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正在锻造台敲敲打打,战甲可不是那么容易打造,他正在尝试先把胸甲打出来,光是胸甲耗费的材料不少。
得亏这几日有人源源不断的送材料来,否则连一件胸甲都打造不出来。
一直源源不断给陈奇送材料的,正是上次他加的那名大武师,这名大武师名叫斗南星,敢在他面前提拜师这件事,财力果然非同小可。
陈奇准备打造的这战甲,神级可能是拼不上了,凑个极品,应该没问题,他正敲敲打打之际,凌虎啸可不会给他面子,上前一脚踹翻了他面前的灵液。
哗啦一声!
一缸灵液被他踹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爆鸣声。
陈奇管他是谁,也不客气,一记锤子抡出,朝着他冲了过去。
这锤子,又快又准!
凌虎啸没想到陈奇还敢对他动手,反应不及时,差点被这一锤给抡到。他心头暴怒,“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敢对我动手?你活腻了!”
眼见两人要打起来,蒋勋急忙冲过来,打着圆场道:“别打!别打!都是自家人,可千万别闹什么矛盾啊!”
陈奇冷笑一声,“今日你来毁东西,还有理了?赶紧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凌虎啸看了一眼旁边的蒋勋,怒声道:“我的武器就是被奇神这畜牲给耽误了,你们武者公会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今日我就在这里大闹特闹!”
蒋勋差点被他这话气吐血!
这凌虎啸不是没事找事吗?好端端的在这里闹什么?他眼珠子一转,立马道:“好好好,没问题,一定给凌少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奇神,这些灵液报废了,重新准备也需要一些时间,不如大家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聊一聊?”
说完这话,他低声走到陈奇身边,“不要担心,老哥给你做主,你先应付着他,我打电话通知他爹过来领,放心,不会让你吃亏。你之前要的材料,我再给你加三倍!”
陈奇原本不想同意,听到三倍材料后,立马点了点头,“可以,到时候要多少积分通知我。”
蒋勋可没兴趣要什么积分,那点材料才值多少钱?他要做的是和奇神打好关系,日后两人关系走近了,没准还能给他多弄一些神级武器来。
他又安排一名武者把陈奇和凌虎啸带离了这里,这里的温度太高了,两人在这里僵持下去,也是让旁的武者看笑话。
蒋勋见到凌虎啸离开后,立马给凌问天拨了一通电话,让他赶紧过来,把他们家这宝贝儿子领回去。
两人才走到一旁的隔热房,凌虎啸率先发难。
“奇神因为你的缘故,斗大师现在还没把武器给我锻造完,你得负主要责任,这样吧,这件事我交给你做,你今天给我把武器打了!”
凌虎啸要做的是把这团水给彻底搅浑,至于接下来真子望要做什么,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陈奇听到他说这话,打量了他一眼,“没有镜子,总有尿吧,撒泡尿先照照自己,配不配再和我说话?”
凌虎啸在京中不说欺男霸女,可也算是横行无忌,何时见过这么嚣张的人,还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他立马将灵气爆弹拿了出来,才一激活,灵力朝着陈奇奔腾而去,陈奇立马抽出八部天龙剑,一剑挥出!
“怒目金刚!”
他本不想使用神剑,偏偏这人彻底把他给惹恼了,正好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隔热室内的设备一应俱全,全被这一招给损坏了。庞大的金刚虚影威压十足,凌虎啸只有大武师的实力,哪里能够扛得了这一招?
他想跑,结果陈奇不给他这机会,抬脚又将他踹进这招式中,凌虎啸硬生生挨了这一道剑招,他根本没扛住,猛地吐了一口血,整个房子的天花板都差点被掀了!
幸亏这里的房子都是由铜墙铁壁加固过,等蒋勋进来时,就见到整个房间已经差不多毁的一干二净了,地上还趴着正在吐血的龙虎啸。
咚!咚咚!
他手里的灵气爆弹蹦哒了几下,落在了地上。陈奇见到脚边的金属球,将它拿了起来,仔细观察一番后,他目光一冷。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也敢拿在手里,你是嫌命长了吧?”
陈奇嗤笑两声,便将灵气爆弹扔回了凌虎啸身边,蒋勋赶紧把凌虎啸扶了起来,本来想捡这玩意儿,听到奇神这么说后不敢动弹了。
凌虎啸只觉得全身剧痛,他不服道:“你少在这里放屁!这可是特级工匠师叶文成亲手打造,没能力少在这里瞎叭叭!”
“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再试一试。这东西就是有问题,若是你再注入两次灵力,必然炸得你碎尸万段!”
这凌虎啸今日莫名其妙来找他,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加上凌虎啸这没脑子的模样,多半是被人当枪使了。
凌虎啸目光一冷,还来不及说其他,凌问天已经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赶到了,他一进来,瞧见满室疮痍,气恼不已,抬脚就踹了凌虎啸一下!
“老子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外面给我惹事,说不听是吧?回去就家法伺候!奇大师,今日是我儿不对,待我回去将他教训一番,明日亲自领他来登门谢罪!”
凌问天说完这话,也不顾陈奇反对,拽着受了伤的凌虎啸出门而去,蒋勋看这房间变成了这样,长叹了一口气。
凌虎啸一路被凌问天拽到了车上,他全身疼得厉害,叫嚷道:“爸,爸!你轻点啊!我骨头都要碎了,你还不赶紧找人给我治疗,我都被那奇神给打惨了,你还维护他?”
“你这小畜牲!”凌问天立马骂道:“老子不是给你打过招呼了吗?让你不要和奇神为敌,咱们将来还要依托着奇神的力量,他可是全国唯一能达到神级武器的工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去找他麻烦?”
凌虎啸委屈地把真子望吩咐他的事情一说。
“爸,我也只是问问他而已,哪有这么严重?真子望说了,我这边可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