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汽车停在据点面前。
枫提着灵行李箱,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枫轻轻拍了下灵的肩膀,“加油!”
“善哉。”
“给我通过,不然就别想住我的别墅啦!”
“放心,作业肯定一本不差留给你。”
秋墨斜靠在铁门旁,默默地丢给灵一块口香糖,说道:“紧张就嚼嚼口香糖。”
灵泪流满面地看向大家,张开双手就要拥抱禾善。
禾善嫌弃地躲开,说道:“你这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别把我衣服弄脏了。”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唉,真是可怜的孩子。我跟你说哦,这小孩脑子有点问题,天天来这里治疗。这五位医生就照顾他一个,很尽责哩。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只能去大城市看看哩!”
坐在一旁的大爷指着灵,对着旁边的大妈说道。
“真是可惜,多好一个小伙子,年纪轻轻智力就缺陷了,唉。”大妈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表达对灵的惋惜。
听到大爷和大妈的谈话,灵的嘴角疯狂抽搐着,剩下五人则疯狂憋笑。
枫强忍着笑意,为灵打开车门,对着灵说道:“好了,上车吧。”
灵上了车,枫挥着手,关上了车门。
“旁边有一副眼罩和耳机,戴上。到了我会告诉你下车。”司机说话跟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感情。
灵乖乖地戴上眼罩和耳机,靠在座椅上。
高强度训练这么久,终于能休息一会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我,搞得我都害羞了。灵心里这样想着。
司机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到灵像蛆一样扭动着。
这一届参加选拔的选手都这么抽象吗?
众人目送着汽车的离开,当汽车离开众人的视野时,林岚开口说道:“中午吃什么?”
枫摸着下巴,说道:“牛肉面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黄小小说道。
“善哉。”
秋墨点了点头。
“好,那就吃牛肉面。”
……
穿着西装的血灾一脚踢开脚边的老鼠,老鼠在空中翻滚,随后落入虫灾的口中。
“鸦离开了。”血灾淡淡地开口。
虫灾享受着美食,说道:“我已经让老鼠们跟去了。”
血灾向前走了两步,插着兜,冷冷地说道:“希望我们可以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
最后几个字,血灾咬得很重。
“放心,已经跟旱灾和洪灾谈过了,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虫灾弯着身子,跟着血灾对视。
血灾目光冷峻,朝着虫灾脚边吐了一个痰,随后离开了。
虫灾冷笑一声,“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我敬爱的血灾先生。”
不知车开了多久,灵无聊得睡着了。
“喂,醒醒,到了。”司机拍打灵的脸,喊道。
“嗯?到了吗?”灵迷迷糊糊地摘下眼罩和耳机,揉了揉眼。
“下车。”
“哦。”灵恍恍惚惚地下了车,司机二话不说就把车开走了。
等灵晃过神来,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傍晚,灵独自一人站在一面墙前。
“这是哪里?怎么把我干到这里来了?”灵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环顾四周,除了这一面墙,周围都是野草,一个人影都没有。
墙是白色的,很长,一眼望不到边。墙大概有三米高,想跳起来看看里面是不可能的。
“糟糕!我忘记跟灵说怎么进去了!”
灵走得时候,黄小小总觉得忘记什么事情了,但没有特别在意。
等黄小小坐下准备玩游戏的时候,余光无意间瞥了一眼旁边接受总部信息的电脑,上面写到:
总部会派出汽车专门接送参加选拔的人员,司机只会负责送到指定地点。到了指定地点,会有一面墙。选拨人员将拇指放在从下往上数第五行,任意一块砖头上。到时,会有专门人员带领。
黄小小看着眼前的信息,心里想着,灵这么聪明,应该懂得怎么开吧。不管了,先开一把游戏!
“芝麻开门!”
“喂!有人吗?”
灵已经在附近兜兜转转半小时,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敲墙,踢墙……灵能干的都干了,就差没有舔墙了。
该不会,真的要舔墙吧?
灵咽下口水,趴在墙上,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
“卧槽,这么劲爆的吗?”一位带着墨镜的少年瞪大了眼,惊讶地看着准备舔墙的灵。
见有人来,灵立马收回了舌头。
“别误会,我刚才是想靠近仔细观察一下墙壁。喏,你看着,有点不一样。”灵随便指向墙壁的一块。
“哦,是吗?”少年用食指滑下墨镜,凑近灵指的位置看去。
少年看了一会,说道:“这不是都一样吗?话说,我刚刚看到你的时候,你是闭着眼的。”
灵僵硬一笑,尴尬地脚趾疯狂扣着鞋底。
“对了,你也是参加除灾师选拔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灵。
“对,司机把我放在这里就走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你呢?”眼前的少年带着墨镜,梳着大背头,穿着高档的西装,精致的领带更加衬托出他高贵的气质。
如果他嘴里吃着巧克力,那简直就像是《赌神》里面的周润发。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眼前的少年太稚嫩了,没有周润发那种饱经风霜的沧桑感。
少年咧嘴一笑,往嘴里丢了一块巧克力。
“我叫梓涵,最喜欢的电影是《赌神》。”梓涵边说边伸出手。
灵握住梓涵的手,“我叫灵,你这名字感觉有点耳熟。”
“耳熟很正常,这年头叫梓涵的多了去了。跟你打个赌,我能打开这道墙你信不信?”梓涵敲了敲墙壁,笑眯眯地看着灵,“就赌一块巧克力,怎么样?”
梓涵所在据点的联络员也差点忘记通知这条消息,所以梓涵打赌肯定会有人忘记通知。所以梓涵到了之后,便沿着墙走了一段时间,随后就碰到灵。
梓涵在打赌这方面,从来没有输过。
灵盯着梓涵,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把戏。
一块巧克力而已,亏了什么。如果他真的能进去,也不亏。
“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