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耳边又响起了秦京茹惊恐而又关切的声音！
    不知隔着多远，也许来自远古时代，也许来自遥不可及的未来！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在宇宙的尽头，也许就在身边！
    疼痛来的快，去得更快！
    又或者是无边无际，没有现在，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它好似来自混沌初开，又或是在那之前！
    又或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它好似不是疼痛，它又好似本来就是疼痛！
    也许用了一万年，因为这疼痛无边无际。
    也许只是一瞬间！
    傻柱又睁开了眼睛。
    “傻哥，你吓死我了，呜呜呜！”秦京茹的哭声又在耳边响起。
    “傻哥，我不该埋怨你，大家都知道许大茂的德行，我不该怪你！
    傻哥，你别吓我啊！”
    秦京茹哭得梨花带雨。
    她手足无措，又想抱起孱弱的傻柱，又矜持地羞红了脸！
    “我没事儿！”傻柱悠悠地叹了口气！
    好似快一个月没有再头疼了吧？
    “老毛病了，京茹，你别怕，我身体好着呢！”
    “傻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想再要一个孩子？我不该怪你的！”
    傻柱无语了。
    秦京茹这是在强行为我的行为备注吗？
    身体不好跟再要一个孩子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要说有，那就是身体不好就不能再要孩子才对吧？
    思维都错乱了！
    正如我。。。
    我思维也错乱了？
    是啊！
    在疼痛来袭的时候，我的思绪是混乱的！
    凌乱的、毫无逻辑可言的！
    “不知隔着多远，也许来自远古时代，也许来自遥不可及的未来！”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在宇宙的尽头，也许就在身边！”
    “它好似不是疼痛，它又好似本来就是疼痛！”
    “也许一万年。。。也许一瞬间！”
    我是不是傻了？
    是不是已经精神错乱了？
    又或者是正走在精神错乱的路上？
    “哒哒哒！”
    一连串高跟鞋鞋尖击打地板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娄晓娥、唐艳玲、李倩急慌慌地涌了进来！
    “何雨柱，你怎么啦？”
    “爸，您又头痛了？”
    “傻哥，你老毛病又犯了？”
    她们还恶狠狠地瞪视着手足无措的秦京茹。
    “秦京茹，你是怎么刺激何雨柱的？让他又犯病了！”
    娄晓娥一把拉开正摇晃着傻柱手臂的秦京茹。
    “爸，您要保重身体啊！”李倩的表情很关切。
    “傻哥，要不你就在家休养得了，咱别出来了！”
    唐艳玲满脸焦急，一脸关切。
    “都说是老毛病了，没事儿的！”傻柱挤出一个璀璨的笑脸。
    “何雨柱，你还逞能？这都多少次了，你要吓死我们啊？
    不行，你也别上班了，咱们去香江，找最好的医生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真的不用了！”
    检查有用吗？
    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现实啊！
    “傻哥，你这样可不行啊，咱们现在就去协和！”
    “唐艳玲，何雨柱在协和医院里面头疼有几次了？他们检查出来什么了吗？
    咱们还是去香江吧，那里的医疗条件可不是四九城能比的！”
    “娄晓娥，你安得什么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吗？
    年前你就想让傻哥跟你去香江，你也不想想，你跟傻哥是什么关系？
    我就不信了，咱们还没有办法治好傻哥的病了！
    哼，协和不行，咱们还有天坛医院，天坛不行，咱们还可以找个老中医看看！
    我看啊，傻哥的这个老毛病，就不是西医能解决的，你们香江有手段高明的中医吗？”
    唐艳玲急了。
    她觉得娄晓娥就像个跟她抢玩具的小朋友！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唐艳玲，你这么拖着何雨柱的病情，不可能给他治疗，是想谋夺他的遗产吗？”
    “哼，娄晓娥，你少拿这个来离间我跟傻哥之间的感情！
    棒梗谋害傻哥的时候，我可不知道傻哥这么有钱，这么有能力！
    那一次我还不是冲在前面，帮傻哥挡刀吗？倒是你，为傻哥做了什么？
    不就是跟傻哥生了个儿子吗？哼，我还年轻，我也能生！”
    傻柱看着两人吵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劝阻了！
    这女人呐，还真是奇怪的生物，愣是放着刚刚犯了老毛病的傻柱不管，在这儿吃起干醋来！
    呵呵，且由得她们吵吧。
    她俩之间还是有些嫌隙的，不发泄出来，早晚还是会憋出大招！
    “唐艳玲，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棒梗谋害何雨柱，还不是因为你？
    你说你不知道那时候的何雨柱有钱，面馆的生意你也看到了，还在这装呢！
    哼！你要不是贪图何雨柱的财产，你会嫁给他？
    一个前儿媳，突然之间摇身一变，就成老婆了？也不怕别人笑话！”
    “妈咪，小妈，你俩别吵了！”李倩见两人骂得越来越脏，顿时就坐不住了。
    “我爸刚刚犯了老毛病，你俩还在这儿吵？”
    作为儿媳，李倩也不好说得太重。
    可这话已经有些重了！
    “哼！”
    娄晓娥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哼！”
    唐艳玲也转过身子，伸手揉搓着傻柱的脑袋。
    按摩应该能缓解他的病痛吧？
    看着李倩一句话化解了危机，傻柱不由得看了眼李倩，面露赞许之色。
    “不对！”唐艳玲按着按着，突然间又看向秦京茹，“京茹姐，你怎么搞得，让我傻哥犯病了？
    说，我们在旁边办公室就听到你的哭声了，怎么回事儿？”
    “我。。。”秦京茹一脸懵逼。
    你不跟娄晓娥吵了，又拿我撒气？
    “你什么你？”娄晓娥也转过身来，伸手指着秦京茹，“刚刚我还纳闷呢，何雨柱怎么又犯病了！
    唐艳玲，你也是的，明明是你小姨把何雨柱气病了，找我撒气干什么呀？”
    “我找你撒气？那还不是你自己没安好心？”唐艳玲冷冷地瞥了眼娄晓娥。
    “停停停！”
    傻柱也是无语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都这样了，要是再来一个，那还了得？
    “这事儿都怪许大茂！”秦京茹跺了跺脚。
    她觉得这事儿不说清楚，两人还得再吵起来！
    那就把许大茂拉出来鞭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