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室透的车上,柯南心里仍有疑惑:“那个男人真的是自杀的吗?”回想了一遍之前的细节后,他认为坚冢小姐必然有所隐瞒。
不一会,几人就把坚冢圭送到了一个比较豪华的公寓内,想要进去调查的柯南直接假装自己想上厕所,骗坚冢圭开了门。
一进门,柯南就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臭味。
毛利小五郎看着客厅乱糟糟的桌子有些尴尬:“哎呀,这桌面也太......昨天晚上是办了什么宴会吗?”
“啊,对,大学时期的朋友们昨晚来找我。真抱歉,这里乱成一团。”
毛利小五郎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报导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事件,这让小兰想起来自己的手机一直关机,她想先开机给妃英理报个平安,但没想到世良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你为什么要关机啊,这样让人很担心啊。”世良直接在电话里质问小兰。
“抱歉,因为这边的事情实在是一团糟。”
小兰还发现世良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这引起了安室透的警觉,他感觉这个房间藏有窃听器。毛利小五郎也不愧是当过刑警的人,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趁着几人搜查房间内的窃听器的功夫,坚冢圭打算直接逃跑,却被身后的柯南叫住了:“你要去哪呀,大姐姐。”
“家里的茶叶用完了,我去便利店买一点。”
“那我也跟你一起去吧,我刚好也有想买的东西,叫小兰姐姐也一起吧。”
“不用了,我们一起去就可以了。”
坐上坚冢圭的车子的柯南假装喝下了放有安眠药的饮料,而在房间内搜寻窃听器的三人终于发现了一个房间的异样。
“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啊,也太臭了吧。”毛利小五郎捏着鼻子走进了这个房间。
三人在房间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大行李箱,打开一看居然是具尸体。同时毛利小五郎还收到了坚冢圭发来的威胁短信,上面附有柯南的照片。
小兰先打电话给了阿笠博士请求他用侦探徽章搜寻柯南的下落,由于阿笠博士的金龟车被拉去维修了,冲矢昴端着他的浓汤自愿过来帮忙了。
随后打电话来的世良也知道了这件事,她表示柯南可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同时她也想见见毛利小五郎新收的弟子安室透。
“还真是全员出动啊。”勘探员此时正坐在一辆车的驾驶位上,对着小说家吐槽由渡鸦传回来的画面。
“去凑个热闹就得了,反正柯南那小子早就知道真相了。”小说家坐在副驾驶,淡定翻看着自己写的手稿。
“那么,在开始追逐战之前,我先在城区里练练手,我可是好久没开车了。”勘探员把手放在了方向盘上。“奥尔菲斯,系上安全带,不然一会你飞出去可别埋怨我。”
小说家深知勘探员是个车技不输给教授的飙车党,而且这种能整人的机会,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所以果断用安全带把自己捆的严严实实。
“你捆那么严实干嘛,跟被蜘蛛茧刑了一样。”勘探员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
“我要是捆松了,一会我的头就会出现在挡风玻璃上。更何况,我可不想被你整晕车。而且我觉得你绝对会因为之前我把你换位到电车跟前害你被车撞而怀恨在心的。”
“那件事不是和我“不小心”把你弹到电车跟前让你被车撞扯平了吗。”
“你能有这么好心?”
“再废话你下车得了,你是有被害妄想症?”
“行行,我不说了,你开车吧。”
[杂技演员:深渊四的公路骑士可是名不虚传的飙车手。]
[祭司:赛了无数把车,车技绝对有保障。]
[野人:奥尔菲斯在车上呢,这可不好说。]
[调酒师:那我觉得一会有乐子可以看了。]
勘探员把车子发动,猛踩一脚油门,车子就和哭泣小丑的火箭炮一样窜了出去。在离开主干道走上小路的时候,由于大晚上路上没什么车,勘探员直接放飞自我,在路上整了一堆高难度飙车动作。
“啊啊啊!你开慢点,别再玩漂移了!啊啊啊!”很显然,上了贼车的小说家低估了勘探员想整他的决心。
[昆虫学者:我就知道。]
[作曲家:奥尔菲斯,你现在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了吧。]
毛利小五郎这边,他们发现这间房子里全都是男性用品,电视里还保存了之前银行抢劫案的录像。而小兰则发现电视上那位原本打算安抚犯人但最终遭到射杀的庄野贤也先生,和坚冢圭小姐手机屏保上的那位哥哥一模一样。
“为什么他们的姓氏会不一样呢。”
毛利小五郎认真地查看着录像:“不觉得很奇怪吗?如果住在这里的是坚冢小姐的哥哥的话,怎么能够编辑出今天早上才播出的新闻?”
安室透做出了分析:“不管住在这里的人到底是谁,既然他特地录下了这种新闻和相关节目的内容就表示。他要么是个犯罪狂热者,积极寻求复仇之路的被害者家属,要么就是住在这里的根本就是抢劫犯本人。”
“总之我们再多调查一下这间房子吧,现在就剩下卧室里的那台电脑没有调查了。”
小兰看到安室透的推理头头是道,感官也很敏锐,疑惑他为什么非要拜自己的爸爸为师。安室透则是以毛利小五郎深藏不露,那种表现只是在考验他这个弟子而已为理由搪塞了过去。
“我想他一定早就看破了事情的真相了,我的本事还差得远呢。”安室透笑着去卧室搜查去了。
另一边,阿笠博士与灰原上了冲矢昴的车子,在侦查眼镜与侦探徽章的定位下朝着柯南的方向出发了,世良也坐上摩托车准备出发。
柯南这边,坚冢圭开车载着他来到了一家加油站,她将柯南放置在了车子后座,贴心地给他盖上了衣服。
不远处勘探员已经把车子停下偷偷观察起了坚冢圭的一举一动:“还是个有良心的,应该是只想报仇,不想牵连无辜的人吧。”
一边的小说家抵抗力比作曲家要强多了,不一会儿就从晕车状态下缓了过来:“所以卢基诺那车技是和你学的吗?真造孽。而且你不是说上次那两件事扯平了吗?”
“笑死我了,我们俩互损真的需要理由吗?”勘探员露出了极其恶劣的微笑。
“我真是@#¥%&*”小说家瞬间红温。“受死吧,坎贝尔!”
两人直接在车里扭打了起来,随后又不约而同地停手了。
[昆虫学者:怎么不打了?]
[勘探员:再打下去就真成乐子了。]
[小说家:起码不能只有我俩在所有人面前出丑,这点默契我们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