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倒霉的荷官在两个老外和输得嗷嗷直叫的小鬼子的催促下,开始了第二局。齐鑫的明牌是 3、9、j、k,暗牌则是 k。约翰的明牌是 10、j、q、k,被齐鑫窥见的暗牌是 j。马克的明牌是 8、8、4、k,暗牌则是 q。而野田的明牌是 j、q、8、a,暗牌也是 q。由于最后的一张牌是野田的 a,所以野田最后叫牌,他阴阴一笑:“哟西哟西,我再叫一亿。”
几人都选择了跟注,有钱送上门,齐鑫当然不会放过。那可不是远宇的风格吗?齐鑫虽然喜欢逍遥自我,但骨子里却有那么一点贪钱。约翰和马克同时翻开了底牌,马克看到约翰有一对 j,骂了一句后把牌扔在桌上。然而,还没等约翰高兴起来,心急的小鬼子野田便翻出了底牌 q,还*笑着看了大伙一眼。大家都被他看得起了一身疙瘩,约翰和马克对视一眼,显然在考虑以后是否要离这小鬼子远点。虽然西方很开放,但背背山在那里可是会被人鄙视的。可野田似乎并未发现这些异样目光,或许他早已习惯了吧!*笑完后,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齐鑫身上,毕竟还就只有齐鑫没开牌。
齐鑫一看他看自己,那还得了,连忙出可惜的表情对身后的沈万财道:“沈老哥啊!没办法了。”沈万财对齐鑫这个初哥早已无语,见齐鑫问自己,也只好干笑一下,不在意地说:“李公子尽兴就好。”
齐鑫无语地摇了摇头,心想:我也没说自己输了啊!于是他便欠揍似地对正在幻想的野田说:“额,那个野田先生对不起啊!我的对 k 似乎比你的对 q 大一点。荷官先生,麻烦把我赢的筹码拿过来,辛苦了。”荷官听到齐鑫对自己那么礼貌,心里那个欣慰啊,仿佛一个为国家默默无闻地工作多年的人,突然听到国主对自己说:“同志,辛苦您了。”在这种情景下,荷官激动地把几人的筹码辛勤地推到齐鑫边上。齐鑫一向这位辛勤的荷官善意一笑,这荷官激动地就快要尊敬的向齐鑫说:“领导,我不辛苦,领导你晒黑了。”
另一边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废话!你看你才开始两局就被人赢了几个亿,你还能笑得出来吗?你没看到约翰和马克双眼都红了吗?哦!忘了还有一个气得正在冒烟的小鬼子野田呢!
接下来,几人又开始了几局赌局。然而却非常怪异的是每每都是就差那么一点被齐鑫给赢了。几个外国人都换了几次筹码了可现在桌面都空空如也而齐鑫的桌面却堆满了筹码。这能不让人惊讶吗?他们几人没人都被齐鑫赢了十多亿了最惨的就是野田了输急眼后都把这次来中国占领市场的 20 亿基金全都输光了。现在一想到回到家族后的待遇他就打了个寒战狠狠地盯着齐鑫仿佛把一切都推到齐鑫身上了。不过他们的民族似乎都很喜欢这样把责任归咎于他人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和失败感。
齐鑫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堆积如山的 50 多亿筹码上,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夹杂着几分孩子般的顽皮与满足。祝小成则完全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财富中,他的身影几乎与筹码堆融为一体,仿佛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所吞噬。齐鑫心中暗自摇头,暗骂祝小成“没出息”,但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心跳加速,血脉喷张?毕竟,这不仅仅是数字的游戏,更是智慧与胆识的较量。
沈大总经理在一旁早已是目瞪口呆,心中暗自腹诽:“这叫不懂吗?”然而,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这难道是一种至高的赌博艺术?是为了在对手面前隐藏真实实力,故意装出的懵懂无知?不得不说,这个想法后来竟成了事实。沈万财因此被葡京赌场秘密培训了一批“装 b”高手,为赌场带来了巨大的收益,最终自己也因此获得了 10%的股份作为奖励。每当他向人提及这段往事时,总是骄傲地说:“是我装 b 成就了我。”然而,他并不知晓的是,齐鑫其实是第一次玩梭哈,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即兴发挥。
齐鑫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众人:“几位,还继续吗?”约翰和马克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而野田则冷哼一声,摔门而去,临走前那阴狠的目光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这场赌局并未结束。然而,齐鑫是谁?作为混沌之神的徒弟,他的修为早已达到神帝期。虽然他不屑于欺负人,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被人欺负。对于野田的离开,他只是淡然一笑,随即转向约翰和马克:“哎呀!还没尽兴呢!大家就不赌了?”
他伸出手去,那手轻柔得如同女人的触碰,却在约翰和马克心中如同铁钳般令人窒息。他们强忍着疼痛与不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齐鑫的热情邀请在他们耳中无异于恶魔的低语:“两位外国友人下次一定要再来玩一下啊,你们看着都还没尽兴呢!”约翰和马克心中早已是骂娘无数遍,但面对齐鑫那看似无害实则暗藏杀机的热情邀请他们只能连连应承。
终于等到两人告辞离去齐鑫这才松开双手约翰和马克如释重负般连忙向齐鑫告辞三人走出房间时沈万财等人还以为这是两位国主会晤,只有祝小成心知肚明其中的内情但为了不打扰齐鑫他只能强颜欢笑。齐鑫看着他们走出门口突然大喊道:“记得下次再来玩啊!”那样子看起来要多热情就有多热情。
可怜的约翰和马克被齐鑫吓得摔倒在地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害怕齐鑫找上门来他们甚至将这次来到中国的项目全权交给了手下连夜返回了自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