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时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而逝,我原本以为,随着时光不断地流淌消逝,你们能够愈发珍视眼前这得来不易的修炼机遇。”
“可万万没想到啊,你们竟然深陷于那种需要依靠男人来守护保护的虚幻错觉当中无法自拔,本少实在是对你们倍感失望!”
汪永顺满脸都是痛心和失望之色,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摇头叹息。
听到这番话,那几个人顿时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烫,心中充满了愧疚之情。
汪永顺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这些身为修士之人,本来就应该要与天抗争、与命运搏斗,所追寻的乃是长生不老的大道,渴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遨游于这片广阔天地之间,假如处处都去迎合迁就那些凡间俗世的种种规矩,轻易地低下自己那颗永不屈服的心之头颅,那么所谓的求道之心又从何谈起呢?”
武贵仁听后,面红耳赤,无比羞愧地低头说道:“一少,确实是我太过懦弱无能了,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坚强勇敢起来,在这条漫长无尽的修真道路之上,必定会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武焱妃定当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史啸也连忙拱手行礼,神色庄重地说道:“主人,请您放心,我等众人定会将您今日的教诲铭记于心,无论遇到何种艰难险阻,都绝对不会向任何困难低头屈服!”
桂辰东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深深认同的神情说道:“难怪啊,我家中族老常言,对于那些天之骄子而言,道心乃是最为尊崇之物。主人能够与您相伴左右,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幸运之事!”
一旁的莫邪也紧接着附和道:“时光如逝水般匆匆流淌不停歇,主人,我们必然会争分夺秒地刻苦修行!”
这时,桂紫宸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娇声说道:“但是嘛,人家就只想成为主人您的炉鼎呀!”
闻听此言,桂辰东脸色一沉,压低声音厉声呵斥道:“休要在此胡说八道!”
而汪永顺则是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和善地说道:“小孩子嘛,口无遮拦也是正常的,不必过于计较。”
说着,他伸手抓住桂紫宸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笑着调侃道:“小丫头片子,你如今身子都还未完全长开呢,脑子里却尽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要是再这般胡思乱想下去,本少爷可真不敢将你留在身旁咯。”
桂紫宸赶忙诚惶诚恐地道:“主人,小宸再也不敢造次了,请您原谅。”
汪永顺微微颔首,表示满意,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未来要走的道路还漫长无比呢,倘若今后你们二人始终保持着这份初心不变,本少爷收纳你们于麾下自然不成问题,只不过当下啊,你们年纪尚幼,阅历浅薄,极容易将那短暂的好感误当作喜欢,甚至是爱,待到真正邂逅那命中注定的挚爱之时,却追悔莫及,只叹当初年少轻狂,恨不能相逢于未嫁之期,如此结局岂不是太过悲惨了嘛!”
武贵仁和桂紫宸听了这番话,内心犹如被蜜糖浇灌一般,甜滋滋的。
她们暗自思忖道:“果不其然,一少的心里头是有我们的位置的呀,不仅如此,他还完完全全地替我们着想,这般贴心周到、思虑周全的男子,才是值得托付终生之人呐!”
史啸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莫邪,深情款款地说道:“莫姑娘,我与主人的想法也是一致的,就让我们携手并肩,共同努力前行,可好?”
莫邪满脸欢喜地微笑着回应道:“嗯!主人说得对啊,我们的确是太年轻啦,能够有幸跟随主人一同勇攀大道,又能与史大哥以及各位伙伴结伴而行,这真的是我的福气,如今这种感觉,就仿佛又重新拥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桂辰东听闻此言,不禁面露感慨之色,缓缓说道:“主人啊,我们这几个人可都是家门不幸,惨遭灭门之祸。幸得主人您宅心仁厚,不嫌弃我们,愿意收留我们这些无家可归之人,只是,说句实在话,我们心里一直都有些担忧,害怕那背后的恶势力会找上您,从而给您带来伤害呀!”
话音刚落,只见汪永顺突然像是发了狂一般,猛地跳起来,惊慌失措地大声叫嚷着:“什么?你们身后竟然还有其他麻烦?你们莫不是存心想加害于本少爷不成?”
桂辰东听到这番质问,顿时傻了眼,急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主人,绝对不是您所想的那样啊!”
然而,汪永顺却是冷哼一声,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不是这样?那难不成还是别的样子?”
他这一句话,说得在场的几个人全都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紧接着,汪永顺依旧一脸怒气未消地继续说道:“从今往后,你们谁都不许再称呼我为主人了,只准唤我公子或者少爷,听明白了吗?”
好几个家伙被吓得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身子瑟瑟发抖着,甚至连大口喘气都不敢了,就那么战战兢兢地杵在原地。
就在这时,汪永顺却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满脸嘲讽地说道:“瞧瞧你们这点出息,居然如此不禁吓!看来啊,你们已经变成了那惊弓之鸟、丧家之犬喽!”
然而,那几个人似乎仍然沉浸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尚未回过神来。
汪永顺见状,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郑重其事地开口道:“莫邪说得没错,咱们可是一家人呐,老是喊什么主人实在是太过生分啦,从今往后,你们就称呼我为少爷吧!”
“过去的那个家已然不复存在,但这里便是你们全新的家!”
“只要有本少爷在一天,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前来破坏这个家!”
“你们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哪怕将来有朝一日你们要浪迹天涯、遍历四海,这里始终都会有一个可以让你们依靠的港湾等待着大家归来。”
听到这番话,那几个人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像是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弦一般,突然间齐声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悲切而又凄厉,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来,搞得汪永顺都有点想哭了。
武贵仁猛地张开双臂,紧紧地将汪永顺搂住,那力道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与此同时,桂紫宸也不甘示弱,像一只娇柔的小猫一样,拼命地往汪永顺温暖的怀中钻去。
就连一向坚强的莫邪,此刻也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轻轻地倚靠在汪永顺宽阔的肩膀上,嘤嘤哭泣起来。
汪永顺看着眼前这三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宠溺的苦笑。
他轻拍着三人的后背,又对着两个男子汉,说道:“来吧!你们两个,就今天,就只借这一回给你们当靠山哭一会儿吧,哈哈!”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史啸和桂辰东再也忍不住了,他们快步走上前来,双双靠着汪永顺的肩头,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悲伤与委屈,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出。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被哭声所淹没。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热闹喧嚣的城市逐渐安静下来,但位于中城的议事厅内却依旧灯火通明。
汪永顺端坐在大厅中央的主位上,面前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他微微眯起双眼,看似悠闲自在,实则心中正暗自思忖着待会儿将要应对的局面。
不一会儿,一群身着锦衣华服、气质不凡的商铺老板鱼贯而入。
这些人有的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精明与圆滑;有的则神色凝重,似乎怀揣着重大的心事;还有的则目光闪烁不定,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意图。
汪永顺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拱手向众人行礼,然后请大家入座。
待众人坐定后,他便开始逐一与这些商铺老板交谈起来。其中一些人是受他人之托,特意赶来充当说客的,试图说服汪永顺在某些事情上做出让步或者改变主意;而另一些人则是听闻了最近城中发生的种种传闻,专程前来打探消息的,想要从汪永顺口中获取第一手情报;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是真心实意地想与汪永顺商谈合作事宜,希望能够达成一笔互利共赢的交易。
面对如此复杂多样的情况,汪永顺始终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态度。
他时而倾听对方的诉求,时而发表自己的看法,言辞之间既不失礼数,又坚定地维护着自己的立场和利益。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交锋之后,汪永顺终于成功地应付完了这帮中城的商铺老板。
此时的他已经感到有些疲惫不堪,但好在总算暂时得以脱身,可以稍微喘口气休息一下了。
休息片刻后,史啸将这十日的收益拿出来,连汪永顺都吓了一跳。
汪永顺忍不住爆了粗口,道:“窝巢,12亿7千万灵石,这他么比抢钱还来得快啊!”
史啸也点头道:“那是当然,毕竟是我家少爷出手么。”
汪永顺道:\"我丹药的成本也不少,这样吧本少留下5亿丹药成本,剩下的拿5个亿交紫宸保管用于今后一段时间大家修炼的经费。\"
“你也看到了,孔家人看样子是要对我们动手了,摆摊是不要想了,去开店铺显然结果就是被孔家人卸磨杀驴,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必须有自己的地盘!”
“所以,钱虽然不少,但不能乱花!”
史啸点头道:“少爷,说的是,那么其余的灵石,怎么安排?”
汪永顺道:“拿出1.8亿去采购物资,一定要足够咱们上千的一年的吃喝拉撒睡,确保离开孔家坊市还能活下去。”
“拿5000万灵石,按贡献大小发给大家,作为修炼用。”
“你、莫邪、桂辰东、武贵仁就不要这5000万在其中拿钱了,你们单独分2000万,你的800,莫邪500,桂辰东400,武贵仁300万。”
“剩余的那些灵石,全部拿来购置所需的各种材料,我这就开具一个清单交给你,清单之上罗列出来的所有材料都是多多益善,有多少要多少。”
“以孔家一贯行事作风来看,一旦他们决定动手,必定会率先抢夺紫宸与焱妃二人,毕竟她们炉鼎资质对他们提升修为而言至关重要,想必孔家也深知这点。”
听闻此言,史啸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面色凝重地沉声说道:“如此看来,当今之计唯有先行将她俩送往他处暂避风头了。”
汪永顺长长地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只可惜啊,恐怕孔家人早已张开大网严阵以待,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史啸面露焦虑之色,急切地问道:“事已至此,究竟该当如何是好?难道真就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吗?”
汪永顺目光一闪,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办法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想要摆脱眼下困境,唯一可行之法便是让孔家人彻底死了这条心!”
汪永顺悄悄地将声音传入史啸耳中,只见史啸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过不多时,史啸领着桂晨东、莫邪以及另外两名女子一同匆匆赶来。
这几人聚在一起,小声地商议了好一阵子。
随后,他们召集来了几十个人。
史啸先是简要地向众人介绍了一下武焱妃和桂紫宸的上品炉鼎的相关情况,紧接着便郑重其事地宣布道:“今夜就让这两位女子给主人侍寝吧。”
次日清晨,当武焱妃和桂紫宸从汪永顺的房间里缓缓走出时,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只瞧这二女与昨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她们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明艳动人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憔悴苍白。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她们的修为竟然也明显下降了一大截。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二女显然是遭受了采补之术的侵害。
这个惊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到了孔家家主孔容儒的耳朵里。
得知此事后的孔容儒顿时怒不可遏,气得暴跳如雷。
他立即召见了孔容礼,并对其厉声斥责,责备他未能先行持两女弄到手上来,令他痛失进一步的机会!
当夜,在一间幽暗的密室之中,孔容儒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
他目光阴冷地盯着前方,然后招手唤来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色衣袍之下的神秘人。
孔容儒压低声音,对着那名黑衣人耳语了好几句。
待黑衣人听完命令转身离去之后,孔容儒缓缓抬起头来,仰望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道:“竟敢抢夺本坊主看中的女人,一桶金啊一桶金,我定要叫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