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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楼的眼神波动自然落在了陈六合的眼帘当中,他很清楚黄玉楼在想什么!
陈六合笑了笑,说道:“黄大爷,你就别心存侥幸了,你那几个贴身保镖不可能会来救你的,他们已经被我处理干净了,没有几个小时,他们是醒不过来的!”
闻言,黄玉楼脸色再次骤变,更加慌张道:“陈六合,你别太嚣张啊,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你要是敢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你绝对逃脱不开干系!”
“放轻松放轻松。”陈六合笑容随和的拍了拍黄玉楼的肩膀,仅仅这一个动作,就把黄玉楼吓的身躯一颤,可想而知,陈六合的恶名有多凶悍!
“我今天来找黄大爷呢,只是想让黄大爷帮我一个小忙而已!绝对没有恶意。”陈六合云淡风轻的说道。
“让我帮你?陈六合,你是不是疯了?你觉得可能吗?”黄玉楼凝眉呵斥:“你别以为你闯了进来,我就会怕你!我不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敢对我做什么!”
“呵呵,黄大爷,做人不要太自信!”陈六合笑了笑,打了个响指,王金彪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我虽然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我阻止不了别人对你做什么啊!万一别人不高兴了,割下你一只耳朵或者挖了你一只眼睛,砍了你一只手臂的话,怎么办?”
听到这话,黄玉楼脸色狠狠一抽,眼中惶恐闪烁:“陈六合,你到底想干嘛?”
“没什么,就是我有一个朋友,落了一些把柄在你手上!还受到了你的威胁!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黄大爷,能不能给我一个薄面,把那些把柄还给我朋友?”
陈六合不急不缓的说道,眼神在黄玉楼身上打量了几下,没有丝毫的剑拔弩张,就像是朋友聊天一样不带半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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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就是这样不温不火,却给黄玉楼带去了莫大的压迫,让的他内心变得更加惊恐,谁都知道,咬人的狗不叫!
“陈......陈六合,是,是吴久洲让你来的?”
黄玉楼瞪大了眼睛闻言,旋即眼中出现了一股阴鸷:“好一个吴久洲,好大的胆子,我们黄家待他不薄啊,他竟然反过头来要谋害我?”
不等陈六合说话,黄玉楼就怒不可遏的说道:“陈六合,你别做梦了,我什么都不会给你!你回去帮我告诉吴久洲,让他等着身败名裂吧!”
闻言,陈六合失望的摇了摇头,上下打量黄玉楼,惋惜道:“黄大爷,看样子你就是不想给我陈六合这个面子咯?非得大家撕破脸皮,你才满意吗?”
“陈六合,你也别吓唬我!我黄玉楼也不是被吓大的!”黄玉楼深吸了口气说道。
陈六合轻笑的点了点头,慢悠悠的说道:“你们黄家的人的确都很有骨气啊,先有一个黄银楼,后有一个黄金楼外带一个黄啸远,就这样沉痛的打击,都没能让你学乖吗?”
听到这充满威胁的话语,黄玉楼的心脏都狠狠的抽搐了几下,眼中惶恐乍现,黄金楼和黄啸远死了,黄银楼现在还坐在轮椅上生活不能自理!
这一切,都是拜陈六合所赐!黄家的人,一个个的倒在了陈六合的脚下!
陈六合眼神一凝,道:“黄大爷,难不成你也想步了他们的后尘?”
“陈六合,你不要乱来!我不信你敢在这种情况下对我如何!别说黄家不会放了你,就是法律与公道都不会放过你!”黄玉楼色厉内荏的说道。
陈六合冷笑一声:“口舌也浪费了这么多,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黄大爷还不愿意配合的话,那我也只好爱莫能助了!”
丢下这句话,陈六合退出了一个身位,王金彪心领神会的走上前,他手中抓着的一把匕刃非常锋利,明晃晃的透露出寒气,瘆人心扉。
“黄玉楼,你有十根手指头,我给你十次选择的机会!”王金彪一脸狞笑的说道,不顾黄玉楼的挣扎,王金彪一拳把黄玉楼打趴在了床榻上,然后按住了他的右掌!
“陈六合,你特么疯了,让你的疯狗把我放了,不然我要你们不得好死!”黄玉楼吓的慌乱无度,奋力挣扎,可却无法挣脱王金彪的钳制。
“我等着黄大爷让我不得好死!”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
“王金彪,卧槽你大爷,松开我,就凭你也敢东西?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黄玉楼对着王金彪吼道。
王金彪面无表情,掰开黄玉楼的小拇指,一道切下,随着鲜血溅射,黄玉楼发出了杀猪般撕心裂肺的痛嚎声,他的小指头,就这样被王金彪生生切下!
“两个畜生,陈六合,你这个畜生,我要让你死无全尸。”黄玉楼痛嚎不已,悬在半空中的双腿在不断的乱蹬着!
“看来我们的黄大爷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形势,金彪,让黄大爷看清楚一些。”陈六合对王金彪说道,云淡风轻,一点都不被眼前的血腥场面所影响!
王金彪狞笑了一声,掰开黄玉楼的无名指,刀锋架了上去!
“别别,住手,陈六合,你们住手!”黄玉楼嘶吼的喊道。
陈六合对王金彪压了压手掌,来到黄玉楼身旁,笑看着黄玉楼道:“黄大爷,想通了?我觉得咱们做人,就应该识时务者为俊杰,对吗?只要你把对吴久洲不利的把柄交给我,我保证你会安然无恙!那一根手指也还给你,现在去医院接上,还来得及!”
“陈......陈六合,你说的东西不在我手上......”黄玉楼的嘴唇都在颤抖,眼中的惊恐及其浓郁,他并非一个打打杀杀的人,缺少了一股狠劲和凶戾!
陈六合眯了眯眼睛,道:“看来黄大爷还是不想跟我配合?没关系,我们慢慢玩。”
说罢,陈六合点了点手指,王金彪二话不说,一刀直切而下,黄玉楼再次惨叫不已,无名指也被王金彪无情的切下,两根断指鲜血淋漓的躺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