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被傅明诚压在床上,奋力的挣扎着。可药效好像发挥作用了,她很热很躁,甚至控制不住的想要发出呻吟声。
“傅明诚,你别碰我!”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顾淮铭么?”傅明诚双眼发红,手掐着林舒的下巴,“你是不是已经和他睡过了?他把你弄得很舒服?”
“是啊,你和顾淮铭比,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林舒难受的眼尾发红,媚态毕露,但看着傅明诚的目光却是冷的。
“贱人!”傅明诚骂了一句,用力的扯开了林舒胸口的衣服。
衬衫的纽扣崩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林舒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落下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下一刻,门外似乎隐隐传来嘈杂的声音。
“你们是谁?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你们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抓你们……”
“啊,放手,你们放开我!”
门外响起傅夫人和傅小冉母女的惊叫,伴随着砰地一声踹门声,卧室的门被人从外踢开,顾淮铭疾步走进来,俊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周身的气场却冷的骇人。
他捏住傅明诚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掀先来,一拳狠狠的砸在傅明诚的脸上。
这夹杂着怒火的一拳,用尽了全力,傅明诚被打倒在地上,眼前发黑,口中发腥,鲜血顺着唇角留了出来。
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又迎来了重重的一脚,踢在胯间,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傅明诚半裸着,身体蜷缩成一团,疼的不停的颤抖哀嚎。
然后,顾淮铭没再理会他,而是走到林舒身边,直接过了外套裹在林舒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好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别怕,我来了。”
“淮铭哥。”林舒含着泪看着他,脆弱又可怜。
顾淮铭感觉心脏好像被人用力的捏紧了,又胀又痛。他弯下腰,把林舒从床上抱起来,迈开长腿,快步向外走去。
而房门外,傅夫人和傅小冉都已经被人控制住了。
“让市局的人来处理。”顾淮铭冷声丢下一句。
绑架,禁锢,强奸未遂,傅家的人都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黑色库里南就停在公寓楼前,顾淮铭把林舒抱进了车子里。
车子里明明开着冷气,林舒却感觉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又热,又渴,几乎能把人逼疯。
“淮铭哥,我好难受,你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林舒感觉意识在一点点的消散,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她整个人坐到了顾淮铭的腿上,双手攀着他的脖颈,因为挣扎扭动,披在身上的外套滑落,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顾淮铭此时也察觉到林舒的不对劲,她的身体滚烫,双颊绯红,眼神又涣散迷离,显然是……被下药了。
顾淮铭剑眉深蹙,低声咒骂了一句后,冷声吩咐前面的司机,“去医院。”
司机调转方向盘,车子疾速的向医院的方向行驶着。
而车内,即便冷气开到最大,也无法阻挡欲望的燃烧。
“好热,好难受。”林舒温软的唇贴着他胡乱的亲吻着,哼哼唧唧的声音勾魂一样。
顾淮铭把她压在怀里深吻,彼此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
以前的林舒,即便在床上也是乖巧羞涩的,从未像此刻这样热情过。她一双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索着,顾淮铭感觉自己都要被她点燃了。
他克制的抓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拉到唇边用力的吻了一下,嗓音低哑的呢喃了句,“林舒,你再乱来,我们就不用去医院了。”
林舒被他禁锢在怀里,但仍不安分,难受的扭来扭曲。而被她折磨着,淮铭只会更难受。
彼此煎熬中,车子终于驶入了医院。
陆琛忙了一天,刚脱了白大褂准备下班,顾四少就抱着她的小心肝来了。
陆琛只能重新套上白大褂,跟着去了检查室。
傅家母女大概是没用过这种药,一片的计量就很大了,傅小冉却怕不够,给林舒硬塞了几倍的量,药效有些猛。
陆琛只能让护士先给林舒注射镇定剂,让她先安静下来,然后转移到vip病房观察。
夜晚vip病房外的走廊上空荡荡的。
顾淮铭背倚着一侧的墙壁,看到陆琛从病房里走出来,才沉声询问,“她怎么样了?”
“被注射过麻药,还被强行喂了催情药,劲儿挺大的。我让护士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刚睡着,休息一晚,药效过了就好了。”
“嗯。”顾淮铭低应了声,一双墨眸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出情绪。
“谁干的啊?”陆琛好奇的又问了句。顾四少的小心肝也敢动,这是活腻味了吧。
“她前夫。”顾淮铭没情绪的说。
陆琛听完,忍不住在心里给傅明诚点了根蜡烛,这哥们是真会作死啊。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vip病房的值班护士例行查房,从顾淮铭和陆琛身边经过。
“陆医生,您还没下班啊?”护士热络的和陆琛打招呼。
“嗯。”陆琛淡漠的点了点头,他对医院的医护态度都不会太热络,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陆家的公子,无论恋爱还是婚姻,都是不由自主的。
护士离开后,顾淮铭淡淡的看了陆琛一眼,“你早点回去吧。”
“不回了。这个时间回去,睡不上几个小时,又要折腾回来上班了。”陆琛颇有几分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半认真半打趣的说道,“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别往医院送了,直接领回家,上就完了。真不知道你究竟怎么想的。”
顾淮铭墨眸深敛,把玩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淡蓝的火焰幽幽暗暗。“我想,要她心甘情愿。”
林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后了。
她看着陌生的病房,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身体依旧有些酸痛无力,大概就是药物产生的后遗症,还没有消退。
林舒想了许久,才想起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被推荐检查室,医生和护士都围在她的身边。而被注射镇定剂后,她就完全失去意识了。
林舒正躺在病床上发呆,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了,顾淮铭拎着食盒,从外面走进来。
“醒了?”
“嗯。”林舒低低的应了一声,脸颊浮起一丝淡淡的潮红。昨晚在车上缠绵的画面,时而模糊,又时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