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合常理
作者:余雁娜   四合院,我无敌,谁都别惹我最新章节     
    一贯被视作道德楷模的他心中愈发记恨起张帆!
    这个臭小子,毫无大局观,在大庭广众之下拆他的台阶,比不上秦柱。
    “小帆啊,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见到易忠海难堪的情形,身边的刘海中心情颇为得意,以领导的语气道:
    “报告稽查部门的事就不必了,这事最好内部解决,以免有损我们院子的形象——只不知那混账贼是谁...”
    瞬间众人的讨论又开始了。
    然而,在这时,一道清晰悦耳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是何人所为!”
    静!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寂静下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聚焦到了说话者身上。
    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穿了件风衣,看起来非常温婉,便是住在这院子里的娄晓娥。
    “娄晓娥!你知道是何人偷走了张帆家的财物?!”
    不知为什么,秦柱心里突然不安,隐隐感到可能知谁做的!
    但这仅是猜测。
    于是语气略带异常地询问了句。
    张帆也察觉到秦柱的异常。
    斜瞟了秦柱一眼,并少见地露出了笑容。
    “娥姐,请你说出这缺德人的身份吧!”
    假使让张帆在这院子中找个人好人的话,那莫过于嫁给许大茂仅三年的那个,眼前的娄晓娥了。
    她本就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心地善良的女人!
    即便来到了四合院,也没有被许大茂这种品德败坏的家伙带偏。
    她始终保持着直率和真诚,关爱老人和孩子。
    或许是因为一直没有孩子的缘故,
    在张帆的记忆中,这些年里,娄晓娥总是会不时地接济一下他和妹妹。
    甚至经常帮他照顾小暖暖。
    而之前的张帆对此也心怀感激。
    对待这样的人,张帆自是不会忘恩负义。
    考虑到她未来那悲惨的命运,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帮助她!
    没想到,在他尚未行动之前,这次反而得到了她的帮助。
    “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做的。”
    面对众人聚焦的目光,
    娄晓娥的脸也有些发红,但依然镇定地继续说道:
    “刚才三、四点的时候,我去后院跟聋老太太聊天,正好看到棒梗偷偷摸摸从张帆家往回跑!”
    “我还记得,当时他手上提着一个柳条篮子和一个小袋子。”
    轰!
    此言一出,顿时在场一片哗然。
    “真是活见鬼!咱们这四合院居然出了个贼?”
    “没想到是棒梗,早就该察觉的,这小子一向就不太老实,竟然现在开始偷东西了!”
    “真是令人不解,这么好的环境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白眼狼!”
    众人议论纷纷,
    就连三大爷的面色也都变得铁青。
    张帆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每个人的表情。
    其中有两人表现得特别耐人寻味——大队长易忠海和傻柱。
    易忠海脸色凝重,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对有人偷东西的事十分恼火。
    但张帆心里明白,这人可能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缓和这场 ** 。
    至于傻柱,
    “绝无可能!绝无此事!”
    娄晓娥话音刚落,傻柱先是一愣,
    随后大声反驳起来:
    “棒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怎会偷张帆家的东西呢?娄晓娥,你肯定是看错了!”
    傻柱的话喊得很响。
    如果不知道底细的人看到这一幕,
    说不定会误以为这棒梗是他傻柱的儿子,而不是贾东旭!
    “傻柱,你这算什么意思!如果不看清事实,我会随便栽赃别人吗?”
    娄晓娥不满地说道。
    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傻柱冷言冷语的嘲讽。
    “也难说,你连孩子都没法生下来,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傻柱!你这个 **”
    娄晓娥最无法忍受别人拿她的无子说事。
    于是,她抄起旁边的一把扫帚就要向傻柱打去!
    今日许大茂去乡下放映电影,还未返回。
    要不然非得和她一起,对傻柱来个联合攻击不可!
    “都给我停手!”
    眼看局面即将失控,易忠海厉声喝道。
    “娄晓娥,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嫌不够乱吗?”
    很明显,易忠海是站在傻柱这边的,话一出口就把矛头指向了娄晓娥。
    张帆见状,毫不客气地说道:
    “一大爷,你这样的话就不对了!我姐姐出面作证,傻柱却横插一脚胡闹,而且还侮辱人格。
    作为院子的长辈,你不秉公处理,反而指责晓娥姐,这是不是太偏心了?”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在四合院里,易忠海作为长者这些年来一直是个标杆式的人物,竟然被张帆这样当众指责。
    周围的人都看见了易忠海脸上铁青的样子,简直像是被炭火烧过一般。
    虽然惊讶于张帆的直言,但在大家心中还是认同他说的话。
    “小子,你怎么跟你大爷说话呢?”
    旁边的傻柱一向是个冲动的人,听到张帆的话立即暴怒,作为四合院里名义上的“战神”,不假思索便朝张帆猛冲过去。
    “哼!”
    面对傻柱的攻击,张帆岂会被这个大块头吓住?身为八极拳的高手,看到拳头来袭时只是微微一侧身轻松躲开。
    接着他发力于腿、传导至腰、肩部带动,最终以肩膀猛撞在傻柱胸口。
    瞬间,原本气势汹汹的傻柱被这一撞逼得连退了几步,然后跌坐于地。
    他感到胸口仿佛遭到了重击,一下子瘫倒在那里失去了知觉,连自己是如何坐到地上都懵了!
    反观张帆则神情冷静、站立如松,丝毫未动。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这是什么状况?
    一向战斗力超强的傻柱,居然被张帆给放倒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无论在四合院内还是在轧钢厂里,傻柱凭借着自己的蛮力,没有人敢招惹这个鲁莽汉。
    现在居然轻易被张帆击败!
    “哥哥真厉害!”
    直到听到小暖暖崇拜的话语,在场众人才缓过神来。
    所有人看张帆的目光都有了变化——看不出这个平时低调的人居然如此厉害。
    “傻柱!我之前不跟你计较,不是惧怕你!”
    张帆冷冷地说,
    “但别以为这就代表我能容你乱来!下次再贸然找事,别怪我不客气!”
    眼看这情景,易忠海想指责张帆打了傻柱,
    但他最终将那些批评的话强压回了喉咙。
    这么多人围在这儿。
    刚刚明明是傻柱不对在先,还先动了手。
    张帆教训傻柱,那是正当防卫!
    之前,一大爷已经被张帆驳得颜面尽失,处境非常尴尬。
    如果这个时候他再开口偏袒傻柱,
    只怕会引起院子里其他居民的不满!
    一大爷不出声,
    院子里也没人替傻柱说话。
    甚至连搀扶他一把的人都没有。
    这让傻柱脸色时而涨红、时而苍白。
    只得灰溜溜地站起来,也不敢多说话。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解决偷东西的问题!”看到易忠海陷入困境,傻柱被打。
    旁边的二大爷刘海中反倒觉得这是个良机。
    作为权力追逐者的他,早已对一大爷的位置垂涎已久!
    见到易忠海威望受损,他马上跳了出来,
    “如果这事真的是小娥指控的,那就让对方过来对质不就行了吗,贾家人哪儿去了?”随着刘海中这一问。
    大家这才留意到,
    此刻整个四合院各家各户都来齐了,
    唯独不见贾家的人出现,简直不合常理。
    按照平常的情况,
    尤其是贾张氏那种爱凑热闹的性格,
    必定早已跳了出来,可这次竟是踪迹全无!
    “嘿!肯定心虚,没人愿意出头了!” 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广福冷冷说道。
    “乱说八道!”
    傻柱下意识地想要争辩,
    但抬眼见张帆冷若冰山的目光,
    顿时觉得心里发慌,赶紧闭上了嘴,
    “事情未明了之前,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易忠海边脸色阴沉地呵斥道。
    “旭东正在厂子里加班,要晚点回来,
    其余的女人可能不愿意掺合进来。”
    贾张氏不喜掺合?
    谁信啊!
    众人听了易忠海的话语都在心里嗤之以鼻,但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一大爷还是贾旭东的师父,为徒弟开脱也情有可原。
    “快派个人将贾家人叫出来!” 刘海中急切地说道
    “我来!我去叫他们!”
    说罢, 傻柱急忙冲出门。
    片刻之后,传来从贾家中传来骂声。
    显然是,他把院子里的情况告知了心目中的“女神”。
    “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畜生,居然敢诬陷我们家!真是把人给活活欺负惨了!”
    还未露面的贾张氏就开始破口大骂,并气呼呼拿着鞋底出来了,一副大受委屈要找人拼命的样子!
    秦淮如眼含泪水,拽着紧张万分的棒梗
    紧紧跟在她婆婆背后, 一脸楚楚动人。
    那副委屈的模样,让任何人都不得不先心软三分!
    “姓张的!你们家死了人、丢了东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竟敢诬陷我孙子,看我不收拾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贾张氏最在行的是胡搅蛮缠。
    刚出现时,就对着张帆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并且拿鞋底准备朝他打过去!
    “找死!”
    张帆怎能允许这样一个胖得流油的老妇人打到自己。
    右手一伸出去,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她的手臂!
    接着,左手一个猛烈地反击,狠狠一掌就甩到了她脸上!
    随着一阵清晰响亮的声音,所有在场者都觉得脸部一阵刺痛。
    “你...你怎么敢打我?!”
    贾张氏这一巴掌被打蒙了,摸着 ** 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说道。
    “偷东西暂且不论,竟敢侮辱我双亲?仅这点我就揍你也毫不过分!”
    此时的张帆声音极其冰冷。
    已经逝去的父母,那是他的最后一个 ** !
    而她竟公然侮辱他的父母,张帆岂能容下。
    “岂有此理,这是要无法无天了么,你们看啊,这小子竟然打起老人来!还有没有人能主持公道的?”
    听到张帆这句话后,贾张氏立刻坐在地上哭诉起来,宛如宰了一只野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