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上面的白发仙已经失去了耐心,对他们说:“我不想和你们几个晚辈纠缠,再说一遍,把人交出来,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然后就听到雷无桀喊道:“让开。”说着就看他举着一把剑飞身上来了,然后见他将手指从剑身上慢慢划过,随着他手指的划过的地方,剑身上布满了火光。
萧瑟看到这一幕才恍然大悟道:“想不到原来竟是这样?”
司空千落见他举着剑惊讶的说道:“剑?雷门不是明令禁止门内弟子练剑的吗?”
唐莲看着雷无桀手里满是火光的剑说道:“这难道就是杀怖剑。”
莫绿漪看着这几人还有心思好奇,人家雷无桀都叫他们让开了,还在那里不动,欸!
雷无桀执剑从上而下的攻向白发仙,白发仙一挡就躲过了他的攻击还还了他一击然后向上而去,但是其他人却都被震下去了,马也都被吓跑了,萧瑟也拉着莫绿漪下了马车。
莫绿漪看着他拉着自己手腕的手,有些感慨道:“这小子倒是还挺善良的,不像他老子,倒像是他皇叔。
雷无桀看着莫绿漪盯着他握着她手腕的手,连忙松开说道:“你不要想多,我只是怕你被他们波及没命了。”
莫绿漪温柔的笑了笑说道:“那我谢谢你了。”
雷无桀被白发仙的一击,连杀怖剑都脱手了,而他也因此受了内伤,唯有白发仙稳稳地落回到了马车顶上。
杀怖剑在众人停下来之后才落下并插到了雷无桀不远处的地面,雷无桀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上前将杀怖剑拔起拿在手中,白发仙看着雷无桀手中的杀怖剑说道:“长剑杀怖,你是雷轰的弟子,好啊,一个个儿的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说着就起势,周围的石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浮了起来,他缓缓地拔出剑,剑上地流光肉眼可见,那是他的剑气。
雷无桀看着周围漂浮起来地石头,说道:“好强地剑气。”
唐莲也睁双眼看着眼前地场景说道:“看来他真的是动怒了。”
然后就见白发仙挽了一个剑花飞身而起,随后一剑横扫,空气中漂浮地石头随着他的剑气,向四周攻去,莫绿漪背着的手微微一转,在他们身上施了一道保护罩,这样能让他们不受内伤,最多也就是些皮外伤,只是也有些限制了他们的行动,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然后就看到以他为中心尘烟四起,而在场的除了莫绿漪和萧瑟不在攻击范围之内的都倒下了,就连马车也四分五裂,只剩下无心和无心所在的那张床是完好的了,果然是自家少宗主,只有他完好无损,连造型都没一点变化。
白发仙见此才转过身走向无心所在的地方,看着床上的无心说道:“像,实在是太像了。”说着就想摸摸他,只是刚准备伸手,就感受到后面的暗器袭来,他转头躲开,就看到唐莲站在那里,他回过头向暗器打到的石壁上看去,就看到那石壁上满是细碎的裂缝,并且那裂缝里面透着红。
莫绿漪看着只有唐莲能坚持着站起来并且还有手段,心里感叹道:不愧是大师兄,总将责任压在自己的身上,这样虽然成长的很快,但是背负的也会很多。想到他最后为了萧瑟回天启的,和暗河的那一战着实是令人有些意难平。
白发仙看着石壁上的景象说道:“霜叶红。”
然后又看向唐莲说道:“想不到你伤得这么重,还能有这样的手法,唐门这一辈中,你能排进前三了。”
唐莲捂着胸口,笑了一声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白发仙:“什么话?”
唐莲:“三步唐门,一步阎王。”
白发仙:“哈哈,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说着剑都不用拔直接上前与他过了两招,随后一脚就将他踹倒在了地上,只是他竟然还能坚持着坐起了来。
白发仙问道:“你们还有谁?想来......”
然后就听到雷无桀喊道:“还有我。”
他说着就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只是被萧瑟及时按住了:“不想落个终身残疾的话,别起来。”
这时莫绿漪和唐莲听到了一个声音:“喂,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莫绿漪知道这是无心的声音,但是唐莲不知道,还在到处看,然后就又听到他说:“别看,只有你能听到,如果你还有一点力气的话,那就站到我的面前来。”
唐莲看着缓缓走过来的白发仙,无心:“还看什么?再看那个白头发的家伙就要把我带走了,赶紧的,站到我的面前来。”唐莲踉踉跄跄的站起来退到无心的面前。
白发仙看着站起来的唐莲说道:“唐莲,我本不想杀你,你又何必逼我。”
无心:“还有多少暗器?透骨钉、铁蒺藜、龙须针,你只有一击的机会,全部放出去,万树飞花的手法,不是每个唐门的人都能掌握,但你是唐莲,你一定没问题。”唐莲听此开始蓄力。
白发仙见他这样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再接我一剑。”说着就要拔剑。
这时无心直接一掌推在他的身上将内力传给她并喊道:“就是现在。”
唐莲感受到体内的内力,闭上眼睛,随即施展出万树飞花,将身上所有的暗器都向白发仙发去,白发仙连忙拔剑阻挡,只是他即便咬牙坚持,也依旧被打下了悬崖。
莫绿漪看着那数不清的暗器,很是佩服他们这些用暗器的人,身上也没有空间,也不知道怎么放得下这么多东西的,不过还是暗中给唐莲送了一缕灵气,帮助他伤势早日恢复。
唐莲见此终于放心的晕了过去,无心收回自己的手说道:“你没有让我失望,不过这种程度,还是挡不住他多久。”
然后无心便睁开了双眼,还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才下床说道:“见过了这一场万树飞花,也不枉我假睡这么一场。”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