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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国,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夜袭我太史家族地,多年的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想要打破这种默契与平衡吗?”声音浑厚嘹亮,犹如重鼓在锤,震在每个人的耳中,令人神魂轰鸣,晕胀难言。
这名太史家的至强者真的很强,一人,震慑了整个混乱的场面,他宛若一尊神明一般伫立在那,气势如天上的乌云,卷动整个区域,压得所有人胸口发闷,难以呼吸。
所有来自天羽国的强者,全是眉头深皱面现难言的惊恐!
他们没想到,太史家藏的这么深,居然还有一名殿堂境大圆满的至强者镇守!
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之中,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一个方向。
沈清舞所在方位。
这是他们绝对的主心骨,也是他们绝对服从的对象。
更是他们天羽国未来最有可能成为皇的女人!
沈清舞一双黛眉微蹙,但脸色还算平静,她凝视着那位殿堂境大圆满的至强者。
眼神明亮,有凝重,但诡异的不见太多的害怕,更没有面对至强者应有的绝望。
“这场游戏变得一点都不好玩了。”就在全场沉默的时候,沈清舞开口了,声音空灵动听。
“游戏?女娃,你胆大熏天,你突袭我太史家族地,杀我太史家族人,你把这叫做游戏?”那名看不清容貌的殿堂境大圆满至强者怒声呵斥,声音中带着几分让人灵魂都要颤栗的无上威严。
沈清舞却是不为所动:“是的,这对我来说,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但因为你的出现,让得这场游戏进行不下去了,为此,我感到几分遗憾。”
沈清舞不慌不忙,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不把世间一切放在眼里一般,冷傲无边。
“不用遗憾,胆敢突袭我太史家,胆敢杀我太史家儿郎,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一个人都别想活着离开!”殿堂境大圆满的至强者声音浑厚,响彻在整个区域,震得所有人心惊胆战。
“是吗?你敢杀我吗?”沈清舞遥望着对方,面色如常,依旧镇定。
“一只蚂蚁罢了,有何不敢?”殿堂境大圆满至强怒斥。
“那你倒可以试试看,你认为就凭你们太史家一族,能承受得住天羽国的怒火与报复吗?”沈清舞不急不缓的说道,满满的自信。
“杀我族人者,反杀之,有何不可!”殿堂境大圆满至强冷哼道:“天羽国已经封尘多年,从来都不问世事,如今却突然对我太史家下手,真当我太史家是好欺负的吗?”
“还是说,天羽国已经自觉羽翼丰满,可以再次入世翻云,就不怕举国被灭吗?”殿堂境大圆满的至强者威严滔天,震慑全场,让人瑟瑟发抖。
“当年那场大战,还没让你们吸取深刻的教训,还没能让你们收敛野心与锐气?”太史家至强怒声滔滔,话语已经牵扯到了一段曾经不为人知的辛秘事件。
“老东西,说那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我们今夜敢来,就证明并没有怕过什么。”
沈清舞轻描淡写的说道:“事先,我其实考虑到了太史家是否藏拙,是否还隐藏着一位不为人知的大能,但那也只是猜测罢了。”
“这一次,我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而来,如果太史家没有藏拙,那毫无疑问,今夜我便能直接灭了你太史家,让你们全族人的鲜血,来洗刷你们所犯下的罪孽。”
沈清舞淡淡的说着:“但很可惜,被我猜中了,太史家底蕴果真深厚,还藏着你这么一张王牌未动!”
闻言,殿堂境大圆满的至强者眼睛都微微眯起了几分,道:“既然你都已经猜测到了,还敢来我太史家作乱,想必,你们也已经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沈清舞不为所动:“你想多了,我之所以猜测到了这个可能性,还敢来太史家,很显然,我并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即便有你这样的人存在,又能如何?我们依然能够全身而退。”
这话狂妄到了让人凉气倒灌。
“女娃,你太自以为是了吧?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底气,天羽国吗?触角伸到我太史家头上来,即便是天羽国,我也照样敢屠!”殿堂境大圆满的至强者气势如虹,威压全场。
“我现在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殿堂境大圆满至强者凝声问道,对神情产生了几分兴趣。
沈清舞也没有说话,直接拿出了一块通体银白宛若琉璃一般的灵牌,灵牌上有冰云在飘,有一个大大的天字刻画,栩栩如生!
随手一甩,沈清舞把灵牌甩出,殿堂境大圆满至强者接在手中。
当看到这枚令牌的时候,殿堂境大圆满至强者面色骤然变换,眉宇之间都闪过了震骇之色。
“天羽国皇令!小娃,你到底是谁?!”殿堂境大圆满的强者惊声呵斥,这块令牌象征着天羽国的最高权威,是天羽国的皇室象征,并且那令牌上有九朵冰云,证明是皇室最高级别的令牌。
是天羽国的帝皇独有的随身之物!
如今,怎么会落在这样一个小女娃的身上?
这个小女娃又是谁?怎么能够携带出这块象征着天羽国帝皇的无上令牌?
“见令如见人!皇虽未至,但皇令却至,你现在是否还有刚才的底气,要把我们统统镇杀在这?”沈清舞眉宇之间英气闪耀,不卑不亢的斥问。
“告诉我,你是谁?”殿堂境大圆满的至强者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要知道,天羽国已经封尘,多少年都没有现世过了,也再没有参与过任何纷争。
如今,天羽国帝皇象征的皇令现世,如何能不让人震惊?这代表着天羽国最高权威的态度。
“我是谁很重要吗?”沈清舞淡漠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还要把我们留下吗?”
殿堂境大圆满的至强者神情快速变换,瞳孔都在急促的收缩,阴晴难定,内心的波澜难以平息。
似乎在做着无比剧烈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