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葫芦案中的香菱
作者:庖丁解梦   红楼梦明亡史全索隐最新章节     
    前文已经大致弄明白了贾雨村起复之后遇到的第一个案子,薛蟠与冯冤争夺英莲一案,所引射的就是袁崇焕赴任后,所面对的后金,东江镇与朝鲜的问题。
    此处贾雨村是袁崇焕,冯冤代指东江镇,薛蟠代指后金的王爷们,英莲指的就是大明的子民,也可以说是华夏子民。
    另外需要说明的一点是:英莲所隐射的范围还包括了朝鲜,按现在的观念不好理解,但是在当时,还是天下的观念,朝鲜属于大明的藩属国。
    当时朝鲜在面对大明的时候也是自称孝子的,并称日本为大明的逆子。
    葫芦僧乱判葫芦案中,贾雨村最令读者反感的一点是什么?
    不是他徇私舞弊,畏惧权贵,而是他明知道英莲是恩人甄士隐的女儿,却对此无动于衷。
    我们看葫芦案,也应该看到这一点,再看一下来龙去脉。
    首先这个案子是拖了一年多的,并不是贾雨村上任以后才发生的,而是发生在此之前。
    英莲原是甄士隐家的女儿,因为祸事导致了英莲被拐子拐去卖了。
    文中通过对此事十分了解的门子之口,说了冯渊与英莲的来历。
    这个被打之死鬼,乃是本地一个小乡绅之子,名唤冯渊,【甲戌侧批:真真是冤孽相逢。】
    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过日子。长到十八九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
    【甲戌侧批:最厌女子,仍为女子丧生,是何等大笔!不是写冯渊,正是写英莲。】
    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甲戌侧批:善善恶恶,多从可巧而来,可畏可怕。】遇见这拐子卖丫头,他便一眼看上了这丫头,立意买来作妾,立誓再不交结男子,
    【甲戌侧批:谚云:“人若改常,非病即亡。”信有之乎?】也不再娶第二个了,【甲戌侧批:虚写一个情种。】所以三日后方过门。
    “虚写一个情种”,这里的情种谐音的是“秦钟”,前面我们分析过,秦钟隐射的是如秦良玉般忠于大明的军队。
    上面这段是写东江镇来历,毛文龙九岁时,父亲毛伟病故,其母携子依弟沈光祚居住。
    沈光祚是杭州名宦,万历乙末科进士,历仕开封府推官、山东布政使、顺天府尹等职,后毛文龙从军,就是这位母舅提携、推荐。
    毛文龙到三十多岁时,还没有结婚,一手开创东江镇以后,立誓救民于水火,也确实拯救了很多可怜的辽民。
    英莲,谐音是“应怜”,与姓氏连读便是“真应怜”。文中说“可巧,遇见拐子卖这丫头。”就是毛文龙去朝鲜联系共同出兵时,看到大量从辽东逃难来的难民,这才决定收留这些难民,开辟东江镇。
    后文说:
    谁晓这拐子又偷卖与薛家,他意欲卷了两家的银子,再逃往他省。
    谁知又不曾走脱,两家拿住,打了个臭死,都不肯收银,只要领人。
    那薛家公子岂是让人的,便喝着手下人一打,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家去三日死了。
    “谁晓这拐子又偷卖与薛家”,薛家便是后金啊!后金薛家也需要这些人作为奴隶的,所以说这两家都争夺英莲。
    但是相对而言,他们到冯家,一定比到薛家要好了,被后金抓去那都是做奴隶的。
    书中也说了,冯渊对英莲,那是一心一意的,不像薛蟠,今日这样,明日那样的!
    如此两家就打了起来,薛家毕竟豪奴强横,冯渊打他不过,要注意“逢冤”并没有被薛蟠打死,而是回家后,三日才死的,这其中的意思,还是东江镇并不是直接被后金灭的。
    其中缘故,就是在袁崇焕杀毛文龙一节上,毛文龙死后,东江镇还支撑了好几年。
    这薛家为何一定要击败东江镇,前文分析过了,他们只有打残了东江镇,征服了朝鲜,才能全力对付西线的大明。
    文中也这样说明了:
    这薛公子原是早已择定日子上京去的,头起身两日前,就偶然遇见这丫头,意欲买了就进京的,谁知闹出这事来。
    薛蟠早就想着上京去的,打残了东江,薛蟠才去的京城,这就是历史上的己巳之变,就是清军绕道蒙古,入寇打到北京城下。
    既打了冯公子,夺了丫头,他便没事人一般,只管带了家眷走他的路。
    这案子是一年多以前发生的,薛蟠原是金陵一霸,说明他走了一年多还没走到京城,不知道书中这金陵省有多大?
    后文分析,这里补充说明一下英莲的隐射。
    在第七回,有一段香菱的描写,到此应该能看明白其中所写:
    周瑞家的去薛家拿到宫花后,见到了英莲,已经改名叫香菱。
    【甲戌双行夹批:二字仍从“莲”上起来。盖“英莲”者,“应怜”也,“香菱”者亦“相怜”之意。此是改名之“英莲”也。】
    薛姨妈叫香菱,香菱问:“奶奶叫我作什么?”【甲戌双行夹批:这是英莲天生成的口气,妙甚!】薛姨妈道:“把匣子里的花儿拿来。”香菱答应了。
    见香菱笑嘻嘻的走来。周瑞家的便拉了他的手,细细的看了一会。
    因向金钏儿笑道:“倒好个模样儿,竟有些象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儿。”
    【甲戌双行夹批:一击两鸣法,二人之美,并可知矣。再忽然想到秦可卿,何玄幻之极。假使说像荣府中所有之人,则死板之至,故远远以可卿之貌为譬,似极扯淡,然却是天下必有之情事。】
    金钏儿笑道:“我也是这们说呢。”
    周瑞家的又问香菱:“你几岁投身到这里?”
    又问:“你父母今在何处?今年十几岁了?本处是那里人?”
    香菱听问,都摇头说:“不记得了。”【甲戌双行夹批:伤痛之极,亦必如此收住方妙。不然,则又将作出香菱思乡一段文字矣。】
    周瑞家的和金钏儿听了,倒反为叹息伤感一回。
    薛家是后金,香菱隐射的是华夏子民,周瑞家的是明朝的募兵。
    周瑞家的问香菱那些话,就是在说被后金强夺去的黎民,承受着后金的奴役,忘记了自己华夏子民的身份,可怜的连自己的出身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