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还是那个房间,夏老头和国主在对话。
国主笑了笑,说,丫头挺能编的,我估计她都没想好找理由,也是那个不要脸的小阴笔给丫头编的那个故事,丫头用上了。
大医也挺能编,看到那货被揍,爽,太不要脸了,还说你差点认他做义子。还说我是他大哥。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哈哈。
老头也是笑笑,真有趣的家伙。
国主接着说,第三天,他们应该会谈成的。明天晚上在给他加点料吧,让那臭小子当一次英雄吧,试试他对丫头的想法。
老头看了看国主,说,你不怕丫头喜欢他,这种贱兮兮的臭小子,如果再重情义,守承诺,小女孩会很喜欢的。
国主说,随缘吧,不过不知道为何,我有点心痛,感觉会发生什么事一样,不知道让丫头和他结缘,是对还是错。
老头说,丫头从第一次看到他,眼睛就有光了,可能是感觉好奇,可能是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人。
不过这家伙在我们国家太不随群,说的话,做的事,还有他讲的故事,葫芦娃,西游记,都很神秘。
国主说,他身上应该有秘密。
老头点点头。
国主说没时间跟他玩了,他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我也是,国际上的纷争要乱了,所以我们国内一定不能乱,只能更好,我才能专心应对国际上的事。
悠悠的说了句,时间不多了。
第三天,我直接跟牢中老头说了我要做的事,希望他能帮一把。他没说话。
丫头还睡得很香,心可真大啊!
我与老头相谈甚欢,从我的行事方法到最终的结果,无一不包。
少顷,丫头悠悠转醒。今日,我与老头、丫头畅聊许久,我讲述了多部书籍,如《笑傲江湖》《鹿鼎记》《天龙八部》等等,还与老头探讨了医术。
他们认为,丹田在此处至关重要,堪称万病之源、生命衍生之根。
他言,身体内部犹如一座城池,有诸多仿若小房子般的场所。体内有江河湖泊,山川河流,有气脉源口,有血脉轮,还有转轮,身体恰似一个社会,而灵魂则是人体天道,他向我详述诸多。
我问灵魂是否会离开身体,老头答曰或许会,只是他未曾亲眼所见。
丫头还传授给我一些拳法、功法,我亦将我们那里的太极拳传授于她,她竟想学乾坤大挪移、打狗棒、醉拳、天龙十八掌。
天呐,这可是小说中的情节,我怎会知晓?我告知她这些皆是小说虚构,丫头并未强求,我们互留了手机号。
我妈给予我的灵丹、毒丹、蛊丹,其模样与定位器颇为相似。
我不禁思索,我妈究竟是何许人也?有时我甚至怀疑我爹是否真是我爹,只因我爹对我妈唯有敬重。此乃原主幼时便有所察觉,那时的我心中唯有顺从,一心学医,不似如今历经千帆。
有时我会想,我这是在故作天真吗?四十岁的灵魂,却拥有十八岁的身躯。
原主言我是他,他亦是我,究竟是何意呢?
我将定位蛊赠予老头和丫头,此蛊即便相隔甚远,也能寻觅到自己的主人,不过需以鲜血认主。
我们滴下鲜血,三人似有感应,然而我和丫头的蛊与老头的蛊仍有所不同。
他们对我母亲竟能研制出如此奇妙之物感到万分好奇,其实我也是一头雾水,就连原主都如坠云雾。
夜晚,一帮人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将丫头掳走,我茫然失措,心如刀绞,焦急万分,暗下决心,定要找到她,决不能让她有丝毫闪失。
我央求老头助我破狱,而后我一路杀将出去,老头并未跟出,我也未曾强求,无论如何,我绝不能牵连老头,救丫头,我一人足矣。
我循着蛊的指引,找到了网吧,进去一瞧,几个男人如饿虎扑食般围攻丫头,丫头似乎已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为何。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是心中的善被镇压,恶趁机而出。
我尚不擅用丹田之力,只知一通乱打,至于打成何种模样,我也无从知晓,丫头又一次被带走了。
我浑身浴血,有自己的鲜血,也有他人的,身上还挨了几刀,好在并不严重。
我踉跄地走在大街上,如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坐下。
我必须压制住恶,因为我感觉只有在打架时,恶才会如脱缰野马般难以控制。
后来,恶总算被压制住了,我吞下灵丹,敷上灵粉,便昏厥了过去。
过了片刻,我悠悠转醒,望着蛊,指向酒店,我顿感惶恐,二话不说,抢了一辆车便疾驰而去。
到了酒店,又是一场混战,可恶,他们又将丫头带走了。
我四处寻觅,累得如狗一般气喘吁吁。最终,在一片荒山上找到了他们。
见到那帮人,我厉声道:“你们可是那被废的世家公子的爪牙?”他们惊愕地愣了一下,答道:“正是。”
我追问他们要如何才肯放人。
他们反问我与这丫头是何关系,竟如此拼命。
我答道:“不过是狱友,相识不过三日。”
他们质疑道:“值得吗?”
我怒吼道:“值得!有何要求,快说!”
他们沉默了须臾,说道:“可以放人,条件有三,要么你死,要么废你,或者你走,抓她回去做少夫人。”
我咬了咬牙,说道:“来吧,废我丹田吧。”
他们却冷笑着说:“不是废你丹田,是废你第三条腿。”
我心中暗骂,这岂不是要让我变成太监!
我闭上双眼,思考了许久,实在难以抉择。
我尚未完成天下大公的宏愿,岂能轻易赴死,但是我又怎能成为太监,辜负原主,可是丫头我不能不救啊,我会后悔终生的,哪怕将来我撒手人寰……也要她平安无事地活下去。
我思忖片刻,说道:“这样吧,你们三人联手揍我,一个小时,我绝不还手。但你们不得使用利器,即便将我揍得只剩半条命,或者将我打死,我也无怨无悔。”
但绝不能废我第三条腿,若胆敢触犯此线,我必定还手。给我一线生机,就如同你所说的要我的命一般。
那人凝视着我,问道:“你喜欢她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看到她受伤,我心如刀绞。”
他冷哼一声,说道:“你都不清楚是否喜欢就这样舍命相搏。”
我回答道:“有些情感已超越了喜欢,但未必是爱情。”
他追问道:“她或许并不喜欢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无论她喜欢与否,我都要践行对她的承诺。”
他反问道:“你是为了一个承诺才救她?”
我答道:“也可以这么说,因为我已许下诺言。但又不尽然,救她已然超越了承诺的范畴。”
丫头昏迷不醒,我心急如焚,询问她是否安然无恙。他告诉我,并无大碍。
我说:“开始吧。”
他将丫头轻轻地放在一旁,然后如饿虎扑食般向我袭来,且专挑我脸部猛击。十几分钟后,我已然气若游丝,后来便不省人事了。
他们应当会恪守江湖道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