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什么你?天齐山在我眼中,本来就算不得什么东西,你们天齐山的人,更没资格踏入我沈家宅院!只有我让你进来,你才能进来,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只能老老实实的如老狗一样杵在门外。”
陈六合看着门外的白袍老者,声音铿锵毫不留情的说道。
不得不说,此刻的陈六合,还真是足够霸气,霸气到令人热血沸腾。
“若是这样,那我便直接离去,你陈六合休要后悔!”白袍老者满脸怒火的说道。
陈六合嗤笑一声,道:“要滚便滚,我可有留你?”
“你!”白袍老者气得差点吐血,这个陈六合,当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他天齐山来人,代表着什么意义,陈六合心中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可即便是这样,陈六合还表现得如此强势,这是白袍老者怎么也没想到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
连续深吸了几口气,白袍老者说道:“陈六合,你不要太过嚣张了一些,你可知道你这样的做法,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吗?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陈六合挑了挑眉头,脸上的盛怒也减缓了一些,他道:“要不是仙儿还在你们手里,你以为我现在会跟你们说这么多屁话?对付你们这样胆敢来触犯我沈家之人,我直接灭了便是,岂能留你们到现在?”
一秒记住http:m.
顿了顿,陈六合又道:“还有,我劝你们天齐山的人最好在我面前收起那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我们之间就算要谈,那也是一笔等价的交易,而不是你们天齐山高人一等。”
白发老者怒急,道:“看来,你是真的不在乎雨仙儿的生死安危了,既然这样,那就不谈了。”
白发老者冷笑着,他知道雨仙儿对陈六合的重要性,正是因为吃定了这一点,他才能这般强势无惧。
陈六合说道:“好啊,随便你们便是了!但你记住,你们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用仙儿来跟我做交易,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要么,仙儿遇害,我让你们整个天齐山都为她陪葬!”
“无知狂妄,贻笑大方!就凭你吗?陈六合,你配吗?”白袍老者怒斥,声震如雷。
“配不配,那要问问你们天齐山才知道了,如果我不配,你们天齐山怎么会如此惧怕我呢?如果我不配,你们又怎么会如此下九流的抓了我的女人来要挟我呢?”
陈六合满是讥讽的说道:“什么卑劣无耻的事情都被你们天齐山做了,还表现得如此瞻前顾后怕狼怕虎,你们天齐山,只不过是一群蹬不得台面的鼠辈罢了,还妄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们,是真不配。”陈六合满是不屑与轻蔑。
白袍老者气得胸口起伏,当场都有点要暴走的意思,可对陈六合的话,他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语言。
一来,是他的口才真不如陈六合犀利,跟陈六合斗嘴,十个他绑起来也比不过陈六合。
二来,平心而论,陈六合所说的,都是事实......
“哼,我今天还就真要试试你这沈家大宅的深浅。”白袍老者怒从心起,一句话因落下,他再次跨前一步,迈足踏向了沈家门庭的门槛。
陈六合神情一拧,凶芒毕露,他手掌在藤椅上一拍,身躯就腾跃而起。
这一刻,陈六合宛若一道风箭一般,朝着沈家大门口飞冲而去。
别看他的双腿不便,但他的速度却是一点也不慢。
人还在半空,陈六合就双臂舞动,阵阵红色劲浪席卷而出,宛若一道道奔流的大浪,十分骇人。
白袍老者面色一沉,在绝对实力的支撑下,他并不畏惧陈六合的红色劲芒。
他双臂也是连续挥舞了几下,有白色的凝实劲芒闪耀,那浑厚程度显然要比陈六合施展出的红色劲芒更加恐怖了许多。
“轰轰轰~”红芒与白芒对轰在一起,红白交织,夜空浮动,一圈圈劲浪如水纹一般四荡开来。
当即,沈家大门那两扇陈旧的门板,就碎裂了开来,碎屑四溅。
看到这个情况,陈六合怒火冲宵,大吼一声,气势更加凶猛,转瞬,就冲到了白袍老者的身前。
没有半句废话,直接轰出一拳,红芒暴涨,劲风霸烈,像是要把大山都给震碎一般。
白袍老者眉目深凝,冷哼一声,足下未退半步,举起一拳朝着陈六合轰去。
“轰!”双拳轰撞,涟漪汹涌翻滚,震散出来的余威,都几乎要把周围的陈设都给掀翻一般,那墙体,都在崩裂,出现了道道狰狞的裂纹。
陈六合倒飞出去了几米,白袍老者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蹬蹬蹬”的跌退出去了三四步还站稳身子。
这个时候,刑天和帝小天两人也没闲着,他们快速闪身,来到了陈六合的身旁。
三人并肩,虎视眈眈的盯着门外的白袍老者。
“在炎京城内,还敢如此嚣张,你们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帝小天愤懑怒斥,目露杀芒。
刑天没有说话,但黑色重剑依然出鞘在手,重重的立在身前,战意浓烈。
白袍老者眉头深蹙,面现凝重之色。
刚才的短暂交锋,他们深彻的感受到陈六合的诡异与强悍,明明没有妖化境圆满的境界,但却能爆发出那般骇然的力量,丝毫不弱于妖化境圆满的强者。
这一点,任谁经历,都会禁不住的骇然惊心,这是远超常理的。
看样子,凌天所说属实,半点水分都没有参杂。
觉醒了血脉之力的陈六合,当真凶悍,能越级挑战。
“陈六合,我劝你理智,不要把事情破坏到一种不可收拾的地步。”白袍老者怒声说道,心中还是有恶气蒸腾,他远赴炎京,连沈家的宅院都无法进入,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想他堂堂天齐山的绝顶强者,拥有妖化境圆满的实力。
莫说在这小小的炎京,就算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座上宾的尊贵存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