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有这个传闻,丁洋阳作业本夹了一张你的画像。”
安逸不服不忿的说:“丁洋阳那张丑照,我都不敢给您们看,我都怕它污染了您纯洁无瑕的眼。”
邹志不屑一顾:“你赶紧把丁洋阳的画给我就行,就一张画而已,还能污染了我的眼?”
安逸回到教室,听着如佛经一般的教书声,懒散的伸了伸懒腰,双手托着脸,展开绝门功法——微睁眼睛,坐着睡觉。
连老师不离近都看不出来是否睡觉。
困了就不要强迫自己……zzz
下课铃声一响,安逸瞬间收到感应似的拿着手机向卫生间跑去,迎面撞到邹志,安逸惊恐的把手机藏了起来。
邹志眯着眼打量安逸说:“干什么去。这么着急?”
安逸不能暴露手机,但也想给莫梓郗打电话,顺便编了个理由说:“正想问问您莫梓郗今天怎么没上学。”本来没有希望从邹志口中得到结果。
邹志说:“刚刚在市医院看见梓郗爸爸给莫梓郗办住院手续,说是发烧诱导肺炎。”
安逸知道莫梓郗生病但自己从来没有去看过他自责的心情无以复加,急迫的看着邹志说:“我要去看看他。”邹志看着安逸的神情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多想:“上完课,下午自习我让你出去,现在不行。”
安逸恳求的望着邹志说:“我不放心啊。”
邹志眯着眼睛审视着安逸说:“你不放心,他爸在哪呢,你还不放心?”
安逸眼神躲闪,但邹志不给假,要是自己逃课,邹志会请家长的,想着自己父母,脑海中已经浮现往日犯错时的严厉而又具有沉重的威压的样子,只能悻悻离开。
中午午休,安逸回到寝室,在丁洋阳枕头底下找到了安逸的那张丑画但是拿去丑画,底下还有一张画,一张小心珍藏的画,画的非常好和安逸丑画进行鲜明对比。
这是一个梳着高马尾笑容可爱的少女。
安逸看着画纸笑了笑说:“这个怎么有点像许大小姐啊。”说着把枕头放回原位。
丁洋阳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寝室门外说:“你干嘛安逸。”
安逸想了想那别人东西确实不太对,一脸歉意的说;“我拿走你的给我画的丑画。”
丁洋阳看了看自己的枕头和手里的画纸说:“你是看见了吗?”
安逸没有反应过来看什么,有些不解的问:“你想让我看见什么?”
“另外一张画。”丁洋阳满脸遗憾。
安逸更加不解了:“那幅画确实不错,为什么你不能把我画的像她一样好……”
安逸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那幅画难道是许微微?”
丁洋阳点点头。
“你……暗恋她啊。”安逸吃到八卦了,兴奋的看着丁洋阳的一举一动。
丁洋阳又点点头。
她热情美丽,自信大方,温柔而热心肠,有些傲娇但傲娇中透露可爱……
丁洋阳开始滔滔不绝的赞扬许微微。
可她喜欢莫梓郗……
安逸听到莫梓郗,表情变了,变得纳闷。“我就不觉得莫梓郗喜欢她。”
丁洋阳苦恼的说:“她昨天一晚上都在这个莫梓郗。”
安逸听完这句话心里只有没有照顾莫梓郗的自责感。
丁洋阳继续悲伤的说:“他们俩关系好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只能暗恋她。”
安逸心里还在想为什么不是我照顾莫梓郗 要是他今天不上学也得照顾他啊。
丁洋阳悲伤的悲痛欲绝,安逸自责的捶胸顿足。
宿管听着动静来到寝室外,看着要变异的两个人说:“一会上课了,赶紧回教室。”
两个人暂时止住心事,往教学楼里走。
两个人蹲在卫生间的角落,愁眉苦脸。
咳咳咳,莫梓郗打完吊瓶,躺在病床上,精神好了不少,拿起手机,看了看五个安逸的未接来电,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上课时间,心想着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这个时候安逸的电话又一次打来,莫梓郗连忙去接。
“莫梓郗,你还好吗?”安逸欣喜而积极的询问。
“咳咳咳,我很好。”莫梓郗声音有些沙哑的回复。
安逸喜悦的松了口气说:“你在哪里,晚上我去照顾你。”
莫梓郗暗自心中喜悦的说:“我真的没事,但是你来看我,我还是欢迎的,咳咳咳我在市医院三楼10号病房。”
安逸羞红着脸说:“你等我哦,我给你买好吃的。”
莫梓郗看着莫悯,略微收起幸福的笑,抿了抿唇说:“不用麻烦,也没什么胃口,我在休息会,别担心我。咳咳咳”说完甜蜜的微笑着挂了电话。
莫悯温和的看着莫梓郗,将手上的苹果削好递给莫梓郗说:“朋友的电话吗?”莫梓郗眼波流转,幸福的神情说:“最好的朋友。”
郦烟朦这个时候打了电话。
莫悯连忙接起,走到病床窗边说:“烟朦啊,怎么了?”
郦烟朦担心的问道:“老公,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啊?”
莫悯转头看了一眼莫梓郗,又转回头严肃的说:“梓郗生病了,很严重,我在照顾他,你不用担心,我等梓郗病好了,就去上任 ”
郦烟朦不耐的说:“梓郗还要你照顾吗,他就不能自己照顾自己吗?”
莫悯叹了口气对着极度偏爱小儿子,而忽视大儿子的妻子深深叹了口气说:“梓郗高烧到39度,我回到家时,已经接近休克状态,梓郗再大也是我儿子,也是你儿子。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梓郗吗?”
老公……
莫梓郗听到很清楚“回去?”
莫梓郗不解的问:“爸爸,您要回哪去?”
莫悯一脸歉意的说:“我被调到汲水市了,但是你病好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莫梓郗懂事的说:“我没事的爸爸,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好多了,您忙您的吧。”
莫悯宠溺的摸了摸莫梓郗的头说:“爸爸不忙,爸爸陪你。”
“老邹你看看,这等秽物,我恨不得把丁洋阳宰了。”安逸看着画纸义愤填膺起来。
邹志嫌弃的看了看说:“这画工,简直就是艺术啊,因为很抽象……”