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工作的事,我都交代给母亲和赵老了。
另一边,母亲和赵老在聊天,母亲给赵老泡了灵茶,说,我给你泡的茶,能安神,还有一些好处,你自己去感悟。
这段时间,很感谢你老帮助我家臭小子,他天天没正形,还叫你老头,有时候还跟你开玩笑,太皮了,如有不周,请多多包涵,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赵老摇了摇头,说,千万别这样说,这孩子外表,言语,很逗乐,会让人感悟一些东西。
但是,有时候确实是挺气人的,不过内心的正直,真性情,是我们做不到的。
对天下的责任,他当成了使命,有很多有责任的人,对天下有使命的人,不过他和那些人好像又不一样。
帝王最多是想办法,让自己的子民过上好生活。
而他不但想让大众过上好生活,还在提升民众的意念,用他的话说升维大众的灵魂,帮助他们找到真我。
这还都是宗教做的事,不过宗教有太多的私心了,这小子没有,没有去蛊惑。
至于你说的他叫我老头,我以前也不明白,以为这就是他的性格,皮,不过那天他说的那些话,挺有道理,是对的。
就如,圣女是我从小养大,我们之间多的是尊重,也就是用他说的,有忠,孝,礼,义,仁,智,信这些人道规约。
做人事,这些制约不可为不好,但是有修道之人的束缚,不能明心见性。
就像他说的那样,是道德标准,但是也是枷锁。
这些标准,是以律来制约心的,总归是外力。
但是他悟的不一样,用心制律,才是解封心之枷锁。
不过社会都是以律制心。这些准则成了律。
他心里也有这些准则,比如他对社会的义。
至于对我叫老头,不是没礼,他是用不同的表现定义了礼,用他的话说只有熟人,亲人才这么随意。
我刚见面的时候,他也叫我老头,那时候,我也以为是不尊重,没有礼教。
现在想想,也许是他的性格索然,天性如此,也可能是想破冰。
他说,偶尔的幽默,是破冰最好的办法。想让当时狱的气氛暖和起来。
从他眼神中我没感觉到鄙视,嘲笑的表情,
后来,他太贱兮兮了,太臭不要脸了,被灵丫头揍的成了猪头,哈哈哈,想起来就好笑。
当时我想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人,这不,打闹,最后把丫头给忽悠来了,所以有时候一个环境,需要破冰。
赵老看了看母亲,说,其实破冰是他给我说的,他给我讲了庄子的南华经一些内容。
母亲瞬间明白破冰的意思。摇了摇头,笑着说,这臭小子,他做的事也是破冰吧,老头点了点头。
接下来母亲正色了起来,说,我知道你的天阳宫,一般不出世,不可能因为在监狱里的接触,就帮助我儿。
他没那么大的能量,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利用我儿也好,想让他帮你完成啥事也好,我不允许你们害他,
他的性格,也不会和你们作对,他不稀罕社会的名利。
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不去追究你们那些秘密,但是,如有加害我儿,我必灭之。
说完,气场无限的强大,
不过母亲控制了情绪。不过老头还是感觉到来自灵魂的颤抖。
老头看了看母亲,想了一会,说,我进狱,是有人安排的。
刚开始我只是好奇,有人说,有一个小阴货想把夏医做到一个辉煌的地步,其实这也是我的理想。
我不出世,是因为天道约束,我封印了自己的道法,能力,只保留了医术,也不算违背道则。
我叫来的人也是出世人,老家伙们都没出世。
不过和他接触的一些时间,才知道他要做啥,并不是只是为了医道,用他说的话,破一切不平之法。
我们都想浅了,以为他以后面对的是国主,其实不然。
后面老头不说话了。母亲也想到了,脸色很沉重,也没有说话。
老头说,也许他也没想到最后的最终结果,不对,他应该会想到,他太聪明了,就是他有没有应对措施。
根据推算,整个世界估计都要动乱了,乱后可能是一片寂灭,能存活的有多少呢?
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我看不透他,不过,也许他做的事不一定是坏事。
早做准备,也不为错,甚至我有一种错觉,这次乱世,他是关键。
母亲沉思了好久,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下一步他要做的是所有的城市,我知道你应该是哪个人派你来的,因为没有人能请动你。
不管你是他的人,还是别的目的,我不希望我们以后是对立面,他也会不想,他会很痛的。
老头沉默了一会,说,我以我道发誓,绝对不会加害于他。
母亲点了点头。说接下来,我要准备一些事了。
市场他能应付,没人能打败他,我准备的事,也是他让我准备的,到时候需要你帮忙。
老头点头,母亲神秘的笑了笑,说,老头,也许他整合所有后,会整编你的天阳宫。
老头笑了笑说,其实我曾经是想把天阳宫传给圣女,现在,我有更好的传人了,然后哈哈大笑。
老头看着我母亲,犹豫了很久,说,丫头,你很神秘,甚至你一家人都很神秘,你女儿,特别是你家小子。只是他父亲真的很普通。
母亲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也不要多问,以后可能会知道,就看辰儿了。
我一家人,还望伯父保守秘密。
老头哈哈大笑,说,小子姓战,虽然现在很多姓战,但是。
沉思了一会,说,我曾经有个故友是姓战,后来经历了哪些事,子孙不知何处。
我这些年,没有寻找到,这也是我一大遗憾,对不起我好朋友。
说着,眼睛发红,声音低下,好像是自己给自己说的。
母亲心颤抖,过了一会说,也许都不在人世了吧,如在人世,缘分到了,自会相见,命中一道,最为悬念,最不可悟。
好了,伯父,我回去了。
我母亲走后,老头沉思,是不是他们呢?是,但是和他父亲不像,不是吧,这小子有我朋友的正直,霸气。
但是我朋友绝对不会像这小子,贱兮兮,臭不要脸,算了,不想了。
母亲回来了,去了丫头的房间,把圣女,妹妹叫起来,谈了些东西。
我已经睡了,外面发生的事,我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