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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灭了白家和司空家?
听到陈六合的话,卢啸塚是满脸嗤笑:“伶牙俐齿!徒增笑话!”
顿了顿,他继续道:“陈六合,你现在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你凭什么?你在汴洲还有牌可打吗?莫说白家和司空家有我支撑,即便没有我充当后盾,你凭一个慕家就想与他们抗衡?痴人说梦!”
他凝声道:“我就等着慕家崩塌,到时候你在汴洲所做的一切都成了虚影,看你是如何遭受众人唾弃!”
卢啸塚抬了抬一双浓眉:“还有,老夫劝告你一句,年轻人,不是谁的声音大谁的本事就能更大!只会吠的,那是狗!”
陈六合冷笑一声:“我们拭目以待便是!今天来这里,只是示威!也是想告诉你!只要能让你不痛快的事情,我都乐意去做!”
“还有,你下次再想对我们下手的时候,能不能找点厉害的角色来?那个吴占峰名不副实啊!跟你一样,外强中干!”
说罢,陈六合带着王金彪转身离去,突然顿了顿,回头,陈六合面无表情的说道:“还有,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声!做事讲究一点底线,别学你那个败类儿子一样作死!你要是敢触碰我的底线,老子就让你卢家鸡犬不宁!”
看着陈六合消失在视线当中,卢啸塚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满含怒气的哼了一声,一双老眼微微眯起,里面凶光毕露!
没想到,竟然还被王金彪给活了下来,但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有所了解,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吴占峰,毕竟,对手太狡猾,做出了让吴占峰不得不低头的应对之策!
他现在只是有些后悔,为什么安插几个自己人到吴占峰那里去,那样的话,就可以在厂房内,不计后果的直接开枪射杀了陈六合跟王金彪,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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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市人民医院的病房,王金彪第一时间被推进了手术室,王金戈在手术室外守候,陈六合则是躺回了病床上,由医院的护士为他重新包扎裂开的伤口!
等伤口处理完,确认陈六合没什么大碍后,沈清舞才拨打出了一个电话,淡淡道:“把人都放了吧!”
陈六合哑然失笑,看着沈清舞:“小妹,这个时候才放人?”
“在没确定你安然无恙之前,为什么要放?”沈清舞理所应当的说道。
陈六合很是好奇:“能不能跟哥说说,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在吴占峰的地盘绑了吴占峰的家人,这可不是小手笔!”
沈清舞神色淡然道:“很简单,我找了卓文三,并且告诉他,只要帮我做了这件事情,我就给他十个亿!本就跟吴占峰不对付的卓文三,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闻言,陈六合恍然大悟,失笑了起来:“看来吴占峰哭都来不及了!他的家人是可以安然无恙,不过他那个金库,免不了没洗劫一空的下场!”
“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沈清舞轻描淡写的说道,一点也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多么值得称道。
“你又是怎么知道吴占峰有一个藏金窟的?”陈六合问道。
沈清舞轻声道:“哥,从你决定在汴洲发展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收集湖滨内各方面的资料了!有智库的帮助,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都能被挖掘出来!”
陈六合感慨不已,道:“智库,又是智库啊!这还真是一个神通广大的机构!我现在真的很好奇,这智库内,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呢?”
“哥,我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去建立它,到目前为止,智库成员都不足两手之数!他们有多精锐,不用我多说了吧?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只能证明我太没用了啊!”沈清舞一本正经的说道。
“谁敢说我们家清舞没用?哥第一个跟他玩命,你可是被那些智商变态的家伙称为信仰的神。”陈六合揉着沈清舞的头发道。
“这次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损失,王金彪没死,也算是稳住了局势!充其量就是损失了一个司空家!”
沈清舞淡淡道:“但卢啸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她看着陈六合,道:“说句实话,哥,如果在不动用更多资源的情况下,形势对我们来说不容乐观!卢啸塚想要打压我们并非难事!即便是慢慢蚕食,我们也无力抗拒!”
“这点我当然清楚,你哥一个外来户,在汴洲经营的时间满打满算才半年多些,看似成果惊人,其实根基太浅!怎么能跟扎根在汴洲数十年的卢啸塚分庭抗礼?”陈六合笑道:“不过即便形势再严峻,咱们也要输人不输阵对不?”
顿了顿,陈六合忽然问道:“小妹,你觉得卓文三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可能把他拉拢过来充当咱们手里的一把刀?”
沈清舞思忖了一下说道:“卓文三这个人,野性太足,桀骜难训,不是个甘愿屈居人下的主,不是哥驾驭不住,而是这个人心眼太多,不是不能用,但用起来一定要谨慎!而且必须有眼前能看到的利益,他无利不起早!”
陈六合轻笑一声,琢磨了一下,道:“小妹,哥是这样想的,卢啸塚想打掉王金彪,让哥失去大势失去人心!那咱们就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打掉吴占峰!你觉得怎么样?”
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想抽烟,但发现自己压根就被禁烟了,讪笑一声,陈六合接着道:“如果,卢啸塚手下的头号恶犬吴占峰被我们打掉了,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沈清舞说道:“毫无疑问,卢啸塚在湖滨的威望会严重受挫!起码在这场跟哥的博弈中,他吃了大亏!”
“虽然吴占峰的盛衰不能让卢啸塚伤筋动骨,但是在大局观上,却有不小影响!此消彼长,卢啸塚会失去一些人心,至少不会再是大势所趋!”
每一个问题,沈清舞都能想的无比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