解释有用吗?想到了老人的话语,白一龙连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
一鞭子一鞭子被抽的皮开肉绽。
白一龙连叫都不叫,被抽晕了之后,再被水泼醒。
耳边是其他房间受刑之人的哀嚎声,听声音,是那位说老人跟自己说话的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他们跟自己最大的差别是,嘴里不断地喊着自己是冤枉的。
自己就这样被当成了卧底,未来如果自己没用了,那么面对自己的只有死亡而已。
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回答。
“你是哑巴吗!”
白一龙有了一个新绰号,那就是哑巴。
鞭子之后是最后的大招:烙铁!
专门选择脚踝处,士兵开始解释道:“一天会比一天烫更高的位置,直到最后一个烙铁在脑袋上。”
烙铁上去就是永久的痕迹,说完的士兵就对着白一龙脚裸烫了上去。
“告诉我老头说了什么,否则明天就是小腿。”士兵再度大喊道。
白一龙还是闭了嘴,能感觉到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心理和生理上都是极大的压迫,正常人扛不住几轮。
为的是让人害怕受刑,产生无止境的恐惧。
人被带回来了,还是有人在喊冤枉。
只有白一龙一句话不说,被再度关入了房间内。
出卖老人和自己的男人提前回来了,才看清男人脸上早就有烙印了。而这一次,他用自己和老人的对话,换到了一笼热气腾腾的蘑菇包子,蹲在角落一口又一口满心欢喜地吃着。
士兵们出了门,牢房内再度空无一人,只剩下每个房间内关着的间谍死囚。
老人开口道:“忘了跟你说,和我说话的人在这里没一个好下场,告密的可以拿到好处,以后还跟我说话吗?”
白一龙陷入了沉默,老人此时指了指墙角:“墙角有打火石,上一位留下的!火灰可以防止伤口感染。”
其他人以为老人就说了这两句半,殊不知老人扔过来一个东西,两个木碗加上细绳组成的通讯设备。
只要将细绳拉直,对着木碗说话就可以简单地传递声音。
距离差不多就是一个走廊的长度,白一龙拿起放在耳边。
老人的声音传来:“被按摩还舒服吗?”
这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完美解决了隔墙有耳的问题。
“为什么你没被带走进行酷刑?”白一龙反应过来连忙询问。
“因为我是第三种。”老人解释道。
白一龙此时忍着疼望向老人开口道:“第三种是什么?”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