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蕴抓住这个机会,直接从他旁边溜了过去,翠竹则趁机抱住小六的胳膊。
小六在主仆二人默契的配合下,囿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看着姜时蕴离去的背影,焦急的喊。
“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去,厂督他正在……”
他正在沐浴啊!
小六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厂督知道自己在他沐浴时,放人进去了,那就全完了。
屋子里,烟雾缭绕。
楼景渊把头枕在池边,疲惫的闭上眼睛。
一双白皙娇嫩的手,悄然攀上他的肩,耳畔传来女人魅惑的声音:“厂督,奴婢捏的,可还好?”
这声音里带着十足十的魅惑,似乎不勾到眼前人,绝不罢休。
楼景渊的喉咙滚了滚,声音有些迷离,他的手沿着玉臂,缓慢的往上摸索。
不远处的窗口,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戳了一个破洞,一双美眸正盯着屋子里的一切,瞳孔中渐渐多了几分忿然。
啧啧啧……
死太监!
在外面装的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暗地里居然玩得这么花,还玩这么欲的游戏。
那个美女恨不得肚兜都脱下了,楼景渊也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难道他喜欢这样的?
狐狸疑惑……
低头看看自己的配置,这高耸的云峰,纤细的腰肢,配上这一张天仙一样的脸,委实不错啊。
可等她回过神,再往里面瞧时,只见原本清澈的汤池已经被血染红,那妖娆的美人,脖子被一根珠钗贯穿,正一股一股的往外面流血,她躺在汤池边,难以置信的望着池中的楼景渊。
刚才发生了什么?
楼景渊为什么把这个美人杀了?
姜时蕴一脑袋的疑问,原主的记忆里是没有这些场景的,毕竟原主不用接近楼景渊。
死太监,真变态。
姜时蕴想着,面前突然失去了阻力,整个人扑了进去,狼狈的摔了一个狗吃屎。
等她抬起头来,刚好对上楼景渊嗜血的目光,小狐狸心里咯噔一下,完辣,她看见楼景渊行凶现场,还被人家抓了个正着。
她的狐狸鼻子嗅了嗅,这大殿中,似乎有迷情香的味道。
难道是这个小宫女,为了迷住楼景渊,于是才在这宫殿里放这个东西,结果反而被楼景渊给杀了。
不错!大好的机会!
系统看着姜时蕴兴奋的小表情,瞬间猜到了她的想法,赶快提醒她。【宿主,你疯啦!这种时候,你还想着往上贴,不要命了。】
姜时蕴淡笑一声,那怎么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片刻后,姜时蕴的脸开始泛红,系统劝说无果,只当她被迷药控制住了。
只有姜时蕴知道,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趁机接近楼景渊,最好有质的突破。
即使没有成功,他也没有什么理由怪她,毕竟这个迷情香又不是她放的。
楼景渊自然不会轻易中药的,他早就服用了解毒的丹药,就等着后面这些事情的发生。
但他没想到,姜时蕴会在这个时刻闯进来,只要吸上一口,她绝对中药的。
他看见姜时蕴面映桃花,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手里提着个什么,摇摇晃晃的朝自己走过来。
他正要起身去把她扶出去就看见她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突然被什么绊到,紧接着整个人扑倒自己怀中,但是依旧紧紧的抓着手里的木盒子。
“楼景渊,我好难受。”
楼景渊的身子瞬间一僵,他搂着姜时蕴的手指颤了颤,侧目瞧见姜时蕴的脸红红的,身上的肌肤滚烫,完全是已经中药的状态。
他提前明白了这个宫女的打算,所以才有所防备,这种药物的劲头很大,如果不及时得到缓解,对身子伤害很大。
楼景渊把她手里的木盒子夺了放在一旁,然后伸手把她扯到水中,让她泡着水,看看是否可以缓解一些她的难受。
但是,姜时蕴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贴着他,时不时用脸颊蹭着他的身体,语气娇娇的:“楼景渊,我不舒服,我热。”
楼景渊手臂的青筋已经爆起了,他浑身也燥热起来,随着水中升腾的热气,一路燃起来了。
他伸手掰开姜时蕴的手,试图唤醒她,一遍遍的说,“姜时蕴,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姜时蕴不满他的驱逐,把他抱的更紧了,她不断在他身上蹭,泪眼婆娑的说:“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我难受。你好凉,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楼景渊,我知道你讨厌我,不喜欢我。但是,我很喜欢你。我没有想过算计你,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就连皇后,皇后也设计我,楼景渊,我好难受。”
楼景渊眼中的情绪逐渐复杂起来,他推开姜时蕴的力道轻了许多,或许是感同身受,他居然很想抱抱她,他的身边何尝不也空无一人。
回想到她刚刚说的话,楼景渊问她:“皇后害你什么了?”
“她算计我了,她欺负我了。”怀中的美人儿哭腔中多了几分无助,她似耍赖的语气回道:“不过,我也礼尚往来了,我也报复皇后了,楼景渊,现在我可以是你的同盟了吗?”
说完,她期待的看向楼景渊,身上则紧紧的缠着他,就像一颗缠绕着参天大树的藤萝,恨不得生上许多触须,和楼景渊紧紧的连在一起。
楼景渊已经放弃了推开她,屋子里只有他们以及一个刚死的宫女。
他的喉结滚了滚,身不摇而自颤,极力隐忍住内心的冲动,声音沙哑的问她:“你怎么觉得,本厂督同皇后不和睦?”
姜时蕴不想和他玩你问我答,她是个急性子,伸手就要去解楼景渊的亵裤,被他的大手及时按住。
挣扎片刻没有扯下来,姜时蕴索性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只留在一个赤色鸳鸯肚兜。
“姜时蕴,你知不知羞?”楼景渊有恼怒,他想替姜时蕴把衣服穿上,却被她白嫩如豆腐的小手捉住,然后往自己身上按。
“楼景渊,我这里难受,这里难受,还有这里,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