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不再与那几个丫头同坐,而是与大表哥并肩而坐,大表哥身旁亦有几位佳人相伴。
我央求母亲将丫头们安排在她身旁,着实想图个清静。
灵儿和月影总是争吵不休,灵儿往往被气得直跺脚,还撅着小嘴,活像个气鼓鼓的小河豚;
月影则总是扭着那水蛇般的腰肢,眼神中透着几分狐媚。
母亲也给雪儿打了电话,雪儿来得稍晚一些,进门见到我们。
我赶忙招呼道:“雪儿,这边。”雪儿见着我,便如一只欢快的小鹿般飞奔到我身旁。
雪儿看着我,好奇地问:“你怎么?”我连忙说道:“坐下吧,别问了,吃饭。”
雪儿瞧了瞧大表哥,瞬间心领神会,而后向大表哥打招呼道:“大表哥,你身旁可真是美女如云啊。”
大表哥叹道:“唉,哪比得上华大英雄啊,他身边的美女如那璀璨的星辰般耀眼,都被他的花言巧语给忽悠走了,就像雪儿这般清丽脱俗的女子,也被他拐跑了,上天真是不公啊。”
雪儿嘻嘻一笑,在我身旁坐下,说道:“我正在做你说的游戏呢?做了好几个场景,不过在真实性、画面感,还有意念融入方面,都还有些美中不足。”
大表哥抿了一口酒,好奇地问道:“啥游戏?看我能否助你一臂之力?”
雪儿便将游戏思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表哥,大表哥听后惊得目瞪口呆。
激动地说道:“雪儿,你真是个天才啊!倘若能做得栩栩如生、浑然天成,解决了意识自动运行的问题,那可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世界啊!你这是创造了一个世界啊。
游戏是虚拟的,然而,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未必也是真实的,又何尝不是虚幻的呢?山、水、天空、土地,我们感觉如此真实,只是我们人类的一种感知罢了。”
恰似将意识融入游戏之中,游戏者仿若身临其境,游戏中的山川、水流、天空,皆如真实存在一般,游戏中的人类亦会历经成长、衰老、疾病与死亡。
我凝视着大表哥,说道:“你悟性倒是颇高的,嘿嘿,你这家伙?整日更换女人,你说说你究竟祸害了多少女孩子呢?真该用针法断了你的性欲。”
大表哥惊得一激灵,忙道:“别,别,我就这么点爱好,可使不得,那我岂不是生不如死了?你不也一样,身边美女如云,皆是美女中的仙子。”
再者说,这怎能叫祸害呢?她们皆是心甘情愿的,你去问问她们。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能一样吗?我们这是爱情,爱情你懂吗?你们那只是狗男女的苟合,只为满足性欲望,纯粹是一场交易。”言罢,我便仰头喝了一口酒。
大表哥说道:“狗屁爱情,如果她们都长得如你这般丑陋,你还会喜欢?你不过是看中了仙子们那绝世的容颜罢了,难道不是别有用心吗?”
至于你这副奇丑无比的模样,仙子们或许是看中了你那不知羞耻,却又颇具正义感的性格吧,她们怎会看中我这张绝世美颜呢?说完,他还颇为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和雪儿同时作呕,我一脸的无奈,不过倒也确实如此,皆是有所图,只是目的不尽相同罢了。
我说:“大表哥,你先喝酒吃饭,尽情抚摸美女,嘿嘿,我去和员工敬酒了,对了,可别只顾着揉捏美女的大胸和翘臀,有空跟雪儿讲讲我的游戏,看看能否更加逼真。”
雪儿掐了我一下,嗔怪道:“你怎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呢?我可是女生,漂亮的女生。”
说完,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其实,当母亲看到我的脸时,便嘱咐专家们说我是易容的,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们会说错话。
我正欲起身敬酒,雪儿如一只欢快的小鹿般,拉着我站了起来。
娇声说道:“有空我们一同和大表哥探讨游戏,现在我与你携手并肩去喝敬酒。”
言罢,便如一阵风般拉着我离去,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刮了刮雪儿的鼻子,一同去敬酒了。
我信步走上前台,声如洪钟,高呼道:“大家暂且安静一下,各位专家,各位亲人,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
你们翻山越岭,不远万里,跋山涉水,漂洋过海,不辞辛劳,来到此地。
还有诸多国际友人,你们辛苦了,我谨代表圣域,对你们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我敬你们一杯,干杯!”
我又为自己和雪儿斟满一杯酒,接着说道:“我们钻研医药,旨在服务大众,人虽有贫富之分,却无贵贱之别。
我们的药不仅要为富人服务,更要惠及普罗大众。
人有国界之分,药却无国界之隔。
俯瞰国家,有国之界限;仰望星辰,无国之隔阂。
眼光长远,心无执念,国无仇恨,天下方能太平,干杯!”
天道运行,如车轮滚滚;大地规则,似铜墙铁壁;国家法则,若钢铁长城。
执法若不平,当破除不公;意念若不坚,当提升意念。
以心制律,方能打破枷锁,还世间朗朗乾坤,还天下一个大同世界,干杯!
其实,用餐的人不仅有我们,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世家公子以及各界的大佬们。现场鸦雀无声,众人皆在聆听我的发言。
我再次倒满一杯酒,说道:“我代表圣域圣主,战圣辰。他虽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侠骨柔肠,貌若潘安,才比子建,豪情满怀,正义凛然。
虽然美貌与智慧的化身,但是,嘿嘿,与我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说完,我还风骚地扭了扭屁股,眨巴眨巴眼睛,翘起兰花指,妩媚地望向灵儿她们。
众人竟集体呕吐,现场议论声四起,皆言我不知羞耻,臭不要脸,脸皮之厚,还丑陋不堪。
我笑言:“三杯酒已尽,大家随意饮酒。”
哇塞,陌生的美女竟然来给大表哥敬酒,国际大佬和专家也来敬酒,世家公子、国外皇子更是纷纷前来向灵儿几个丫头献殷勤。
月影几人犹如万种风情的花朵,妩媚动人,谈笑风生,将那些公子哥们迷得晕头转向。
灵儿几人则显得格外冷淡,只是敷衍地应酬一下,并不多言。
尤其是瑶儿,更是冷艳高贵,宛如一朵清新脱俗的白莲,敬酒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我看到了熟人,李少和萧兰兰走上前来与雪儿聊天,雪儿看了看我,我微微颔首。
慕容海和萧大少则去和灵儿几个攀谈了起来。
我施展观气术观察了一下这个酒店内部,发现这里汇聚了众多修道人,国外的异能者也不在少数。
还有几股更为强大的气息,我估摸应该是隐士家族。
想必还有神秘势力的人隐匿其中,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群魔乱舞啊!
毕竟这次宣传的可是神奇灵药、古老功法和星外宝物,魔主会不会亲自前来呢?
魔主已然与神秘势力结盟,这段时间,他想必已经熟悉了当今社会的状况。
我找到母亲和赵爷爷,将观气所见的情况和自己的想法一一道来。
母亲说道:“引他们出来,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对我们极为不利。”我连连点头。
有这么多世家公子和丫头们前来敬酒,她们也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毕竟每一个世家的背后都代表着一股强大的势力。
只要他们不过分,灵儿也会有所回应的,看起来大家都已经成熟了不少。
我和母亲、赵老步出酒店,夜色如墨,星辰璀璨,城市的灯光如点点繁星,霓虹灯如同璀璨的宝石,点缀着这座美丽的城市。
我仰望星空,心中感慨万千,母亲则温柔地凝视着我,眼神中满是心疼。
母亲打破了安静,说,辰儿,你刚才的演讲,比你父亲还霸气,心胸还宽阔,迷死多少小丫头啊。
然而,后面厚脸皮,自我陶醉的演讲,让人落差极大,真有你的。
老赵颔首表示赞同,辰儿,刚才我突然有种错觉,仿佛从你身上看到了你父亲的身影,只可惜当时我没有机会收天儿为徒。
我深知你定然瞧不上我的功法,不过我的算命之术还算可以,我传给你吧。
我微微一笑,说道:“赵爷爷,您的功法很牛逼的。”
功法不过是一种形式,唯有灵力强大,才能有的强大的力量,一阴一阳,无乃有之根,有乃无之本。
有了强大灵力,即便是广播体操,亦能成为绝世功法,嘿嘿。
社会秩序,研究法治规则,医道科技,支撑着人们的健康与便捷。
功法、阵法,乃至核氢弹的研究,皆是对能量运行的探索。
量子力学,所研究的是磁场感应、量子纠缠,意识纠缠。
古人言:“心有灵犀一点通。”
其实,同频共振,必有反应,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世间万物,并非是研发与创造,而是发现,山就在那里等着你。
曾经有三个国家,一个国历史悠久,研究神学,神意划分,人分四等,阶级固化,
底层之人,命运注定,轮回转世,蛊惑世人,听从神意,今生积德,来世方得,可入上层人,妖惑人心,人之习惯,深信不疑,迷惑几代。
而另一国家,历史悠久,文化灿烂,百家争鸣,探索天道,研究人性,天塌补天,水来制水,山挡挖山。神啊仙啊,皆由人修,
人性复杂,变幻莫测,人之欲望,可善可恶,
人之真实,神乃想象,它可以是任何模样,说它是屁,它就是屁,说它虚无,缥缈如烟,毫无神性,皆乃人性。
研究人性的种族,浮浮沉沉,烧杀抢掠,惨无人睹,
后来一个伟人出来了,用他的雄伟壮志凝聚了民意,打败了世界列强,让那些兔崽子们安稳了一些时间。
还有一个狗屁国家,从成立到现在。也就二百多年,不过他们抓住了机遇,成为霸主。
他们研究自然学,用他们的话说这是科学,开始用科技之道,规定世界,制定秩序,
二百多年的蛋子国家,有什么历史文化,有狗屁传承,但是他们不要脸的开始拼凑历史。
最后制定了他们认为的源头,,说她们是神的孩子,代表的是神的意念。
去灭别人的文化,扭曲历史事实,没办法,人家科技发达,军事强大,资源丰富,你不听话人家就捶你。
人家真的成功了,让别国的人开始对自己的文化不自信,开始崇洋媚外。
他们控制了文化传播,科技,资源,战争,货币,教育,医疗,等众多领域。
更有甚者,要建立一个新秩序,灭绝种族计划,世界上五十亿人,消灭到五亿人,只留他们的种族。
发动战争,散播病毒,用转基因产品让别国人断绝生育能力,无恶不作。
由于他们扭曲历史,文化入侵,再加上国人生活压力过大,贪污腐败,不作为。
让百姓更是失望透顶,还有资本的入侵,控制资源,断绝普通人的晋升渠道,老百姓过不好,就会怨声载道。
曾经有一个神秘的光明会,刚开始也是为天下大同。
但是被帝王打压,被打到了暗中,他们聪明了,开始和政权人合作,经过一代一代的发展,渗透到全世界。
控制了世界上所有的产业运转,甚至控制了经济命脉,国运等,他们的种族灭绝计划还是在进行,只是变成了无硝烟的战场。
历史有多少真实性呢?都是成者为王败者寇,对抗帝王就是坏人吗?
曾经的道家,墨家,儒家,佛家,最后成了道教,儒教,佛教,有的依附了当权者,有的消失,或者转到了暗中。
道教一身反骨,我命由我不由天,混的惨兮兮,佛家,儒家,帮助帝王,顺应时命,混得风生水起。
其实还有很多,唯有算命,研究命理,气运一道最为玄之又玄,最为独特,被打上迷信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