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克制手抖，签下大名。
    “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阳乾这孩子无心商业，还不如捐给国家，也算不枉此生。”
    原本纪中只是想把场面圆了。
    池席律却觉得不对劲。
    想到曾梨说的，暗地里的交给她。
    应该是国外也有钱，这会心存侥幸。
    “纪先生大义。”
    录着呢，表面上还是不能太难看。
    池席律恭维了一句关了录像。
    “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发展。”
    池席律不再接话。
    一副你还有事？的表情看着父子二人。
    陈敬山见识到这个变脸速度，觉得池席律从军可惜了。
    陈家现在明里暗里，都支持曾梨。
    没有避讳，等池席律整理好东西，一道去办公大楼找曾梨。
    曾梨忙着进攻m国的网络。
    半个小时前，m国又发起了一次网络攻击，老是这么防守不行，得给点警告。
    用不上进宝。
    进宝擅长防御。
    池席律给陈敬山倒了杯水，俩人看着曾梨忙活。
    易仙累得转动脖子，宋青柏闲出屁。
    主动问易仙需不需要帮忙。
    “我这里可不是你的突破口，你要是让我犯错误，我手段你可以试试。”
    易仙对不是曾梨阵营的人充满防备。
    “我只是想帮你。”
    “我只是不想被你帮。”
    宋青柏见状老老实实坐在工位。
    曾梨很多文件，其实已经交给易仙处理了，慢慢在放权，现在朱世远的文件，都是易仙先看过，没用直接拒绝，有用才能放在曾梨的办公桌。
    这个秘书可太好用了。
    好用到这个省委书记多数时间都在处理她自己的私人事情。
    “进宝，去把纪中放在国外银行的钱，弄出来，直接交给池席律那个狗东西，免得回头江朗台说进了我口袋。”
    “冤不冤啊我。”
    办公室除了曾梨敲键盘的声音，没有其他声音。
    一直到曾梨忙完，抬头看到陈敬山，再转头看到池席律。
    “你们怎么在这里？”
    池席律不说话。
    进宝解答：“妈妈，他们刚进来的时候你在忙，我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坐。”
    “噢。”
    曾梨活动一下脖子：“事情怎么样了？”
    池席律还是不说话，把文件给曾梨。
    “出去一趟哑巴了？”
    池席律开口：“我这个狗东西，不配跟你说话。”
    “哪有人这么骂自己的。”
    不对，好像是自己骂人的词。
    大脑暂停快进，回归正常。
    嗯，确实是自己说的。
    好久没碰到有技术的人了，还是一群人围攻自己，过了把瘾。
    有点兴奋。
    进宝在身边不用考虑安全问题。
    过于放松。
    “进宝，把钱弄出来，交给他。”
    曾梨不解释。
    这个功劳给他，他该离开了。
    以后见面的机会不会太多，没什么好尴尬的。
    不过曾梨还是叮嘱了一句：“狗东西，不准跟你父母打小报告说我骂你，不要破坏我跟你爸妈之间的友谊，听到没有？”
    池席律丢下陈敬山离开曾梨的办公室。
    没有一个字是爱听的。
    “老陈，怎么？你有事？”
    陈敬山没事，纯粹上来看看。
    “我看易仙好忙，我来的时候都没空抬头，我跟她打招呼也没听见，有空忙我陈家那些科技项目吗？”
    想起池席律，强调了一句：“这不是打小报告，是真的看她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