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公路上,琴酒的爱车正在道路上疾驰。
“神秘列车?铃木号特快列车吗?”琴酒正在接听贝尔摩德打来的电话。“那么引人注目的列车,我实在不认为雪莉会坐在里面。”
“哎呀,正因如此,她才可能会选择啊。那台列车是独立包厢,如果想要避开我们的搜查,想尽办法离开关东的话,那不正是绝佳的移动手段吗?”高档酒店的包厢里,贝尔摩德独自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我很难相信你刚刚说的,雪莉她居然会藏在群马的深山中。”
“没错,得到情报的波本也跟你持相同的意见。那是波本跟恰巧接触到雪莉的第三者所供出的言词,可信度确实不高。不过如果雪莉真的在那列车上,你不认为那会是最佳的狩猎场吗?”
“没错,只要防止她中途下车,那就是个奔驰的牢狱,我们只要像在猎鹿一样,对她施加恐怖感的话,她就会自己乖乖暴露身份,站在枪口前面了。”
“我特地把这贵重的情报泄露给你,你知道理由是什么吧。”
“想要我在那条铁蛇回到巢穴之前不要擅自出手的意思吗?不过好久没从你的口中听到雪莉的名字,我倒是心情很好。先前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对她起了女人之间诡异的同情心呢。”
贝尔摩德笑出了声:“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总而言之,等到狩猎结束之后,我会再跟你联络的。”
随后两人就挂断了电话。
贝尔摩德心中想着:虽然我答应了他不会再对雪莉出手,但这次想要雪莉的命的人可是波本,你可不能怪我呀,银色子弹小弟。
琴酒车上,佣兵吐槽了一下贝尔摩德的来电:“她这样急不可耐地把消息告诉你,估计是生怕你抢走了她的猎物。贝尔摩德恨死了雪莉,这是组织里人尽皆知的事。”
琴酒冷笑一声:“她想怎样都无所谓,不论雪莉是死是活,我们到时候只要到名古屋做好收场工作就好了。”
佣兵也回了琴酒一个冷笑:“波本似乎也准备动手了,潜伏了这么久,他总算是暂时抛开对赤井秀一的执念,开始行动了。”
伏特加边开车边插嘴:“那个秘密主义者,波本,也要参加到狩猎行动里吗?”
“谁管他。”琴酒默默点燃一根烟。“不过说起来这倒是提醒了我,尼格罗尼,当初波本、苏格兰还有赤井秀一都在你手下学习过,后来苏格兰和赤井秀一都被发现是老鼠,你当时居然对这个情况无动于衷?”
佣兵不以为然:“他们只是在我手底下待过一段时间,后来他们三个就一起组队做任务了,我那么关心他们的事干嘛?我也要讨生活的。再说了,苏格兰早早就被处理掉了,赤井秀一现在确认了死亡。你现在不也在积极地为组织清理内部的老鼠吗,劳模先生?”
“哼,那些老鼠真是无聊透顶。”琴酒不屑地撇了撇嘴。
“要我说的话,不能接受的事有三样:发霉的面包,变质的黄油,还有活着的叛徒。”佣兵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这让透过后视镜观察佣兵表情的伏特加被吓得一激灵。
[机械师:非常好的发言,但是事实上你也是“叛徒”。]
[囚徒:哈哈,不过这段话说出来还是很有感觉的。]
[隐士:卢卡斯,这么晚了还不睡是打算通宵了吗?]
[飞行家:抱歉,阿尔瓦先生,我们这里正在研制新的机器,还在调试,要不您也过来看看。]
[机械师:是谁把过期的橙汁放在了我的桌上!我喝了一口才发现不对!]
[囚徒:什么,那是橙汁?我还以为是胡萝卜汁?]
[飞行家:啊,那不是橘子味苏打水吗?]
[博士:你们三个人怎么三种说法?]
[疯眼:坏了,是我看他们仨半夜还在做实验,就让邦邦去给他们送点喝的。]
[26号守卫:饮料,送给大家。]
[小女孩:邦邦是在哪里拿的饮料呀?]
[勘探员:是谁大半夜在翻储藏室?吵死了!那里头除了过期的饮料就是过期的机油,没别的东西了。]
[囚徒:......]
[机械师:好在邦邦没给我们送来机油......]
[隐士:停止实验,你们现在立刻马上都去艾米丽小姐那里做检查!]
[医生:真造孽啊,大半夜还得起来加班。]
列车发车日,东京站,柯南一行人站在站台前,近距离观赏着这辆蒸汽列车。
步美发出欢呼:“哇,好棒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蒸汽机关的火车耶。”
元太:“我也是。”
光彦:“真的好有魄力哦。”
小说家带着小女孩也在一旁观赏列车。
[小说家:说到我们这边和列车相关的故事,果然还是普林尼夫人的精华故事最贴切了。]
[昆虫学者:因为原型就是东方列车谋杀案,开往雪国的列车嘛。]
[记者:一会我也要过来了哦,最好准备了。]
小说家发出感叹:“虽说只是仿造了外形,但乍一看去,还是很有东方列车的感觉的,不是吗?”
“东方列车谋杀案,是侦探小说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创作的大侦探波洛系列的故事呢。”站台上走来一位穿着打扮像是记者的一位女性。“我个人也很喜欢这个故事。”
一行人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来人正是记者。
柯南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人,原因无他,这个人和当初在“茧”游戏里看到的那位手持匣子的女性十分相像,同时她给人的感觉也很像是长大后的小爱丽丝。
记者有着一头金色的卷发,用一根蓝色发带束在脑后,上身是白色的内衬配灰色的女式西装,下身是一条格子花纹的褐色过膝长裙,一台相机被她握在手中。
“爱丽丝?”小说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甚至快步向前走去,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想。
但记者的话语让小说家的步伐戛然而止:“各位好,我的名字是厄瑞·兰姆(eury lamb),一名记者。”
“不,失礼了,这位......兰姆女士。”小说家走到记者面前,相当急迫地想要从记者身上找出什么证据。“能否让我看一下您的左手呢?”
记者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她脱下自己的手套,将左手给小说家展示了一下,那只手上什么疤痕都没有。
小说家顿时面若死灰,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原地,喃喃自语道:“没有,没有......那不是她......”
随后小说家还脱下了自己的手套,抚摸着自己手上那条伤疤。
柯南明白了:奥尔菲斯叔叔可能觉得这位兰姆女士就是德罗斯夫人,但是兰姆女士的左手上没有那样的伤疤。所以这两人可能只是单纯长得像,并非是一个人。
小女孩的声音打破了僵局:“您好呀,兰姆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