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和两位老人来了后。
魏赫泽拿出纸笔,写了分家的协议,共三份,各按了手印。
村支书和两位老人见魏家分家的事情办妥正要走,魏赫泽又把他们给拉住。
”还有一桩事情,要让支书和两位长辈给评个理。“
黄柄旺:“赫泽,有什么事情直说。”
魏赫泽:“就是赵子诚和赵子薇当初我送他们来的时候,把他们的抚恤金六百块也一并拿了过来,交给了我妈保管。”
孙秀红一听是这六百块的事情,立马就炸了:“怎么的?这六百块放我这里妥妥的,我不会弄丢的。”
魏赫泽看着他妈:“这六百块是他们兄妹俩的,我想从你这里拿出来,存到他们兄妹俩的银行账户里。”
孙秀红气道:“小孩子哪能存什么钱,要存也是存在我这里妥当。”
魏赫泽看向黄柄旺和两位老人:“你们劝劝我妈吧!我知道我妈是不想把这六百块拿出来。”
黄柄旺以前不敢得罪孙秀红,是不明白魏赫泽是个什么想法。
现在他明白了,魏赫泽不站他妈这边,那他该怎样就怎样了。
他指着孙秀红说:“这六百块可是他们兄妹俩的父亲拿命换来的,孙婶子,如果你想贪没这六百块,你是要坐牢的。”
孙秀红一听要坐牢就怕了,可她还是不情愿:
“我也不贪没这六百块,只是帮他们保管。”
魏赫泽:“知桐帮赵子诚在银行开了个账户,上回她从你这里拿的八十块钱,只留了三十,另外的五十块钱,她帮子诚存在了存折上。”
他把赵子诚的存折拿出来给村支书和两位老人看。
周知桐有点意外,这个存折她放在抽屉里,并没有拿给魏赫泽。
其实是周知桐回来煮晚饭,下米的时候,赵子诚把存折拿出来给魏赫泽看,告诉了他这件事情。
黄柄旺和两位老人看到存折上的名字的确是赵子诚,并且足足五十块,他们都很惊讶。
“知桐可真是个好姑娘,对两个孩子那可是真心实意啊!”
“就是,在魏家,没有人能比知桐对孩子们更好。”
黄柄旺看着孙秀红:
“孙婶子,你把那六百块拿出来,让知桐拿去银行给兄妹俩存在他们的存折上。”
孙秀红气鼓鼓的不说话。
黄柄旺语气严肃了起来:
“孙婶子,你如果不肯拿出来,那我召开一个村大队的会议,对你好好批斗一下。”
孙秀红一听要批斗她,吓得立马跑去了她屋里。
不一会,一个厚实的布包拿来,布包一层层打开,里边厚厚一叠十元大钞,足足六十张。
“钱都在这里了。”孙秀红把钱扔在桌子上后,就抹着眼泪跑回了屋里。
魏赫泽把钱收了,送走了村支书和两位老人。
忙活完,已是深夜十一点。
周知桐把刚烧好的水倒在一个大桶里,方便让魏赫泽洗澡。
这些天来,她都是在空间里洗澡,只每晚假模假样的从屋里倒水出来,省得让人怀疑。
魏赫泽看着周知桐换了一身衣服,一身水润润的,格外诱人,便问:
“你洗好了?”
周知桐指着桶里的水:“我洗好了,这是你洗澡的水,你自己提进去。衣服给你放里边了。”
厕所旁边有个洗澡的房间,很小,门很破,如果有人刻意偷看,都能看得到里边。
除了周知桐,全家人都在这里洗。
魏赫泽提了水进去。
周知桐回了屋。
她之所以会给魏赫泽打洗澡水,还帮他拿衣服,是觉得他今天做到了一个丈夫和爸爸的本份。
既然如此,那她今天也会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
当然,只是帮他打水,并不陪他睡觉。
周知桐没忘记魏赫泽心里有个白月光。
她可不跟对她没感情的男人睡觉。
只是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和床铺。
现在农村的房子也很简陋,地板甚至都不是水泥的,而是泥地。
打地铺也不成。
看来只能让他睡在这张床铺上。
如果他们睡在一起,他会不会强来?
在现代时她母胎单身,没睡过男人。
穿书到这个世界来就被男人睡,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痛得她受不了。
她害怕这事。
不过她看的小说很多,知道只疼一次,后面感觉会很好。
是怎样一个好呢?
她莫名有点期待。
毕竟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会有正常的需求。
可想着魏赫泽有白月光,还是算了吧!
她不想当替身。
回到屋里,她看着床铺,脑子灵机一动,撸了床被子做成条状隔在中间。
这被子就成分界线了。
周知桐躺下来睡觉,只是这床本来就小,她只能侧着睡。
魏赫泽洗完出来,推门而入,便见周知桐侧卧在床上睡了。
周知桐穿着一件白底红碎花的背心,原本扎成马尾的头发散在枕头上。
她本就长得格外漂亮,身材好,皮肤也白。
昏黄的灯光洒在她完美的身体上,又给她添了几分妩媚性感。
魏赫泽在与周知桐结婚之前,并不爱她,洞房那一夜,他也只当是个仪式。
可自那一夜尝到她的味道,之后他夜夜入梦,梦里都在与她缠绵。
今天在来的路上,他便想着今夜的事情。
终于等到这一刻,他迫不及待地走到床边,脱鞋上床。
只是横在中间的这床被子是怎么一回事?
周知桐没睡着,她睁眼看着他:
“我们各睡各的,不准你碰我,这被子是分界线,不准你过线。”
魏赫泽心一沉:“我们是夫妻。”
周知桐嘟着嘴:“没有爱的夫妻,算不得真夫妻。”
魏赫泽一脸疑惑:“怎么没有爱了?我们领了证,是夫妻就有爱。”
周知桐不想提那白月光,省得他说自己小气:
“反正就各睡各的。”
她直接灭了灯。
“知桐,我们都睡过了,说了要生养个孩子的。”
“不生。”
“怎么就不生了?我们要创造革命下一代。”
“不创造。”
魏赫泽腹底已然膨胀,心里燃着一团火,欲望要将他的理智湮灭。
“知桐,我只有两天假,明晚住一晚,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
“走就走吧!”
魏赫泽有点绝望,擎天柱要冲天似的。
“唉哟!赫泽,赫泽啊,我肚子疼……”
突然外边传来孙秀红的声音。
魏赫泽不耐地问道:“怎么了?妈。”
先前子诚子薇要去睡觉的时候,他妈就安排子诚子薇跟周知桐睡,说是让他住兄妹俩的屋子。
当他问原因时,他妈就尽说周知桐的坏话。
什么这个女人整天花枝招展的,可能在外边偷汉子,身子不干净。
婆婆把儿媳妇儿说成这样的,魏赫泽只见过一回,就是这回他妈。
魏赫泽当然是不信的,他十分强硬地让兄妹俩回了自己屋里睡觉。
当时正在弄分家的事情,堂屋里有村支书和两个老人。
孙秀红也不好发作,只能看着兄妹俩回了自己屋睡。
魏赫泽一听他妈这声音就明白,他妈是不想让他碰周知桐。
周知桐当然也明白。
当时孙秀红让兄妹俩跟她一起睡的时候,她偷偷听到了。
不想让魏赫泽睡她是吧!
周知桐改主意了。
不让他睡她,她就偏要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