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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的计划。”杜月妃道。
“没有计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次,我会在长三角高调行事。”陈六合凝声说道。
陈六合的心里,早就有了个不算计划的计划,要实施起来,非常的简单,那就是什么都不用去做,只要高调便好!他会继续把主动权交到黄百万的手中,他相信黄百万一定会先做什么的。
到那个时候,这场大戏,才有的玩!会玩的非常精彩!
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晚上接近十点了,陈六合站起身,说道:“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闻言,三女都是蹙起了眉头,苏婉玥率先开口道:“六合,你现在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陈六合洒然一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一次来,没打算畏首畏尾。”
说罢,陈六合对三女投去了一个宽慰的眼神,随后,便转身走向了大门方位。
杜月妃张了张嘴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沈清舞给摇头制止:“让他去吧,来都来了,就没有那么多顾及了,他有他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走出了别墅,陈六合并没有着急上车,而是站在草坪旁把香烟点燃,安静伫立。
就在这个时候,从阴暗的角落,忽然走出来了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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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有种,我还以为你不敢来。”黑影走出,慢慢显现在光亮之下,他不是别人,正是受陈六合所托,一直在暗中保护杜月妃的君莫邪!
“在你心中,我像是一个孬种吗?自己家的后花园和女人都快人别人给糟蹋了,我再不来,活着作甚?”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
他歪头看向君莫邪,细细打量几眼,道:“话说回来,你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我也挺意外的。难不成斩天就没想过把你给抹了?就算斩天没想过,黄百万应该也冒出过这个念头。”
“毕竟,你的死,能震慑杜月妃,也能震慑我,会给我们带来极度的恐慌。”陈六合吐出了一个烟圈。
君莫邪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的背后站着整个君家,他们真有那么大的狗胆吗?”
闻言,陈六合耸了耸肩,把半截香烟丢在地下,用脚尖碾灭,道:“帮我保护好她,佬子念你一辈子的情。”
说罢,陈六合就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君莫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送着车辆离去,旋即,慢慢隐没在了阴暗夜色之中.......
要说整个湛海的夜景中,哪里最有名最有意境,那必定就是黄浦江边的夜景了。
这里的夜晚,如仙境一般,江水麟麟、倒影似幻,再加上江上的那些个豪华游轮,当真是一副充满了金钱气息的豪情之地。
哪怕仅仅是站在这里眺望,都足以让人生出一股指点江山的热血情怀。
陈六合在这里下了车,让司机离开。
他独自一人伫立在江边,静静的看着江上的光景。
他知道,在这一路上,至少有数十人盯着他,有车辆一路跟着他到此。
他很清楚,那些人,充满了杀机,都是想要他性命的。
对此,他并没有感觉到半点奇怪,此刻的湛海对他来说,本就是杀机四伏,危险在哪一秒钟降临,都不足为奇。
不过,陈六合表现的非常镇定,目光远眺,连飘忽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就像对那些连空气中都飘散了的杀机,仿若未闻一般。
就这样,他站了足足有五六分钟一动不动,也没人知道他在等着一些什么。
而那些在暗中盯着他,想要寻找机会对他暗下杀手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动手,似乎是这个地方太过扎眼,不太合适,又似乎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突然,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缓缓传来。
这脚步声很清脆,显然是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给人一种极度优雅的听觉享受,仿若都不用眼见为实,都能判断出,这一定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来了很久吗?”脚步声停止,一道非常具有磁性的女人嗓音随风飘来。
陈六合收回了远眺的目光,扭头看去,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与无邪的笑容,笑得甚至有些憨傻。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看之一眼都能让陈六合眼中闪过惊艳的女人。
除了那完美到几乎无懈可击的面容五官之外,她还有着一身绝品的气质,温婉典美、高贵优雅。
从她的外表,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具体年龄,她有着成孰女人那令人着魔的谜人魅力,又有着年轻女孩该有的光洁肌肤,她就像是两者之间最完美的融合体一般。
她一头茂密乌黑的青丝很整齐的束缚在脑后,穿着一身端庄的职业套裙,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职业高跟鞋,裙摆下,是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镁腿。
在昏暗夜色的印射下,显得有那么几分朦胧,更为她身上那种令人拜倒着魔的谜人气息,增添几分魅惑!
这,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地道道的绝世优物,这绝对是一个男女老少都能通杀的极品类型。
固然,她或许有些年长了,但这丝毫不能令她的美丽消减,那种由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只会让她变得更加出众谜人,更加睿智沉稳。
这样的女人,整个湛海,除了温彩霞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彩霞姐。”陈六合嘴角都快要咧到了耳根,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几个老人之外,最让陈六合敬重钦佩的,恐怕也真的只有温彩霞了吧。
“都是民族大英雄了,笑起来还这么傻。”温彩霞如一个长者一般,眼神带着些许怨怪的睨了过来。
殊不知,她这个眼神有多么大的杀伤力,让得陈六合的心弦,都禁不住狠狠颠动了一下。
“嘿嘿,在彩霞姐面前,以前哥们是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陈六合笑呵呵的说道。
温彩霞眼中闪过了一抹欣慰,道:“你啊,这么久了,还是改不掉这个臭贫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