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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无妨!你真敢动歪念头,我大不了就让你真死在这里便是。”杜月妃脸上挂着典雅柔和的笑容,仪态万千。
闻言,陈六合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真是一个自信过头的女人,这一点跟我很像!”
顿了顿,陈六合收回了游走在杜月妃身躯上的眼神,斜睨着杜月妃的绝美脸庞,说道:“我这次来湛海,你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吧?难道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你是为了王金彪的失踪而来?”杜月妃说道:“那你可能问错人了!我并不知道王金彪的下落在哪,再说也过去这么多天了,王金彪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听到这话,陈六合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眉头微微一跳,说道:“杜月妃,你就不必跟我玩什么花花肠子了吧?湛海是你的地盘,一个大活人消失了,你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呵呵,陈六合,你也把我看得太高了!湛海这么大,人口这么多,我哪里管的了每个人的生活和行踪?”杜月妃神情自若的说道。
陈六合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杜月妃几眼,说道:“看来我们这次的见面并不算非常友好啊!你不觉的,应该在我没有生气之前,跟我好好说话吗?”
“陈六合,你不要太高估了你自己!这里可是湛海,我觉得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应该稍微端正一些!”杜月妃睨视着陈六合,不温不火!
陈六合摇头失笑:“正因为这里是湛海,我一来,才直接找到你的!我本以为,你应该会有所准备,即便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多少都能给一点线索,看来是我想多了!”
杜月妃轻描淡写道:“陈六合,我们两充其量只是合作关系,我没有义务为你做任何事情吧?说到头,似乎是你还欠着我的几个人情!我并不欠你什么!!!”
闻言,陈六合冷笑了起来:“合作关系?你觉得我们之间这种关系还能成立吗?你告诉我,你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汴洲大乱,王金彪的势力差点被连根拔起,你似乎一直都在袖手旁观?王金彪在湛海失踪,你对此也是不闻不问。”
陈六合凝声说道:“你这样的行为,也好意思说跟我是合作关系?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满盘皆输一无所有吧?”
似乎早就知道陈六合会有这样的质问,杜月妃气定神闲,脸上还挂着一抹迷人笑容,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在你生死不明的情况下,我自然会选择冷眼旁观!”
“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去帮一个死人力挽狂澜!这对我来说不会有半点好处!为了一个生死不明的陈六合,公然去与龙殿以及多个世家为敌,太不明智!”
杜月妃不急不缓,理所应当的说道,丝毫不觉的愧疚与心虚!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多少都有几分情面在吧?”陈六合淡淡道:“别的且不谈,让你这种娘们雪中送炭实属太难!我也可以不予计较!但王金彪的下落,你总该告诉我?”
“一条恶狗的死活,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杜月妃不咸不淡的问道。
“纵然王金彪是一条狗,那也是我陈六合的狗!你以为是谁想打就能打的?”陈六合冷笑道:“如果我死了,倒也无话可说,可我现在还活着,有些交代,就必须给我了!”
杜月妃轻轻一笑,说道:“我所言属实,王金彪身处何处我并不知道!”
陈六合眼睛微微眯起,盯着杜月妃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压根就不想让王金彪有任何生还的余地?”
迎上陈六合的凌厉目光,杜月妃神情自若不为所动,泰然处之,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换波动!
“总之,你只要清楚一点就可以了!王金彪的消失,绝对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是别人不想让王金彪活着!”
杜月妃嘴角带着一抹讥讽,道:“这要怪,其实也只能怪王金彪自己狂妄自大不知死活,好好的汴洲不愿意待着,妄想到湛海来分一杯羹!这必然触碰很多人的利益,让人不能容忍他的行为继续发展下去!”
“纵然我杜月妃不闻不问,顾忌你陈六合的颜面对此睁只眼闭只眼,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有这么好说话,对吗?”杜月妃看着陈六合说道。
陈六合笑了起来,点点头,道:“你应该也不想让王金彪活着吧?一来,是你害怕王金彪在湛海站稳脚跟,一旦王金彪站稳了,那么你对我来说,作用就小了很多!假以时日,不是不可能威胁到你杜月妃的地位!”
“二来,你杜月妃很聪明,知道对王金彪不利的人很可能跟北方的势力有所勾结与关联!管了这件事情无疑会得罪某些不必要得罪的人!所以高高挂起?”陈六合说道。
对此,杜月妃不置可否,沉默不语,脸上始终挂着风华笑容。
“陈六合,这件事情,你来找我,本就是找错人了!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管不了!没有丝毫风吹草动的事情,让我也觉得无从下手!”
杜月妃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另寻他法!”
陈六合点点头,洒然一笑,也没有动怒,当即就站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说着话,陈六合就大步走出房间,杜月妃的声音再次传出:“陈六合,王金彪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何必这般执着?他充其量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没了再培养便是,对你来说又有何妨?”
陈六合顿足回头,道:“我陈六合做事,向来不喜欢朦朦胧胧,我的狗,只有我自己可以打得,别人想动?没那么容易!我不相信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蒸发了不成!我这次必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丢下这句话,陈六合就消失在了门口,只剩下杜月妃一个人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