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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他废话那么多,直接崩了他,草他吗的!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就让他有来无回!”乔晨勇用枪直接顶在了陈六合的脑袋上!
陈六合毫无慌张的嗤笑扫视他们,一字一句道:“别吹牛逼!”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大不了老子一个人扛!”乔晨勇凶怒道,他是乔家几兄弟中,性格最暴躁的!
“你扛的起吗?还一个人扛!我敢一个人来,还怕你们跟我玩狠的?哥们今天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出去,今天在场的人全都要死!”陈六合语气森然的说道:“况且就凭你们几把破枪,杀的了我吗?”
“杀不了你?今天我就跟你试试!草泥马的,敢雇人暗杀我们,老子杀了你天经地义!”乔晨勇怒吼,眼看真的想要扣动扳机!
“老二,给我住手,别在那丢人现眼!”乔建业怒声呵斥,乔晨勇一楞。
就在这愣神工夫,陈六合脑袋一偏,乔晨勇就感觉手掌一痛,手枪脱落,紧接着一只拳头轰在了他的门面上,让他痛叫一声鼻血喷涌!
“陈六合,你不要太过分了!”乔建业怒坐而起。
“你们乔家的人拿枪顶着我要杀我,难道还不允许我正当防卫一下啊?没有这么霸道的!”陈六合说道:“还有,你一大把年纪了,别那么大火气,万一一口气没喘过来,被活活气死了怎么办?是算我的还是算你宝贝儿子的?”
“陈六合!你闹够了没有?出去,立刻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乔晨鸣沉冷的看着陈六合。
“呵呵,慌什么?我话都没说完呢,就要赶我离开吗?你们就这么怕我啊?”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不应该啊,你们要是怕我的话,就不会对我做那么多下三滥的事情了,又是要害死我,又是对我女人下杀手!现在怎么可能害怕呢?”
“陈六合,你到底想干什么?”乔建业深深吸了口气,问道。
“没什么,就是听说乔家出了不少事故,连乔老爷子都受伤入院,做为一个晚辈,我应当过来看一眼嘛,合情合理!”陈六合风轻云淡的说道。
“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乔晨鸣道。
陈六合斜睨了他一眼,道:“乔城长,你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应该这么没礼貌吧?我这么有礼节,刻意过来探望伤者,你做为伤者的晚辈,不应该对我表达一下谢意吗?”
“陈六合,你够了没有?不要没完没了!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乔晨峰人生呵骂。
“没够!”陈六合的脸色也是一凝,冷笑道:“这就够了?这个游戏可是你们乔家开了个好头啊!怎么,现在就要够了吗?我听说从今晚开始,汴洲的治安会很混乱,像你们乔家这样的有钱人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特别是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以后尽量不要出现,如果有人在这栋楼按了一枚炸弹,你们乔家岂不是要被一锅端了?全部死绝啊!”陈六合狞声道。
闻言,所有人都惶恐了起来,陈六合冷笑道:“放心,我只是说说而已,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炸弹呢?恐怖事件我可不敢做!”
“陈六合,你太过了!”乔建业脸色阴沉沉的说道,一双矍铄的老眼中,瞳孔都在收缩,犹如蛇蝎般注视陈六合,可见他心中的怒气滔滔。
“跟你们乔家比起来,我这又算什么?”陈六合洒然一笑,道:“好了,也差不多了,看到你们都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死的太快可不就没多大意思了吗?但是我也好心提醒你们一声,生命是很脆弱的,以后出行一定要小心!不过最好别再出门了,可以学乌龟一样缩在龟壳里啊!那样最安全!”
一席话,说的所有乔家人都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陈六合环视他们一圈,说道:“你们既然想跟我玩阴的,那我就跟你们好好玩玩,动秦若涵是吧?你们伤她一根汗毛,我就要乔家一条人命!我们走着瞧!”
“陈六合,你得意不了多久,像你这种人,迟早要伏法!”乔晨鸣冷喝道:“别被我抓到证据证明今晚的那些亡命之徒跟你有关联,不然你死定了!”
陈六合斜睨他一眼,满脸都是轻蔑的笑容:“乔城长,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真是太有喜感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呗?那我也送你一句话!你迟早要完蛋!把这句话记住了!是我陈六合说的,我一定兑现!”
说罢,他就大摇大摆的向门外走去,快出门口的时候,他忽然顿了顿,回头笑道:“对了,我今天来这里,其实不是来看乔建业的,而是来看你们笑话的!你们真是一个笑话,太好笑了!”
陈六合走了出去,放肆的笑容越来越洪亮,而一屋子的乔家人,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陈六合的嚣张程度,再一次踏碎了他们的底线!他们乔家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乔建业气得呼吸无比浓重,变得急促,最后捂着胸口,像是快要竭过气一样,吓的乔晨鸣等人连忙上前安抚!
“爸,这口气我们就这么咽下去了?只要你发句话,我保证陈六合走不出这栋大楼,管他有什么后果!先杀了再说!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解决!”乔晨峰疾声厉色的说道,眼中满是对陈六合的恨意!
喝了一口茶水,用力呼吸了几口,才把胸中的闷气抚平下去,乔建业摆摆手说道:“这口气当然咽不下去!陈六合也必须得死!但不是现在!凭你们想取他的性命不可能!他敢独自前来,就是有恃无恐!只要你们敢对他起杀心并且付诸行动!就正中他的下怀了,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杀几人,然后再离去!”
“你们见过他的实力,你们觉得,凭你们,凭外面那些保镖,能拦得住他杀人?”乔建业满眼厉色的在满堂子孙的身上扫过,让得他们不敢继续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