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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挑眉,事情难道会这么巧?可惜前世她一早就退出高中群再也没联系过了,所以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该不会是上一次去西山基地时,苏玛丽说的几个老同学有赚钱的大计划让她们加入,就是这个事情吧?
从时间上来看的话,那会儿红线虫正急剧减少处于灭绝状态,时间刚刚好能对的上!
“对了,你刚第一句问我的啥?”
“静姝啊,你在哪里。”
“在药材协会,咋?”
苏玛丽:“……我父亲弄来一批鸽子肉,明天请你吃烤乳鸽和鸽子汤,咋样?”
静姝听着听着口水就流出来了,卧槽,让她说什么好呢,她在末世十年了,眼界还是少了,等到重生以后,忙着把各种鸡鸭鱼能想的都想到了,但是百密一疏,对于华夏还有很多美食来讲,她还是漏掉了很多啊!
这也是让她最为痛彻心扉的,现在随着空间越来越大,她能养殖的东西就越来越多,时间也有了,可惜,该灭绝的都差不多灭绝了,她想要再找种都没法。
说起这个鸽子汤啊,静姝算了算时间,起码有十三年没有喝过了,放上天麻和枸杞,一锅补气益肺的美食妥妥的!
“我这还有天麻和枸杞,放进去一锅炖啊!”
“那必须妥妥的,那...老同学的事情?”
“我过去看看吧,我可讲好,就是过去看看让他们别被弄死了,剩下的我可不管。”
静姝又吃了几个肉夹馍,突然觉得隔三差五喝的鲫鱼汤都没有鸽子汤好喝了,心里更是想着,能不能再养点鸽子啊?就算过不了明路,放在空间里,自己偷偷的烤乳鸽吃,那也是极好的呀。
天完全黑下来了,暴雨刷刷的下着,静姝穿着舒服的羊毛衫套上了雨衣,羊毛衫是子衿和静奶这段时间从羊身上捋下来的,处理后给做出来的衣服,很暖和。
这才不急不缓的走到了二支队的驻扎地,还在楼下碰上了在食堂里左右瞭望的赵树皮。
这人静姝熟啊,暗地里交过好几次手了,不管是花大价格买小区分配主任,还是后来调到了爱国食堂当管事的,都预示着这人有钱不简单,后来更是因为子衿头发长满红线虫的事起了冲突,只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又没音了。
这么晚了,食堂都关门了,他还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看到静姝,赵树皮尴尬的笑了一声后,扭头进了爱国食堂。
“肯定没干好事情。”静姝挑眉,最终是上了楼,去完成苏玛丽交代的任务了。
此刻的二支队办公室满是喧闹,静姝根本不用问,顺着声音来到了大仓库,因为不是正规的驻扎地,所以没有牢房和看管犯人的地方,更没有条件新建。
末世后是不需要牢房的,一共就两种人,一种就地处死的,另一种劳动改造,十个人一组带脚拷,吃饭睡觉一起。
所以现在突然抓了两三百号人,这个原本大商场的地方,就有点功能不全了。
“不能处死我们!”
“我们要曝光你们残杀普通公民!”
“是啊,我们没有犯法,放我们出去!”
仓库里不断的喧闹声,静姝找到了仓库门口站着一排人,静姝看到了认识的小李子正在门口打着报告。
李白龙也是老熟人了,他也是李曰天的侄子,两人从末世第一年就有交情了,后来给李曰天的东西,也会给他带点木耳什么的。
“你咋来了?”李白龙看到静姝,愁眉苦脸的脸上挤出了笑,对于财神爷到来,他肯定开心。
“受朋友所托,过来看看呗,现在是啥情况啊?对了,这是几个名单,你看看人在哪,帮我找一下呗,我进去问问。”静姝将苏玛丽给的名单递了过去。
李白龙露出了大白牙道:“好,我看看,张玲玲,王超,石磊,梁鑫,妮玛是吧?我让夏流带你去找他们。”
静姝点头,便见李白龙继续道:“现在乌城被感染了上万例僵尸病,都是这些人卖发臭的红线虫饼感染的,今天将他们一锅端了,但还没揪出幕后老板来,所以我们也在等上面的决定,至于这些人么,还不好说,有领导说统一处死,没收所有资产,也有领导说,这些人出发点是好的,确实也带动了一定经济,所谓不知者不罪。”
“所以,现在也没商量出个流程,但我叔说,这些人怕是没了好,不会有好下场的,这些人关不了多久,毕竟没粮食,结果马上就会出来的,你要是想要救人的话,估计有点难。”
静姝点点头,“行,那我就先去看看。”
名叫夏流的小伙子开了大仓库的门,拿着强光手电筒照射下去,“他们应该在C区呢。”
一股恶臭逐渐的蔓延开来,夏流捂着鼻子道:“抓来一天了,也没地方排泄,所以都就地解决的。”
静姝很庆幸她穿的是高筒雨鞋,不然的话..踩到屎了也说不准。
“到了,你要找的这几个人编号就在这。”强光打过去,夏流说道:“喂,醒醒,有人来找你们了。”
原来这里依然按照十人一个小组,每人都带上了脚拷和手铐,被捆在了一个区域里。
“谁,谁来救我们了吗?我就说,那个电话是有用的。”强光打在了张玲玲的脸上,她满身不知名的赃物糊了一身,脸上都是。
“是苏玛丽来了吗?是苏玛丽吗?”
“她来救我们了?我就说,她的能量最大了!”
静姝嫌弃的撇撇嘴,淡淡道:“苏玛丽还没来,让我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谁?不是苏玛丽?”
“这声音,是静姝?”妮玛惊恐道。
对于静姝的声音,妮玛很是熟悉。
“怎么,对于是我,很失望么?”静姝的嘴角上扬。
“啊,没有没有,怎么会呢,静姝没想到是你,你能来我们真是太高兴了。”王超上前,准备握住静姝的手。
静姝咳嗽了一声便听见一声嚎啕大哭:“我们,我们真是太冤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