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秋接着说:“虽然血家本身不值得担心,但他们和龙都的血阎教有关联。”
“血阎教?”秦武有所耳闻,那是以邪术闻名、手段残忍的邪教,曾经几大古武家族联手围剿,结果反而被彻底消灭,从此血阎教声名远播,令人生畏。
“得罪血阎教的人,血阎教会百倍报复。”楚清秋警告道,“我爸让我转告你,他可以提供血家的具体位置,但同时提醒你,对付血家就是与血阎教作对,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秦武坚定地说:“血阎教的确厉害,但我现在不想和他们正面冲突。如果将来不得不面对,我也不惧怕。”
楚清秋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定的决心,“既然你已决定,我就告诉你血家的地址,你一定要小心。”
“谢谢。”秦武接过地址,回到楚家。
当晚九点左右,秦武命令张彪集合所有楚家的好手,准备行动,目标是铲除江北血家。
“今晚我们就要行动,目标是血家,速度要快,动作要准,不留活口,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不让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他心里明白,这次行动是为了对付血家,而不是直接挑战血阎教。
“太好了,又可以和您并肩作战了。”张彪兴奋不已。
“杀!”众人心中燃起了斗志。
一群高手齐声怒吼,气势汹汹。秦武接着说道:“江北血家,个个练就邪术,虽然听起来很可怕,但不论何种术法,归根结底都是由人施展的。
只要有坚定的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敌人。”
“无所畏惧!”大家再次齐声响应。
随后,秦武拿出一瓶装有牛眼泪的瓶子。
“用牛眼泪涂抹眼睛,让我们一同前进!”他说。牛眼泪能让双眼看透邪灵,看清真相。在秦武与张彪的带领下,众人身着黑衣,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血家。
血家位于江北的郊外,四周被茂密的树林包围,只有两座看起来即将倒塌的小楼。初见之下,人们或许会误以为这里是废弃的旧屋,却不知这里藏着一群心狠手辣的邪术师!
张彪指挥手下守住各个出口,确保敌人无处可逃。秦武则率先冲锋,闯入血家。正当他们踏入血家领地时,有人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大声警告。
然而,张彪迅速行动,一拳击碎窗户,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那人。
随着一声巨响,原本昏暗的小楼瞬间灯火通明。血家的人迅速集结,十三个面带凶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秦武,是你!”一个手持黑色铁棍,约莫四十岁的男人认出了他。此人名为血煞,是这群人中的二号人物。
“既然认识我,那你就是那个企图用邪术加害罗定忠,并在楚家门外设下四相绝阴阵的幕后黑手。”秦武冷冷地回应。
“不错,正是我。原本打算悄悄除掉你,没想到你竟能识破我的布局。既然你自投罗网,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血煞挥舞着手中的黑棍,棍身立即涌出浓厚的黑雾,伴随鬼哭狼嚎之声,令人胆战心惊。
而血家的首领血祺,同时也是血煞的叔叔,更是这群人的最强者。他直视秦武,质问:“是你救下了罗定忠,破坏了我们血家及血阎教的大计!”
秦武心中一凛,“原来,针对罗定忠的背后黑手竟是血阎教!”
血家可能只是受雇于人,但血阎教对罗定忠的攻击显然有着更为深远的目的。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真意何在?”
“想知道?去阎王那里问吧!”
血祺冷笑,手中亮出一把漆黑的军刺,直冲秦武胸口而来。
“杀!”
随着血煞一声令下,血家众人蜂拥而上,目标直指秦武。
另一边,张彪率楚家强者迎战,双方随即陷入激战。
黑色军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周围弥漫着浓厚的黑雾,威力惊人。
秦武轻盈如风,身形化作幻影,巧妙避开了军刺的攻击,反手一指点向血祺的心口。
这一指犹如利剑出鞘,若被击中,血祺必死无疑。
血祺心中一凛,急忙后撤,冷汗淋漓。
“难怪敢来挑衅,原来真有几把刷子,好本事!”
血祺见识了秦武的实力后,不敢再掉以轻心。
他狠咬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军刺上。
顿时,军刺上的邪气暴增数倍,黑雾弥漫,将秦武包围其中。
四周充斥着难闻的气味和凄厉的叫声,让人心烦意乱,几乎失去意识。
危机时刻,秦武果断自伤,匕首深深扎入大腿,剧痛让他瞬间清醒。
同时,他启动特殊技能,双眼发出金色光芒,穿透魔雾,看清了一切。
“你死定了,哈哈……”
阴险的笑声中,军刺直指秦武喉咙。
“死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三枚雷火针疾射而出,精准地刺入血祺眉心。
霎时,蓝焰腾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随着妖术逐渐散去,血祺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只剩下焦黑一片。
“叔叔!”血煞惊恐大喊,分心之际,张彪抓住机会,五指齐发,摧毁了他的头颅。
“一个不留!”
不到两分钟,十三个血阎教徒全都被解决了。
张彪动作迅速,在别墅内外洒满了汽油,随后点燃了一把火,火焰冲天而起。
……
次日,秦武找到了李瑾寒。
现在的李瑾寒已经接替了父亲罗定忠的位置,不再经营聚宝阁,而是搬到了翡翠楼,这里成为了江北最大的古董交易地,罗定忠也住在这儿。
“感谢秦先生那天的帮助,这些古董都是精品,您要是看中哪件,只管说。”罗定忠热情地迎接秦武。
秦武直截了当:“罗老板,今日来访是有事相商。”
看到秦武如此正式,罗定忠也连忙回道:“秦先生,请进我的办公室说话。”
进了房间后,秦武直接切入主题:“罗老板,那天对你施加邪术的人已经被我解决了,不过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啊,秦先生,您与那邪术师交手了?您没事吧?”李瑾寒一听这话,显得非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